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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長開了,小模樣那麼勾人那麼帶勁兒還不讓碰?何況自己老婆,日了就日了唄,自己日後肯定對他更好,又不會提上褲子不認賬,幹嘛整得連哭帶嚎?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都冷著臉一語不發地去片場了。周場記幾次想問,看到左饕冰山似的臭臉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這樣過了一上午,直到牛導溜達過去又溜達走了,左饕都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後來見白可一直不理自己,怕是真生氣了,才心慌起來。等他頭腦發熱的光景過去了,又仔細琢磨琢磨,才品出自己的錯處來:也許是因為太急躁太迫切太直搗黃龍了。他也偷偷找片子看過,除了愛死愛慕系列,還真沒見過哪個攻方還沒進入主題就把受方弄得青一塊紫一塊地嗚嗚哭的…… 何況可可之前還沒有過經驗。可!是!這還不是因為自己太愛可可了!!
中午休息,左饕端著自己的盒飯精挑細選,找出了一塊最漂亮最可愛最豐滿多汁的排骨,討好地放進了白可的飯盒裡,又滿心期待地看著白可。
結果白可“啪”地扣上盒蓋丟在一旁,冷著臉走了。
旁邊一起吃飯的劇組工作人員,有的低頭猛扒飯裝什麼都沒看見,有的滿臉幸災樂禍。
在冬天的草木枯黃的野外,左饕蹲在地上捧著盒飯,呆呆看著白可的背影,垂頭喪氣,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大狗,別提有多委屈多可憐多哀怨了。
左饕低下頭,覺得平日裡美味無比的便當都失了顏色沒了滋味,嚼在嘴裡跟白蠟似的,還帶著苦澀。勉強又吃了幾口,實在食不下咽,便放下不吃了。
2組B全體成員( ⊙ o ⊙) :完了!一定有什麼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下午左饕面無表情的開始躁狂,惱羞成怒地在片場來回走,伴著冬天的小北風兒嗖嗖吹冷氣,又不敢當著白可的面亂打人。
正巧用沙袋堆的一個堡壘沒放結實,受力後最上面的幾個沙袋晃了幾晃,滾了下去,底下正站著金劇務!
在一片驚呼聲中,左饕長了翅膀似的一躍而起,幾腳把沙袋踢得高高飛起,又幾步竄上堡壘借力一個鷂子翻身,悍然將那幾個沙袋在空中踢得爆碎!堡壘也轟然倒塌!
場務們:“……”尼瑪這是什麼深仇大恨?
剛好牛導吃飽了撐的又溜達到他們片場看白吉吉的手,被揚了一頭一臉的沙子:“哇靠!”
因為險些出事故,拍攝只好暫停。左饕就冷著臉吭哧吭哧地跟場務們堆了一下午的沙袋,再三加固才算作罷。
晚上週場記開車,三人往住處走。白可還是不說話,左饕耷拉著耳朵,早晨的囂張氣焰早就熄得連灰都不剩了。
周場記想借此良機趕左饕出去自立門戶,後來想想,趁火打劫確實不地道;而且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能照看白吉吉幾年,以後還不是得他們小哥倆互相照應著,這種事情都是勸和不勸分的…… (周場記:咦?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周場記搜腸刮肚,想安慰白可,幫兩人和解。
周場記說:“吉吉,別跟你表哥一般見識,他那熊德行,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周場記說:“吉吉,千錯萬錯都是你表哥的錯,你不能用他的錯誤懲罰自己啊!”
周場記又說:“吉吉,你表哥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全2組B都不敢惹這個黑麵神。我看也就你能管管他。你跟他生氣,讓我們怎麼辦呢?”
周場記還說:“吉吉,你表哥現在連跑龍套都沒人用了,你今後卻是能當場記的!他起了嫉妒之心也可以諒解。”
左饕一一+ :周場記我還沒死呢……
牛導發飆,關門,放左饕!
白可一整天都在跟左饕生氣外帶做場記工作,回到住處時已經身心疲憊,換了棉睡衣就自己爬上=床睡了。
左饕默默跟在他身後,面無表情地急到發瘋:這可如何是好?!
他睡不著,又有心事,拿了手提電腦一個人跑到客廳去查資料。這筆記本還是白可用人生賺的第一桶金買給他的。電腦啟動,桌面上出現兩人的臉挨臉的大頭照,白可笑得極開心,彎月牙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纖長上挑的眼尾勾畫出的弧度美不勝收。也是這雙眼睛,半夜裡被他弄得哭了又哭。
左饕用指節在螢幕上面白可的臉蛋上觸了觸,暗暗發誓一定要搞清楚狀況,不再讓可可不高興,一定要給可可性福!
漆黑夜空上掛著一輪明月。左饕心裡有一匹狼站在高山上對著月亮嚎叫,另有無數匹草泥馬在月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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