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的眼神,周禕升對他安撫的笑笑,溫暖的手拍拍安司貴放在桌上的手背,注意到袖子邊緣手腕上有淺色瘀痕,瞧來就是剛留下沒多久的痕跡。
周禕升開口道:「司貴,身體怎麼了?」視線卻分毫不差的凝視著那位在身後散發出冰冷氣息的男人。
安司貴誤會是問他今天來看什麼病,「我睡不著,藥就跟之前一樣的就可以了。」壓低音量,以只有周禕升聽的到的氣音說著,安司貴用自己的方法反擊,反正他就是不想讓衛以決知道自己的狀況。
先擱著前個問題不管,周禕升配合著悄聲繼續問:「這次要出外景多少天?」之前安司貴每當要到外地過夜拍戲時,總會先來這裡拿安眠藥。
「這。。。。。。」停頓了幾拍,安司貴又開始無意識的摸著左手下手臂的傷口,接著扯了扯嘴角:「先拿個一個月,成嗎?」周禕升眼神閃過一絲凌厲,臉上卻依舊掛著微笑,司貴的症狀其實不是很嚴重,以前他出外景趕拍戲時也儘量壓縮在一週內,因為長期服用安眠藥有記憶力退化、精神恍惚等副作用,這對演員的生命力殺傷很大,而安司貴明白這點,因此也極力避免。
那為何現在改變了他的原則?周禕升直覺覺得這跟他身後那渾身散發寒氣的男人有關。 「我先診察。」周禕升溫和的笑著,出口的這句話只有嘴型,沒發出聲音,他刻意緩緩的張口將字的嘴型做清楚,視線飄移到保鏢身上,果不其然,這種更高層次的挑釁,讓衛以決擰緊了眉頭。
把脈、聽診、量血壓、觀察體表特徵,周禕升把這一連串的動作都做足後,附耳在安司貴耳旁,依著一兩公分的距離:「低血壓依舊嚴重,伴隨著貧血和睡眠不足的情況,安眠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你的腸胃也要。。。。。。」話尚未說完,安司貴的額頭就被冰冷的大手從後按上,往後直接倒入衛以決的懷中,後者面色不悅的說:「安先生最近遇見一些麻煩事,為了過濾他周遭的可疑份子,請醫師你不要竊竊私語,以清自身。」「保鏢先生,我頭一遭看見有人保護到這個程度,真是有趣。」周禕升嘴角笑彎,推了推眼鏡。
「衛以決,我跟醫師已經認識五、六年了,在醫院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掙脫出身後男人的鉗制,安司貴迅速推開他,急著要拉開彼此距離。
「那他最近有接戲出外景嗎?」周禕升顯然是在問衛以決,手指微彎敲擊著桌面,笑著看兩人的拉扯。
「沒有,」衛以決思索了一下,「他從昨天起住我那,有什麼問題?」像是被狠狠戳到痛處,安司貴身體彈跳了一下,他厲聲的喊:「周醫師!」「司貴,不要怪我,你的身體可不能吃一個月的安眠藥,光是體質這關就過不了,而天下醫者父母心,你不用藥也可以睡的安穩的方法。。。。。。也是有的。」朝衛以決招招手,周禕升在診療單上寫上兩個大字:「認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衛以決:「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不過請你對我的病患溫柔點。」
當紅保鏢(7)(虐+限)
「走了。」衛以決拉著不高興的安司貴,一路步出診療室直到穿過醫院大廳。
「放手!都還沒拿藥。。。。。。」安司貴儘量在沒人注視的時候,用力的甩手,醫院間人來人往的,他不想過度招搖,「還是你要讓我回去?」「怎麼可能?」衛以決冷冷的笑了,安司貴打起寒顫,這男人還是維持不笑冰冷的時候看起來沒那麼可怕。
「那我。。。。。。」趁著走到一個無人的轉角,安司貴揚聲打算繼續抗爭,身後卻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打斷了他的話,「這是安司貴安先生嗎?」安司貴迅速回身,衛以決卻動作更快的將他往後拉,高大的身子擋在兩人中間。
「啊!你好。我想你就是司貴的保鏢吧!周醫師剛才都跟我說了。」穿著白袍大掛的男人看起來忠厚老實,笑著跟衛以決打招呼,「忘記跟你自我介紹,我是司貴的家庭醫師,敝姓陳。」衛以決看起來不感興趣,只冷淡的回答:「有事嗎?」陳醫師將視線從衛以決的臉上移往安司貴看起來憔悴的面容,接著盯著他被保鏢緊握住的手腕,若有所思幾秒後笑著回應:「司貴的傷口明天不是要上藥嗎?聽說你現在住在別的地方,那我該去哪裡問診你傷口的情況?」直到現在,安司貴才想起自己已經被強迫換住所的事還尚未告訴他,往前一站,他萬分抱歉的開口:「陳醫師,我現在住在。。。。。。」他的嘴被人一把捂住,身體往後拖,衛以決的唇離他的臉極近,「安先生,請不要隨意告訴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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