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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
到了走廊中一扇最大的門前時,新之禹對保鏢擺了擺手,又對胡勢高說:
“他暫時不回去了,麻煩你通知喬老闆聯絡我。”說罷,牽著我開門走了進去,胡勢高的臉在漸漸關上的門縫裡表情愈顯狡黠和無奈,最後一秒,我看見他聳了聳肩,轉身走了。
門發出扣鎖的金屬聲,新之禹終於放開了我。他徑直走向一張大辦公桌。看來,這裡是他的辦公室惡了。我踟躕不安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心裡無數遍的吶喊著一句話——什麼情況……
“坐。”他脫掉外套坐在了真皮椅上才抬起頭來對我說。
“可、可是……”
我還是沒敢動,他的臉色太不對勁了。
“請——”
他拖長的聲音使我打了個顫,只好有些僵硬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不敢看他。他沒再說話,我一直玩著自己的衣角,什麼都不幹對於我來說很快就受不了了。我放下衣角開始偷偷瞄新之禹,看到的是他專注的側臉,他工作時的表情更為真實,讓我看到了他小時候的影子,還有他對我說讓我等他時的認真。
我看得痴了。
突然電話響了,他從容的接起電話,而我被嚇了一大跳,趕緊轉過臉來,茶几的玻璃桌面映出我迅速變得通紅的臉。我不停地在心裡罵自己神經病,以冷靜下來。
“嗯。是我。……哦,是,他在我這兒。”
聽見新之禹接的電話,我猜,是喬老闆吧?
“是是,我知道。但剛剛特殊情況,胡醫生也給您說了吧?……嗯,沒事,我會照顧好他的,只是借你們一個人一個星期而已,上班的話我們這裡也會全權負責。你放心吧。……嗯?輿論?沒事。我們保密很好,再說了以前不也這樣麼,沒關係,這邊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越聽越帶,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之後我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直到——
“雪飄,電話。”新之禹叫我接電話,我趕緊跑過去接起來。
“嗯?”
“美人啊,是我。”果然是喬老闆的聲音。
“噢,喬老闆好。”
“嗯……是這樣,你在新總那兒住一個星期,其他事都有人安排,你只管聽話就行。”
“哦……知道了。”我不想質疑什麼,也沒有反駁的權力,我早就不是我了得。掛了電話,我有些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看他,新之禹一臉的嚴肅,我趕緊又低下了頭,只覺得耳朵發燙。
搞什麼。
他突然笑了,我詫異的抬起頭來,越發不解。
“你,你怎麼這樣?該不會是怕我吧?哈哈哈……”
“是……”我愣愣的下意識回答了。他也一愣,笑得更大聲了……
等他笑完,估計我的臉已經黑了。他說:
“雪飄,過來。”我有些痴的走到了他面前。
“什、什麼事……?”
“來。”
他示意我把耳朵對著他的嘴,好幼稚!
只聽見他說:
“請你做我的戀人。”
“什麼?!!”
我嚇得逃離了他身邊,猛地後退整個人抵在大大的落地窗上,碗麵的街景繁華,我感覺我要掉下去了一樣。
他微笑著站起來,那笑中隱藏的意味不明。我簡直覺得我是不是在做白日夢,於是抬起手來使勁兒打自己的頭。一隻手抓住了我,我無法掙脫;眼前映入新之禹放大的俊臉,上面有些怒氣。
“打自己幹嘛?!”
“……又不會壞掉。”我撇了撇嘴小聲的說。於是——
他又笑了。
頓時我膽子也大起來:
“笑什麼笑,像個傻瓜一樣。”結果他使勁揉了揉我的頭:
“你才是個小傻瓜,哪有自己打自己的頭的。”
“我只是在確認我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剛剛聽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那麼結果如何?”
“……不知道。”
“是真的。”
他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裡,我的耳裡傳來從他胸膛發出的平和心跳,若有若無。我呆了,心跳得可以趕上黃金股的股票價了。
“不過……只有一星期。”他放開我認真地對我這說,我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似曾相識。
一星期,他說一星期。我回過神來。
“好啊。”我笑了,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