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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澆。”倆人一邊看電視一邊挖這冰激凌兩支勺子不停的打架,不一會兒就見底了。
“呀,這麼不禁吃,咋冰激凌也抽條呢!”何東冬一勺子下去發現見了底,沮喪的說。
嚴海封沒說話,舉著兩隻勺子去廚房洗了。
“幾點了?”
“十一點半。”
“這時候了都,那你睡覺吧,我走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嚴海封這回沒再挽留何東冬。
何東冬是個受虐狂,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總把別人交代的事當自己的事兒辦,極為認真,要是辦不成就懷揣負罪心活像多對不起人家似的,變著法的把這事兒扳回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何東冬向單位請了假,先把嚴海封送到單位,然後直接折回北雪的房子。
維修的師傅上嘴裡答應得利落,可直等下午才姍姍來到。倆人蹲馬桶那倒騰一下午,從管子裡掏出幾團子白花花的東西。
何東冬揉揉眼睛一看,你大爺的韓北雪,農民啊,不知道衛生巾不能往廁所裡扔嗎?
前腳送走了維修師傅。後腳又回去收拾一片狼藉的衛生間。
邊拖地邊罵,韓北雪你個老巫婆,我給你買了一輩子的衛生巾,回頭還得收拾你用過的,你缺不缺德啊!我他媽好不容易成一gay,都沒脫離你那魔掌,這輩子算是栽你手裡了。
正擱這罵得起勁呢,嚴海封拎倆塑膠袋子開門進了屋。
“呦呵,你怎麼自己回來了,不是說我去接你麼。”
“搭了同事的車了,正好順路,我剛在門口超市買了點東西,晚上在這吃飯啊?”
“太好了,我就指這頓晚飯過活呢。”何東冬一聽他又要開火樂得不行。心想忙了一天總算有點事兒能讓他安慰了。
晚飯頗為豐盛,四菜一湯,眼鏡兄的好手藝具攬無疑。何東冬一邊兒給自己添飯一邊兒贊好。
“我說,要不我交伙食費吧,我天天不是泡麵就是下館子,吃得我眼睛都藍汪汪的,絕對缺乏營養。”
“不用不用,你來吃就行了,要不我每天自己也得做,看你吃飯我還挺有成就感的。”
“真的啊!好,就這麼定了啊。你給我當廚師,我給你當司機各取所長互惠互利。”
不是有句話麼,要想管住老公的心,先要管好老公的胃。這話用來形容現在的何東冬特別合適。自從有了吃飯的地方,何東冬是下班也準時了,gay bar也不逛了。一到點準時去接嚴海封,然後倆人直奔菜市場,天天如此。
“呦,東冬,下班啦。”
“誒,大娘,是啊。”
“今天的苦苣很新鮮啊,買點回家拌冷盤,很爽口的。”
近半個月三點一線的規律生活,跟賣菜的大娘都混個臉熟。倆人商量了一下晚上的菜色,稱了二斤苦苣,又買了幾根黃瓜。有說有笑地走了。
“唉,多幸福地兩口子,可惜了,就是要不了孩子。”賣菜大娘看著倆人的背影惋惜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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