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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司貴長相雖好,但個性實在是糟糕透頂,他實在不懂會有人喜歡上這種人?不,他遇到的情況是騷擾。那麼安司貴到底是哪裡惹到他了?
他想以他的能耐,到處都能夠招惹到討厭他的人吧!?衛以決知道自己的想法惡劣,但還是免不了這麼想著。
步出浴室後,衛以決先到工作室把手機裡所有的資訊全部存入電腦裡,說起來要能夠在社長的公司當員工是十分不容易的事,除了身手矯健,需要具備國際級比賽的證照或冠亞軍獎牌之外,以現在科技當道的時代,擁有優秀的電腦技能也是條件之一。
因此在破解智慧型手機防盜拷後,衛以決將安司貴手機裡所有的資訊,通訊錄、通話紀錄、簡訊等,全部存取進電腦內。
等他完成所有的動作回到臥室後,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他看見安司貴的行李依舊被扔在牆邊,他維持著像是之前在客廳看電視的姿勢,雙手環抱著膝蓋,將下巴放在膝蓋上。 那瞬間,精緻的臉龐望向他,棕褐色的髮絲微微凌亂,衛以決突然間覺得自己像是養了一隻貓。
「這裡只有一間臥房,今晚一起睡。」這棟大樓的住戶都是保鑣公司的同事,提供住宿算是員工福利中的一項,因為擔任保鏢工作的人體格都是人高馬大,床鋪也是雙人床的尺寸。
原本以為會遭到拒絕和反抗,沒想到安司貴卻是默不作聲,只是將頭撇向了一旁不看他。 衛以決掀起棉被,安司貴姿勢不變的環抱著自己,緩緩向內側移動。
此時衛以決才看見他的右手一直摩娑著左下手臂的傷,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痛嗎?」 安司貴茫然的抬起眼,將眼神聚焦到衛以決臉上,「什麼?」「你的手臂受傷了吧?現在在痛?」可能因為對方突然的乖巧,衛以決口氣好了不少,沁著一絲不明顯的溫柔。
似乎在思考著要不要誠實回答,安司貴沉默一陣子後才說:「不知道,有可能是幻覺,但。。。。。。夜深人靜時,它總是囂鬧著疼。。。。。。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亂七八糟的回答,也不管衛以決是否聽的懂,安司貴的身體和腦袋累到極點,但他根本無法入眠,他知道自己不是演戲天才,他是靠努力再努力才有現在的位置,他也明瞭自己有很多的缺點,可是一旦在演戲上拼上全力,結束後的他就像是一頭勞動過度的牲畜般倒地不起,從外在身體到內在心靈,都是。
他知道他不是王子,可是對外的形象,他扮演的就是王子,從原本的跑龍套角色演到男配角,再變成男主角,偶像劇幫很多少男少女圓了心中的夢,當然,也包括了他。
他進入演藝圈,是為了要見一個人,說起來可笑,可是就是因為這種執著,讓他一路的撐到了現在。
所以他不能讓任何人毀了自己的夢想,不能。
他的雙手被人拉了開來,不知何時,那個總是冷冰冰的保鏢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將自己左手的袖子往上挽,接著解開一層又一層的繃帶,露出那裹著紗布的傷口,上午的勞動讓傷口微微的滲出血水和體液。
「看來你聘請的家庭醫師,包紮技術不怎麼樣。」啟唇想反駁些什麼,最後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反正再忍忍,之後傷口總會好的。 出乎意料的,那人開始動手幫自己清理傷口,動作迅速乾脆卻不失溫柔。
安司貴忍不住開口攀談了幾句,帶點彆扭:「你技術很好。」「以前在警官學校上課時,受傷是家常便飯。久病成良醫,次數一多,自然熟練。」衛以決俯視著傷口,因此用仰視的角度看著低頭的安司貴,內心意外對方竟然是稱讚,還以為安司貴嘴裡吐不出象牙,僅僅是不配合或挑東撿西,但衛以決表面平靜,沒洩漏出情緒。 警官學校?雖然將話聽進去了,不過安司貴的個性天生就不是過度好奇的那種,因此也沒有多問。
在為傷口上藥的時候,他瞧見安司貴細細顫抖的手指,「怎麼弄傷的?」雖然資料上都有詳細註明,衛以決是知曉意外發生的時機點,但跟受保護者建立信賴關係也是保鑣工作的一環,畢竟得到細節越多,越能儘快將這個案件結案。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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