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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覺到他的舌尖滑過他的肌膚的溼漉。
安塞爾聳聳肩。樊君奕這麼一說,倒是讓他突然想起,斯托克曾在某年某月回憶起他們的兄弟情深的時候,說過,自己還是三四歲的時候,有一次玩耍跌倒,他走到他的身邊蹲下,湊過腦袋舔他胳膊上的擦傷。安塞爾自己倒是對此一點印象也沒有,他撇了撇嘴,開啟雙氧水的瓶蓋:“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不過他話還沒說說完,下巴就被大力扳過。
“怎——”
“你滿嘴都是血!”樊君奕扣住他的下顎。剛剛安塞爾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
樊君奕手上用力,安塞爾無法合上嘴巴。他略啟唇,伸出舌尖舔了舔牙齒上的血跡,淡淡解釋到:“之前為了保持清醒……”
樊君奕再一次的打斷了他的話。堵上了他的嘴巴。
口腔裡充斥著血腥味,融合了彼此的唾液一起,混淆不清。君奕狠狠的吻著他,粗暴而又野蠻,宣洩著最原始的衝動。
安塞爾漸漸由被動轉為主動,強勢的附和上君奕,唇舌交纏。
簡直就是兩頭猛獸之間的齧咬撕扯,帶著霸道的柔情,粗糙而又細膩。
直到被握在手中的雙氧水因兩人激烈的動作而傾灑,不小心濺在了樊君奕的傷口上,樊君奕下意識的一聲抽氣,才讓安塞爾回過神來。
他按住樊君奕的肩膀讓他坐下,取出棉籤浸上藥水。
樊君奕伸出沒上藥的手,大拇指揩去安塞爾嘴角邊的銀絲。上半身湊過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安塞爾偏過頭,回了他一個吻。
接連的兩個親吻,一個激烈,一個溫和。
不同的滋味,一樣的回味無窮。
樊君奕啄了啄他的嘴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下唇。
他很想把方才的吻繼續下去,不過,得換個令人舒心愜意的場所再繼續。
目前,暫時忍忍,不用著急。
樊君奕愉悅的靠回椅子裡,任由安塞爾照顧他的傷口。
安塞爾處理完畢君奕的傷口,躺會床上又歇了會兒,他把床讓出一半給樊君奕,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從記事起,安塞爾就是獨自一人睡一張床(除了年幼時期斯托克偶爾的不請自來),也習慣了一個人睡。與人共享一張床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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