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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醒了,對於一覺醒來就身處大別墅幾個人都感到了驚訝,並在有一點拘謹的氛圍裡在丁特助家那特別長特別富貴的餐桌上陪著自家老闆吃完了早飯。
寧晉這個新城本土長大的二十五歲的活蹦亂跳的姑娘,在進墨源一個月都還沒到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他們的總經理助理。
寧晉知道自己的外在條件是很吸引異性的,這點在之前的很多年裡從很多想追求她的男人那裡受到了強有力的印證。但畢竟是姑娘家,如果對方面對她微笑時的眼神和電話裡嬌甜的嗓音都沒有任何一丁點回應和反應那麼她也不知道還要如何主動了。何況丁特助是那樣一個有點冷冷的個性。
到七月底的時候,八樓的幾套豪華客房因為數量少首先完工了,正是盛夏,每日門窗大開,牆面乾得很快,到了八月中旬牆面地板燈具已經全部上齊。餐廳的裝修工作此時也基本到了收尾部分,至於大到桌椅餐具,小到綠植擺設這些用什麼款式什麼顏色全是蘇墨過了目點了頭做的決定。公司的辦公室也已經換了地方,從原來臨時租的小別墅換到了酒店附近一個相對比較正規的辦公樓裡。職能部門又擴充套件了前廳部,餐飲部,客房部和後勤部,蘇墨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丁競元在新近人員眼裡永遠是職位特殊身份不名的丁特助。
搬新辦公室之後不久,週轉預帶著那位滬菜大師傅從香港過來見新老闆,袁師傅今年五十幾歲,按一般演算法也差不多快到了退休的年齡,他在香港做了數十年,覺得累了想回來再做個幾年就享受人生了。袁師傅到時候會把自己用慣了的兩個助手帶過來,就算他隨時不幹了,只要這邊待遇開得高,他的這兩位愛徒也會接著做的。
週轉預過來視察一樣,將墨源裡裡外外看了一遍,丁家夫夫兩人陪著吃了兩頓飯,彼此這一段時間都很忙,週轉預只待了兩天就回香港了,臨走的時候笑著跟丁競元說錢投在蘇墨這兒他放心,讓他別累著媳婦,“我看蘇墨這幾個月都累瘦了。”
賬上的錢流水一樣花出去了,消防、排氣、防盜、廚房、衛生間,行李間這些的整套裝置,餐廳的基本設施,以及最基礎的裝置比如空調,電視,地毯,感應門,桌椅床等等等等,說蘇墨這短時間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都不誇張,雖然有陳鐘鳴,王勤這樣的進公司已經大半年了也算可靠的助手在把關,但是不管是採購部的採購清單,還是工程部的工程進度,事無鉅細,蘇墨都要親自過目。丁競元讓他放手給下面人做,但是蘇墨不放心。他本身就是個認真的性子,以前就是個不知道划水偷懶的,何況這次是自己的事業,丁競元的這麼多錢投在了裡面,他是一定要事事都做妥帖的。
丁競元覺得知人善用比自己累更有效率,畢竟做過長江那麼大個集團的董事長,那麼久的大老闆可不是白做的,全域性觀肯定比蘇墨要宏大長遠。關於這一點,蘇墨也清楚,但是創業初期,加上經驗欠缺,氣勢膽量還需磨練積累,現階段親力親為,事事做到自己放心累一點蘇墨也樂意。何況他知道的,丁競元想讓他把工作權利全面下放,其最終目的只是為了要他有時間陪他。
“如果像你說的只是出資金,什麼事都花錢讓別人來做,那當初咱們就乾脆全包給裝修公司好了,幹嘛還受這個累?”蘇墨不服氣地反駁,對丁競元的求愛視而不見。
丁競元跪坐在蘇墨大腿上,抱著靠在床頭看採購部的申請檔案的媳婦,非常不滿意地蹙眉頭,恨不得將他手裡的檔案全撕了。蘇墨忙,這兩天早上困得都有點睜不開眼了,白天還要跑現場,到處去看貨籤購買合同,他是疼他,少不得工作上自己要多分擔一些,床上也捨不得再往狠裡折騰,可是他這都好幾天沒開葷了,昨晚上也只是吃了一小口,如何能飽。
掐著蘇墨的腰摸了兩把,果然是瘦了。以前都是軟的有點肉乎乎的,現在軟肉都沒了。一把把蘇墨手裡的檔案扯了,丁競元動作迅速地再一反手把檔案往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一扔。
“沒看完呢!”蘇墨叫了一聲,有點生氣了,“我按順序疊地好好的,你給扔散了。”說著就要把人從腿上推下去,被丁競元一個前撲給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床的擋頭上。丁競元嘴巴拱上去就是一陣痛吻,將人親了一臉口水,在床頭燈光下照射下左邊臉頰上,小酒窩裡的水漬溼漉漉地泛著誘人的亮光。熱乎乎的嘴巴又拱到蘇墨耳根上,也不知道對著敏感的耳朵眼小聲說了什麼羞人的葷話,就見蘇墨曲起小腿想踢他兩三下都沒踢著,反而被他壓著把兩條腿都別地動彈不了了。
兩個人在一起算起來已經一年多了,丁競元對蘇墨的新鮮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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