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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洛誠。”
“我要暫時失蹤幾天,是朋友就不要讓組長知道,我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喂,丁,丁童!”電話另一頭已是一片忙音。
丁童看著被自己結束通話的電話,那麼什麼時候和易銘的交集也能被結束通話,他必須離開了,哪怕只是暫時的,他現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恢復記憶,他不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又會改變什麼,他希望那頓飯是他為易銘做的最後一頓飯,那支舞是兩個人跳的最後一支舞。丁童沒有領悟到,有些事情是必然的。
第三十六章
如易銘所預感的一樣,一覺醒來丁童已經不在了,餘溫也漸漸冷淡。易銘始終不知道丁童為什麼要逃避他,如果丁童要的話,自己可以把生命給他,只是丁童卻用了最傷人的方式來回應了他心情。是什麼要讓他這樣?如果可以即便是一生,易銘也都想要找到這個答案。
“要找到他麼?”夏藤最終還是不忍心看易銘回到以前那樣。
“不,我要讓他自己回來。”易銘似乎要把手裡的高腳杯捏斷。
聽到易銘說不,夏藤稍微鬆了下心,他不想看易銘失魂落魄的樣子,想要找到丁童絕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他害怕自己會立即解決了丁童,他不知道易銘會變成什麼樣子。
丁童覺得暫時離開易銘調整一下對待易銘的心態是不錯的方法,但是事實和想象相差的距離讓人無法預料。離開的前幾天丁童暫時住在了簡陋的笑旅店裡。所謂車禍的後遺症似乎在離開易銘之後越來越嚴重,從之前那些奇怪的夢,變成了夜不能寐,丁童閉上眼睛就會出現自己和易銘發生的事情,還有那些朦朧的回憶。
丁童出來的時候帶的錢並不多,如果每天都住在旅店裡,即便這小破旅店的價格很便宜,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能熬多久,他要先找個穩定的住處,可以住幾個月。
丁童找了將近一個星期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住處,不是太過於嘈雜就是價錢太高。找的時間長了,丁童反而不急了,因為他已經決定到自己囊中羞澀的時候,就去找洛誠拉點贊助,希望洛誠倒是不會追問他的住處然後對他怒髮衝冠。
丁童剛開始在小旅店附近找房子,後來越走越遠,只是步行不顧及時間,累了就歇一歇,慢慢的已經變成了四處遊玩了。
某做花園的後山,丁童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走到那裡的。只是那後山開滿了野菊花,想想剛好已經九月份了。後山很少有人會上去,但是那裡有一棟小屋,門是緊鎖著的,但是窗戶卻虛掩著。透過窗戶往裡看的時候,是簡單的佈局還有一些塵土,似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丁童沒有顧慮很多,直接爬窗戶進去,既然門是鎖著的但是他也並不想撬開,這樣爬來爬去倒是也挺有意思的,況且連房租都省了。想想自己現在的樂趣竟然是爬窗戶,不禁有點自嘲,難道這是苦中作樂麼?
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已經滿城風雨,商界新秀遇到強勁對手,不久前遭到極端對手的暗殺,集團機密被盜,易總裁病重,之類的報道和頭條已經遍佈來了大街小巷。
丁童想回避關於易銘的一切,卻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去,報亭的報紙上,幾乎都是易銘的照片,易銘佔據了大批出版的頭條,但是每一條都讓人觸目驚心,隨便翻一份報紙,都讓丁童的大腦嗡嗡作響。只是太過於執拗,讓丁童承認自己對易銘的擔心竟然比喝下毒藥還要難,然而心就好像不受大腦控制。每一天丁童都好像是在跟自己的心戰鬥。
第三十七章
其實易銘真的病了,他把自己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狀態當中,不僅如此他一口氣接了三起走私槍支的生意,睡覺的時間連工作的十分之一也沒有,過了時間就不會去吃飯,無論夏藤怎麼勸也毫無效果,對待員工異常暴躁,周秘書很多次被罵到哭著走出辦公室,後來以至於公司將要面臨大裁員,最幸運的恐怕也只有夏藤了,然而夏藤心跟漏水的屋頂沒有什麼兩樣,就好像已經被淹沒快要窒息。易銘終究還是病倒下去。
夏藤已經焦頭爛額,公司裡的工作,黑道間的生意,全部落在了夏藤的肩上,還有易銘的病,流感氾濫的很嚴重,夏藤不放心帶易銘去醫院,所以請來了最好的醫生出診,雖然除了勞累體虛外沒有什麼大病,但是卻一直不醒,意識很模糊好像一直都在做夢。夏藤不在的時候是末北和醫生在照顧易銘,忙完公事回來之後夏藤會一直守在易銘身邊,沒有多久就連夏藤也漸漸消瘦。
末北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一緊一緊,初秋的季節,難道是讓人傷心的季節麼,三個人的心情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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