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
左饕把白可擁在懷裡,“成也好敗也好,我總能護你周全。不然我為什麼這樣努力工作、拼命體能訓練?”
左饕的愛好除了看小黃書(此愛好已基本被剝奪)就是運動,以前他們家裡有個沙袋,左饕沒事就對著它又踢又打,還偷偷學李小龍嗷嗷怪叫,現在更是常常拍完一天戲還要沿著小島快跑一圈兒,大熱天的揮汗如雨。白可本來以為他是多動症或者吃多了撐的,不想還有這層意思在裡面,一時心肝都柔軟成了一團,摟著左饕的脖子,輕聲說:“我也是因為有你在。”
兩人互剖了一番衷腸,開始深情對視,突然都覺得這場景有點肉麻。男人說愛大多是因為女人愛聽,兩個男人之間很多時間卻真是愛要怎麼說出口。
白可摸摸左饕溫熱堅實的面板,把他推出去老遠,“穿衣服。”
左饕大咧咧地裸著去喝水,“要睡覺了。”
白可皺眉,“你就這樣回你房間?”
左饕淡定地說:“我今晚在這睡。”
白可耳尖紅了,移開視線,問:“幾點了?”
左饕站在三米外掃了一眼白可扔在床上的手機,“9點。”
白可問:“整嗎?”
左饕挺驚喜,客氣地說,“是不是太早了?10點整吧。”
“啊?”白可愣神,“到底幾點整?”
左饕已經有反應了,“你說幾點整就幾點整。”
白可哭笑不得,“什麼我說幾點就幾點!到底是9點整還是10點整?”
左饕撲了過去,“這麼急?現在整。”
白可:“……”
左饕把白可按在床上,掀起T恤,沿著他的脖頸一路舔口勿向下,在紅豆處又啃又咬,大力吸吮,用牙齒碾磨,咂得津津有味,只這兩處已把白可弄得急喘連連。又重把靈活的舌頭探入白可口中,把他舌尖吸得發麻,舐得他舌根微微發酸,在上顎的粘膜處嬉戲輕舔,讓他又麻又癢。
左饕的吻有著強烈的獨佔意味,卻又溫柔似水。一雙大手也撫摸過他身體各處,扌兆逗最細微而迷亂的神經。白可被左饕弄得失神,酥麻沿著舌根蔓延至脊髓,再到身體最深處,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叫囂著顫慄與悸動。
左饕把白可揉搓夠了,才用上臂架起他的腿,身體與他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一起,分開臀瓣,將自己緩緩地推擠進去,直把白可折壓得喘不過氣,只能隨著他的節奏小聲口申吟。開拓感是那樣真切清晰,被侵入、被佔有、被疼愛,脹痛、*、甜美、渴望,白可難耐地把肩膀脖頸後仰,挺出的弧度像一張半拉的弓。
其內裡是那樣緊熱,完全吞入的時候左饕感覺額角神經突突直跳,再控制不住洶湧澎湃的谷欠望,稍稍退出,又重重地頂進柔軟、火熱而敏感的最深處。白可失控地驚叫。
感覺箍著自己的窄道纏繞得更緊緻,左饕俯身封住白可的嘴,腰上用力,開始大力拓伐,每一次都狠狠扌由出又猛然撞入,粗壯雄偉的柱體摩擦著敏感的內|壁,帶起無以復加的麻癢和顫慄,飽脹的丸體也與白可撐薄充血的後方連連撞擊。白可受不住了,口舌被左饕翻攪,只能悶哼著不住地在他身下輾轉騰挪,十指擰緊床單。
此時的左饕身經百戰談不上,對這具身體卻是理論結合實踐日夜揣摩、不斷學以致用的,每一次他都能帶給白可極致的快樂,每一次都能讓他欲罷不能,每一次都能讓他哭著求饒,每一次都能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
左饕見白可痙攣著渾身顫抖,放過他已紅腫的軟唇轉移到鎖骨處啃噬,白可才得以喘息道:“慢,啊……慢點。”左饕依言停下,慢慢扌由出緩緩扌臿入,角度刁鑽而準確地細細碾磨要命的那處。白可的頂端不斷吐出透明的黏液,眼淚也抑制不住地充盈眼眶。
左饕把白可長腿抬得更高,腰部下沉,進入得極深,卻意外碰到之前從未發現的一處,只一下就讓白可甜膩而痛苦地叫出了聲。
左饕愣了愣,又試探地頂了一頂,白可臉色都變了,手忙腳亂地想逃跑,小腹遽顫,甬道急絞,連腳趾都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左饕換了一個熟悉的地點,白可又叫了一聲。左饕再換回去,把白可氣得直拍他的背。
左饕猶豫地問:“可可,你有幾個G點?”
白可瘋了,不管不顧地就想家暴,卻牽動了相連的地方,愈發渾身綿軟使不上力。
左饕探索精神大發作,再不剋制,勒緊白可的腰勇猛地橫衝直撞數十下,特意射在外面。
白可急喘,眉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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