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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打得勤,休息的時候想起來就打過去問問小狗崽怎麼樣了,會提醒打疫苗的時間,囑咐好好看著,到院子裡玩的時候別掉水池裡了。好好的午飯時間就讓蘇墨打電話給打沒了。丁競元剛開始還忍著,畢竟當初是自己主張要養的,總不能自打嘴巴。後來幾次三番的很快就有點忍不住了,管小狗崽叫討厭鬼,想把狗崽子送走。蘇墨哪裡能願意,嚴正警告他不許對小十字臉動歪腦筋。小狗似乎也感覺到了丁競元渾身散發的惡意,從來都是對他不理不睬的,見到都繞著走。
討厭鬼丁競元叫了一個星期,後來改叫大臉喵,後來又叫水桶腰,再後來豬尾巴叫得特別順口就連叫了一個多月,一直叫到了九月份。
值得一提的是,墨源客房浴室的各種浴巾地巾用的都不是尋常的白色,而是和客房的布草相關的顏色,大方的淡紫或是讓人放鬆的墨綠。包括床單床尾墊晚安巾毛毯床裙等等所有布品邊角的地方都有一個小小的特殊的酒店標誌設計,淡金色的圓裡面是墨源兩個漂亮的花體字。這是丁競元的提案,意味著墨被元完整圈住。包括下面中餐西餐的餐巾,桌巾,酒店的紙巾和系列紀念贈品都有這種酒店標誌。
在會議桌上討論酒店標誌的議題的時候最後進公司的it部門經理曾對丁競元的方案提過反對意見。他覺得圓圈的設計不如換成敞開的花體字漂亮大方,然後他建議了設計書上的另一種方案。結果丁競元向他耐心解釋了酒店為什麼叫墨源。墨是蘇墨,源則是元的同音字,“我覺得有意義比好看更重要。”
事後it經理請教好說話的王勤王部長,才得知特助就是一個叫法,他媽的丁競元原來就是老闆。
酒店標誌跟定製布草的廠家那邊定下來的時候,陳鐘鳴曾私底下心照不宣地跟王勤感嘆說他感到自己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傷害,想想看,以後酒店從上到下到處都是圈在一起的兩個人的名字,“他開酒店說不定就只是為了討那個人歡心。”就是為了秀恩愛來的。
每天的大小會議開始前總經理新任秘書女漢子小唐同志都會將會議程序先寫在白板上,從上到下一條條列好。文曉莉已經被丁競元調去了後勤部,做了小組長。試營業倒計時一個月的時候議題是諸如:客房部工作鑰匙使用和管理制度,突發事件處理方案討論;遺失物品處理程式等等;倒計時二十天時,會議內容則是關於諸如清潔用品廠商的進一步聯絡情況;核定各級員工的薪資及福利待遇;確定前廳部和客房部的聯絡渠道;後臺管理系統的進一步測試等等。
☆、第九十九章
一百八十一
倒計時一個禮拜的時候,江心眉打來電話,說丁溪川病急需動手術,江心眉電話裡幾乎哭了,喊兒子回家,“你爸都病了好久了,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喊你回來,你這個狠心的。讓他勾得魂都沒了,家業也不要了,爹媽都不要了……動手術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從手術檯下來……”關鍵時刻,她要兒子一定回去。說不定丁溪川真危險了當場改遺囑呢。她是堅信遺囑已經立下了的。之前丁競元的糟糕表現,讓她非常不樂觀。
蘇墨力勸丁競元回去,無論如何丁溪川是他的親生父親,“真有個萬一怎麼辦。我可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走了你怎麼辦?”酒店這眼看著馬上就要營業了,正是最後緊急時刻。丁競元這無比自戀的口氣讓蘇墨撇嘴翻身瞪了他一眼。丁競元笑著從後面湊上來把人抱住,“知道你能幹,我是怕你太能幹了再把自己給累出毛病了。你看我多心疼你,知道你累,小妹妹我都兩天沒敢碰了,簡直都要禁慾了。”
蘇墨被丁競元特不要臉的叫法逗笑了。丁競元抱著蘇墨蹭了兩下下面便硬了,親著蘇墨耳垂手伸進蘇墨的睡褲裡,握住那個柔軟可愛的器官擼動,半響輕聲耳語:“真沒想到我媳婦這麼能幹。”
蘇墨慢慢轉回身來,撫摸丁競元的脖子親他,從鼻管裡發出舒服的輕吟。
丁競元翻身把人壓住,下身挺動,嘴裡對著蘇墨的臉頰用力舔了幾口,“叫得真好聽,光聽著就要射了。連酒窩都是甜的,真是撿到寶了。”
“呸。”蘇墨睜開眼對著他臉上輕輕地笑著呸了一下。
“手伸進來。”
“嗯。”蘇墨一邊自己腿更張開了一點方便丁競元動作,一邊把手伸進了丁競元內褲裡,摸了幾把又伸出來摸丁競元的人魚線,再伸進去握住丁競元,已經硬到流水了。知道丁競元體貼他,忍得辛苦,而且明天又要走了,一去估計要好幾天,“來吧,進來吧。”
“那我悠點著,就幹一回。”蘇墨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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