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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得的是什麼毛病,首先各種抽血檢驗先輪一遍。
蘇墨昨天本就夠嗆;後來又被丁禽獸調戲了一番;夜裡又因為尿尿折騰了一回;所以這會正困得睜不開眼呢。丁競元聽到敲門聲醒了,知道是護士上來了。翻身起來拍了拍蘇墨的臉;完全就是沒有反應。
丁競元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來,赤#裸著踱到客廳;司機昨晚上送過來的衣服都整齊地擱在沙發上。丁競元順手將最上面的兩條內褲拿在了手裡,一邊看一邊接著踱到門邊;聲音是剛睡醒的沙啞:“等一下,穿衣服。”
兩條都是CK的,兩人內褲的牌子當然必須得是一樣的。一條白色一條黑色,丁競元看了一下,抬腿將大一號的黑色的那條套了進去,然後踱回床邊,將被子掀了一半,慢慢地把白色的給蘇墨從腳往上套。早上蘇墨有點晨勃,那根頗秀氣的東西倔頭倔腦地在空氣中半挺著。丁競元非常惡劣地對準了可愛的頭部屈指連續輕彈,將它彈得不倒翁一樣四處亂晃。蘇墨立即煩躁地哼唧了一聲,左腿使勁在床單上蹭了一下。丁競元怕他睡得迷糊再弄疼了傷處,這才趕緊把他那根寶貝塞進內褲裡,被子重新蓋好。
“還不醒麼?”又拍了一下蘇墨的臉,蘇墨勉強睜了一下眼,立即又蹙著眉閉上了。“就困成這樣了。再不醒,就要用針扎你了。”
“嗯。”蘇墨只閉著眼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不醒就不醒,丁競元穿好衣服,把蘇墨的手臂從被子裡拿出來,被子扯到脖子那裡,蓋嚴實了,然後才回身去給護士開門。
丁競元的存在感太強,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因為被他站在邊上一動不動地用X光一樣的眼神盯著她看,心裡竟有點緊張了,一針扎進去沒回血。蘇墨手臂上疼了一下,終於是睜開了眼了,他翹了一下腦袋轉過臉來,看到了一臉不爽的丁競元。
小護士還想再來的,被丁競元非常不善地阻止了,讓她下去換個師傅上來。小美女臉色通紅地連跑帶顛地出去了。VIP的病人肯定派的都是師傅級別的,她平時其實是很熟練的,今天失手了。
後來換了一位醜醜的護士上來,非常利索地給抽了七八管血,手法嫻熟至極,蘇墨甚至都沒覺到針扎進去。
窗簾被拉開了,外面雪停了,太陽剛升起來一點,遠處的雲層裡透出了幾縷金光。窗臺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白。屋子裡安靜溫暖,蘇墨閉著眼接著迷瞪,丁競元就坐在床邊上,手上給他按著胳膊上的小棉球,低頭看人,一看半響。
蘇墨大概是被他給看得,終於是睜開了眼睛。晨光裡,兩個人輕聲聊天。
“外頭雪停了?”
“嗯。”
“昨天我從手術室的窗戶看到外頭下得挺大的。”
“還疼嗎?”
“當時蠻疼的,洗傷口的時候。現在好了。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的?”到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不是昨天蘇墨忘記問,而是那時兩個人的感覺太好了,不想問。而現在,一覺睡醒了,得要面對煩惱了。
“有人打電話告訴我的。”
“誰?”
“一個失職的保鏢。”
蘇墨一愣,盯著丁競元看,見他眼神格外認真,於是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真的有保鏢。原來他人走了,心沒走。
蘇墨說一點不觸動也絕對是騙人了。他被胳膊縮回被子裡,翻身躺好了,把事情經過給丁競元說了一遍。
“江宇也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他這個人心眼小,嘴巴大,肯定已經說出去了。”蘇墨想起了後勤部的薛斐,現在見到他態度明顯冷淡了。現在盧總和黃部長也已經知道了。並且是親眼看見。蘇墨嘆一口氣,這個工作肯定是沒法做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得全廠皆知,甚至傳到各個廠家那邊去。肯定會有很多人像江宇一樣,懷著一種異樣的有色的眼光看他,也一定會影響到工作。這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情況。
丁競元俯□去,連被子把人抱住,嘴巴欺到蘇墨臉上親了一下,溫柔低聲:“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工作辭了吧。”
蘇墨歪在枕上,轉動眼珠子看他,晨光裡,丁競元一臉的鄭重認真。
“那我房子怎麼辦?”
“我這就去把餘款付清。你要是什麼時候想了,我們隨時都能回來住兩天。”
“跟你在一起,我爸就永遠不原諒我了。”
“我陪著你回去求他原諒。月月去,年年去,終有一天他會接受的。”
“你要是哪天發瘋了折磨我怎麼辦?”
“那罰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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