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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孩子們怎麼就愛胡亂往外跑?有哪裡及得了家裡好啦?這不是,瘦的都能放風箏了,要不是咱們球球去接你,估計你就不知道給誰放上天去了。一會兒得多吃,男人嘛,壯一點才好。”
祁允然也只能苦笑,雖然吳水牛說得誇張,可是說的也沒錯,他默默點頭應是。
“好了,我們在飛機上過了幾個小時,也餓了,爸,叫上肖緹就上菜吧。”
“啊啊,行,大夫人,上菜上菜。”
“嗯,你們先坐下來休息吧,肖緹說要親自下廚,等著就好。”阮元沛一邊把熱血好動的伴侶困在椅子裡,一邊示意大家入座。
白暮倒機靈,主動為添茶,不過添到宋景桓那一杯,就齜著整齊的白牙皮笑肉不笑地把茶壺擱下去,力道不小,茶水染了一片桌布。
宋景桓白了他一眼,給自個斟茶,順道諷刺:“水牛,這傢伙怎麼每次吃飯都不請自來?真是個吃貨。”
水牛毫無芥蒂地露齒一笑:“小白嗎?他原來在這裡找肖緹的,恰好遇上,就一起來了啦。唉,阿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小白又不是外人,吃飯還不能一起?”
白暮也笑著接話:“是呀是呀,我又不像某些人,生肖屬狗的,鼻子別提有多靈,知道燕裘回來就樂得直搖尾巴,舌頭都吞不回去了,口水滴答。”
“白暮!”宋景桓要把茶壺砸這臭小子頭上,可是這傢伙竟然厚顏無恥地往吳水牛背後躲去,氣得他直抽氣。
除了祁允然每次都替這兩個人擔憂,其他人倒淡定,水牛已經跟兒子咬起耳朵來。
“球球,爸爸給你帶了些必須品,一會兒交你。”
燕裘立即意會到‘必須品’是什麼,當下唇角抽了抽,求救的眼神向阮元沛遞去。
阮元沛這後爸難當呀,既不能開罪這頭牛,又不能讓那頭虎不爽心,可是他作為夾心餅的餡,責無旁貸,只能硬著頭皮摟住伴侶的腰,咬咬耳朵,直把人說乖巧了,臉紅心跳,兩眼發怔,才算把事情壓下來。
燕裘看在眼裡,也搓了搓額角,失笑,發現祁允然好奇的注視,便抬手理了理他的髮絲,逗得這人把眼睛瞪得圓圓的,才笑著收手,若無其事地說:“這會兒整齊了。”
“……”祁允然倒覺得他的腦筋也給強行擼直了,整整齊齊地排在那裡,不能正常運作了。
宋景桓死死盯著這一幕,忘了跟白暮抬槓。
白暮也瞧清楚了,心裡明白得很,嘴裡嘖嘖有聲:“行了吧,別若無其事地甜蜜蜜呀,這不是往我心上灑鹽嘛,顧及一下失戀的我的心情呀。”
燕裘笑了笑:“沒有開始,談什麼失去?”
“日。”白暮一邊暴粗口,一邊翻白眼:“我怎麼會看中你這個惡劣的人呢?要是真把上手了,早晚也給你活活氣得吐血,幸好你沒上鉤,謝你饒命之恩了。你還是去玩捉小老鼠吧,我看你也玩得很樂。”
燕裘沒說什麼,但見祁允然通紅的臉幾乎貼在桌布上了,他暗暗好笑。
“小白,你不是看中我家媳婦嗎?”水牛插嘴。
“去,誰會看中那隻老鼠,我那是聲東擊西,牛牛你個頭腦簡單的,就是看不透嗎?”
“擊毛,小白你這叫多此一舉,我家球球又不喜歡你這種型別,你早該死心了,還鬧騰個屁呀?”
“這不是放棄了,你丫的不懂安慰人就閉嘴,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再說我條件還不夠好嘛?是你家球球兒眼光差,沒看中爺,行,現在就是他看中了爺,爺也相不中他啦,得了吧?”
“靠,出水蛤蟆穿綠襖,做夢吧你。”
“丫的裝什麼犢子,又不是相中你,囂張毛呀。”
倆吵著樂,葷腥不忌,旁人也縱容他們,由得他們去了。
菜已經開始上,阮元沛專心給水牛佈菜送食,白暮身懷絕技,一邊絆嘴一邊
第二十五章 。。。
大口大口吃著竟然半句也不含糊。燕裘也有給祁允然佈菜,在他有意的引導下,祁允然的注意力給白暮和吳水牛帶走了,偶爾被逗得差點噴飯。
這廂樂也融融,宋景桓受了冷落,這一頓飯簡直是食不知味,恨不得把這些人都踹了,帶上燕裘去二人世界。只是幻想歸幻想,不可實現的事情,他還沒有傻得掀桌子實行,於是繼續苦惱地吃著,美味佳餚也形同嚼臘。
作者有話要說:飄~~~~更……挺屍。
修文……好多錯字,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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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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