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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啊?”
“我爸媽都是做生意的,特別忙,他們不回家的時候我就得一個人過夜。他們經常不回家。嚴海封推了推眼鏡。我四年級的時候去了一個新學校,和幾個同學做了朋友。有一天他們邀請我和出去玩,我們去看電影了,在其中一個孩子家,是個驚悚片,又恐怖又暴力的那種,我現在記不得片子的內容了。可當時確實覺得挺恐怖的。”
“啊,不是晚上回家你就嚇得不敢睡覺了吧。”
嚴海封挖了一勺冰激凌放進嘴裡,嚥了下去又接著道。“差不多,晚上我爸媽都不在,我睡不著覺,滿腦子轉悠的都是那片子的場景。後來我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我開始以為是耗子之類的東西,在不就是我精神作用,幻聽。結果不是。”
嚴海封皺著眉毛停下來,似乎對下面要說出的內容懷著極大的排斥感。
“那是什麼?何東冬好奇的追問。”
“嗯,是個人。”
“進小偷了?”
嚴海封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報警,他有沒有傷到你?”
嚴海封看見何東冬那急乎乎的樣,當時就樂得捂不住嘴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坐你對面呢!”
“奧!”何東冬語氣裡似乎有著對潛在精彩故事情節無法得演的失望。
“你不是期待著我跟那小偷搏鬥個三百六十五個回合呢吧!”嚴海封學著何東冬的語氣說道。
“那不能,頂多三十五個回合,三百六十五我怕你再把腰給閃折了。後來怎麼處理的啊?”
“我把電視開啟了,見屋裡有人,他就嚇得跳窗戶了。”
“我聽著這麼懸乎呢,是你編吧。”
“何以見得?”
“現在敢於破門入室的膽兒都特肥,不捅你一刀就不錯了。你說的那位是偷兒麼,咋聽著真像個耗子,不是你眼花了吧!”
“你說的那是江洋大盜。”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是怎麼發現自己是同性戀的?”
“我?你自慰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啊!”
“啊你個頭。”
“那你怎麼跟韓北雪結婚了。”
何東冬打了個寒顫,把冰激凌桶放到一邊,搓了搓手。“不敢承認唄,自己騙自己。”
“那怎麼後來又離了?”
“你問那麼詳細幹什麼呀,你又不跟我結婚呢這是。”
“瞭解韓北雪,以此借鑑,將來對更她好。”
“得,您拿我當反面教材呢是吧。”
“算是吧。”
何東冬撅起屁股把扔在一邊的沙發墊拿過來,抱在腿上。“海封你是個好孩子,前路光明,不用想那麼多有的沒有的。”
“那你呢,你前路就黑暗了?”
“我不知道,也許有蠟燭照著呢吧,可誰知道呢,說不準哪天蠟燭就滅了。”
“滅了就點上。”
何東冬捧著自己的後腦勺笑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它一直亮著,可誰沒有懶的時候,也許哪天我會懶得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彈。”
“那就找個人幫你點。”嚴海封此話接得極為自然,還歪著頭看著何東冬意思在說你怎麼這麼笨呢。
這話讓何東冬抬起頭,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嚴海封。
一個月接觸下來,他發現他真是一個不錯的孩子,正直、誠懇、單純。即使那雙眼鏡掛著厚重鏡片,也遮擋不住那雙眼的清澈。讓你忍不住向他敞開心扉的,是他的純良。只因為你得以簡單思維而不必設防。
值得一交!況且,這小子長得也不算是太差,至少唇紅齒白的面板又好。如果能摘掉眼睛好好打扮打扮,也能挺勾人兒……
想什麼呢,想什麼呢?想什麼呢!何東冬忽然自己把自己搞驚了。人家可是北雪的未婚夫,性向正常的男人。何東冬惡狠狠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怎麼了你,頭疼。”
“沒,啊?不是,不是。”何東冬回答得各種心虛,心想自己太他媽齷齪了,簡直是在意淫祖國的花朵。
“是感冒了?”
“沒有,沒有,我合計事兒呢,佟爺們的事兒”扯謊,必須得扯。
“佟爺們?”
“就是今天見著那女的。”看來何東冬轉移話題的功力還挺強。
“你怎麼喜歡給人起外號。”
“她就是一爺們,還用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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