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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回房間後就悶悶不樂,本來不想去,無奈白太太一遍遍地讓李琴叫他們,只好和左饕下樓。
他們到餐廳時,白太太和白君已經落座了。白太太滿臉笑容,熱情地招呼他們:“快坐快坐,就等你們了!”
白君不屑地哼了一聲,“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吃個飯還得三催四請的!真當自己是少爺呢!”
白可小小聲說:“對不起。”
白君又斜眼打量左饕,“你又算哪頭蒜?整天賴在我們白家不走!沒見過你們這麼沒臉沒皮的,真給我開了眼了!”
白太太微笑著聽他說完,才嗔怪道:“就你話多。吃飯!”
白君回來,廚房特意準備了法餐,前菜是蔬菜拼盤和洋芋蛋餅。
白太太表情慈愛地勸白可道:“你這孩子越發瘦了。多吃點。”
白可乖乖用餐刀割了一小塊蛋餅放進嘴巴,剛嚼了幾下,突然驚呼一聲,放下刀叉捂著嘴跑去洗手間。
白太太詫異道:“唷,這是怎麼了?”
左饕皺著眉頭,跟了過去。
白可已經在洗手間吐掉了他剛才吃進去的那口蛋餅,上面帶著絲絲血跡。
左饕扶著白可的下巴看他舌頭,只見上面有幾個細小傷口,還在滲血,像是被細玻璃渣子之類的尖銳東西割傷的。
左饕心疼得不行,臉色鐵青,怒不可遏地衝回餐廳,發現白可的餐盤已經被撤掉了。
白太太關心地問:“是這菜不合他的口味嗎?”
白君哧了一聲,嘲笑道:“白喆少爺可真是金貴,吃法國大餐都得吐出去!以後是不是得給你吃黃金、吃珍珠才行呢?!”
白可在客廳的義大利吊燈下,遠遠地傻站著。
白君奸詐一笑:“看來他是真啞巴了。”
左饕冷冷掃了眼面帶得色的白太太和白君,轉身要帶白可出門。
白君猶不知足,陰陽怪氣地在他們背後喊:“怎麼,不吃了?還有好的哪!有種你們就再也別在我家吃飯!”
左饕突然頓住,緩緩返回餐桌邊,神色極冷峻。
白太太推了白君一把,緊張防備地盯著左饕。她雖然不知道左饕的真本事,也知道他是個橫的。
左饕垂下眼,手指輕輕在餐桌上碰了碰。
這餐桌是義大利的實木桌,少說也有三四百斤。
他兩手抓住桌下擋板猛地發力,悍然竟將餐桌整個掀了起來!嚇得白太太、白君和李琴她們連連尖叫,刀叉杯盤叮叮噹噹落了滿地,湯汁灑得到處都是。餐桌晃了晃,又重重砸回地上,半塊地板都碎了。
白太太和白君驚懼得說不出話來。
白展堂見狀大喜,叼了一大塊七分熟牛扒高興地蹲到牆角去吃:原來這凶神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呵呵……
左饕面無表情地攬著白可的胳膊,帶他離開。
後來他跟白可真的再沒吃過白家一口東西、喝過一口水。
左饕先帶白可去看了白茂春。有個男人本來想攔住他們不讓進病房,被白茂春憤怒斥責開。
之後左饕帶著白可去了醫院附近的公園。
夜色已濃,那一晚的月亮又圓又亮,明晃晃地懸掛在深藍的天幕上。
左饕找了處避人的樹根,抱著白可輕輕親吻他的嘴唇、舌尖,“可可,等白先生病好了,或者病逝…… 總之不管什麼結果,我都帶你離開白家,好不好?”
“好。”白可點頭,閉著眼睛縮排左饕懷裡,長長的睫毛顫巍巍抖動,顯得格外脆弱。
左饕的心柔得都能化成水了,他愛憐地親親白可白玉似的耳朵,果不其然看到白可的耳尖紅了。
左饕一時情動不已,忍不住沿著白可的臉頰啄吻下去,又細細密密地來回啃舔白可細嫩的脖子。一隻手也伸進白可的衣襟下襬,不住摩挲他的腰椎和軟糯的肚子。
白可被他弄得很癢,不住地縮著肩膀笑。
左饕拿出手,一面暗怪白可不解風情,一面暗罵自己太禽獸,可可正在難過,自己卻總想著這些事兒。於是他決定走浪漫文藝知性路線,和白可一起看星星。
這晚的大氣很清透,星星也異常閃耀,左饕能隱隱看到橫跨星空的一條淡淡發光的乳白色亮帶。
左饕抬手指給白可看,“可可,瞧,那就是銀河!”
白可抬起濃密彎翹的睫翼,微微眯起眼,眸子裡波光流轉,似乎蒙了一層多愁的煙雨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