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發少將。
樊君奕站在救援人員的身後,隔著一段距離,一直目送到安塞爾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上了救護車。
安塞爾傷的不輕,擔架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血跡。
醫護人員和擔架擋著,樊君奕只能看到耷拉在擔架外的那一頭金色染血的散發,他的腳剛往前挪了一步,就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面前的Ryn給攔了下來:“這裡沒你的事,你回去。”
火光的映照之下,Ryn的臉色陰晴不定,審視防備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樊君奕。
樊君奕知道自己所處的立場,握了握口袋裡暗藏的專用手機,對Ryn開口:“好的。那你呢,要不要我等下送你回去。”
Ryn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今晚有得忙。”
“那你自己小心。”樊君奕把風衣給衣著單薄的Ryn披上,一個人先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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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那一剎那,大廳頂上諸多的水晶吊燈受到猛烈衝擊,朝站在大廳中央的斯托克狠狠地砸下來。
原本傑索導演的這場華麗的暗殺計劃是可以完美實現的,卻不幸被猛力將斯托克推開的安塞爾給破壞了。
被力道推出去的斯托克幸運地處在了一個由臺柱構建起來的還算堅固安全的三角區域,除了一些擦傷之外,並沒有大礙。
回過神來的他急忙向安塞爾的方向望去,安塞爾的位置離吊燈僅相距不到半米,被巨大的衝擊力撲倒的金髮少將看樣子還算是清醒,側著身子,將手遞給他,斯托克順勢將安塞爾一把拉到自己的身邊。
從斯托克的角度,只能看到安塞爾除了右手整條手臂透過深色軍服向外滲著鮮血之外,沒有其他的損傷。但他卻聞到了一股更加濃稠的血腥味,絕不僅僅是手臂上的傷所能夠的,寡言的少將甚至沒有力氣說出隻言片語。
斯托克抽回扶著安塞爾後背的手,骨節分明的手上早已被血紅所沾染,就連他的袖口都被浸溼。他將安塞爾的身子翻轉過來,那後背上觸目驚心的被鮮血染紅的水晶吊燈的殘渣以及深深的傷口,讓斯托克當下起了殺意。
斯托克一向是錙銖必報的惡人,你給我一擊,我必還你千刀,趕盡殺絕,才是他向來信奉的準則。
也就是在事發的第二天,一封厚實的匿名信件便呈到了斯托克的辦公室。
信封裡,詳盡地透露了這次爆炸的實施者主謀者,以及策劃這場暗殺的背後指使的全部資料。
作者有話要說: 脖子君鬧彆扭了嚶嚶~
☆、他的轉機與他的轉折
“醒了?感覺怎麼樣?”Ryn身著白大褂,站在加護病房的病床前,詢問稍早些時候清醒過來的安塞爾。
“額,感覺不太好。”脖子僵硬,扭動一下都很困難,安塞爾剛想抬起手按揉後頸,卻發覺他完全感覺不到右手隨著他的念頭而有所動作,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他費力的將脖子轉向一邊,看向右手。
因為後背受傷嚴重,所以安塞爾只能趴在病床上。右手動完手術之後,被固定在一側。
這樣的姿勢很是不舒服,但情況又不允許他躺著或者長久坐著。原本就少言的他在這種情況下更是不願意多說話,只是側過臉,用眼神向Ryn示意自己被包紮得像木乃伊的右手。
“你的右手肌腱被水晶的殘片割斷,傷勢比較嚴重,”Ryn如實坦言,掩飾的神情下仍是洩露出擔憂,“醫生已經對你的右手進行了縫合手術,現在需要觀察,等待神經重新連線起來。你……的手,堅持復健的話,正常的抓握是可以恢復的。”
麻醉藥的藥效已經過去,整個後背密密麻麻地疼癢,讓人難耐,但右手卻是毫無知覺,安塞爾試著動動手指,結果依舊毫無反應。
他靜默地一直盯著受傷的右手看,Ryn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忍心。她知道,就算是肌腱重新癒合,指尖的末梢神經也不一定能夠恢復活力。安塞爾的右手,或許一輩子都沒有可能恢復到原先的敏捷。但當她再次開口的時候,依舊是溫和平靜的嗓音,只是有著不易察覺的顫音:“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待會兒再過來。”
病房的門被輕輕地帶上,安塞爾頭轉向窗邊,望著窗外那一小片清明的天空出神。
他沒告訴Ryn的是,他的左右手一樣的靈活,左手甚至要更勝一些,所以右手被廢這件事情,並沒有讓他覺著有多大的影響。
方才他盯著右手,考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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