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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沒事,就當你今天是為共產主義事業奉獻了。”隔壁桌的徐豪升插嘴道。
“閉了,怎麼哪兒都有你。”何東冬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
“我這不給你慰藉慰藉麼。”
“你脫褲子讓我幹一回我就慰藉了。”
“我說小何,注意形象啊,說啥呢這是。”
唐姐和徐豪升是何東冬在這公司唯二的兩個朋友。都比他進公司早,初來乍到時,倆人在業務上的事沒少給予提點,著實讓他工作上省了不少時不少力。在這個競爭激烈人人為己的單位,能碰上這麼好的同事大不易啊。
“唉,我說。”徐豪升正色道。“聽說咱公司被賣了知道麼?”
“不知道,你擱哪兒聽的。”唐姐問。
“小道訊息唄。”
“你那小道就從來沒上過正道。得,晚上我閨女過五歲生日,給她慶祝下,你們也來。”
“好呀,去,我就喜歡妞妞。”徐豪升道。
“不去,不去。我晚上有事。”何東冬擺了擺手。
“啥事啊,日理萬機的?”
“前妻給指派任務了,當力工去。”何東冬沒敢說是去伺候她現任老公,多丟臉。
“得,你該她的,去吧去吧,太后懿旨。”
扣了一天的工資,何東冬人尚且在單位,心早飄沒影了,提不起勁頭工作。中午在食堂匆匆扒拉口飯,下午便藉口跑客戶溜掉。回狗窩洗了個澡,直接床上撲倒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正夢裡看美型男脫衣秀呢,手機響了。
怎麼說叫自作自受呢。
何東冬自詡是個搖滾樂愛好者,不算專業,五線譜簡譜不識,頂多也就是個偽搖fans。但手機鈴聲搞得確是很專業,用專用的編輯軟體,剪了段Hinder樂隊Waking Up the Devil的副歌。不幸買的是個山寨機,睡覺的時候它響絕對能震得人三魂不見七魄。
沒看成裸男脫戲,又被驚擾了睡眠。起床氣發作嚴重,接電話的口氣極差。
“喂,哪個?”
“呃,是何東冬的手機麼?”對方似乎被何東冬的語氣嚇著了,聲音好沒底氣。
“是老子,有何貴幹。”
“啊哦,你好,我是嚴海封。”
“嚴海封?嚴海封是哪個?不認識,打錯了。”手機撇一邊兒,接著睡,希望還能接上剛才那夢。
Waking up the devil
Rattlin‘ the cage inside of me
I miss him a little
W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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