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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的音量慢吞吞地問另外三人:“除了剛才那一聲響外,我好像,還聽到了其他的聲音。”
樊君奕繼續保持著石化狀態。
屋內處於對峙狀態的兩個人回過頭來,在剛才的打擊中一臉震驚的斯托克顧不上責問Ryn的無禮舉動,直直地睜著眼睛咳嗽了一聲,噴出了嘴邊叼著的乾草,而Ryn則一臉的扭曲,憤怒和其他的某種情緒糾結在一起,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安置自己的表情似的,她也以咳嗽掩蓋壓在嗓子眼幾欲冒出的某種尖銳笑聲。
樊君奕依舊石化著。
Ryn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腳,其威力之大,直接導致了正在給熱得不行的少將大人削頭髮的樊君奕舉著匕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擦著安塞爾的耳廓削飛了出去,將少將那頭金色長髮斜著削去了一片,殘留的造型頗有種沙宣美髮效果。
樊君奕盯著後知後覺的金髮少將隨著那二人的視線放開抱著槍的手舉起來摸了摸後腦勺,接著慢慢地把子彈上進槍膛,樊君奕望著冷靜過了頭的安塞爾,有些口乾舌燥道:“不要衝動,安塞爾,聽著,我可以解釋——”
屋內的二人同步調地點了點頭。
一邊除錯著搶一邊站起身的安塞爾淡淡地掃視瞭如臨大敵的三人一圈,平靜的語氣透露出“這三個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的意味,在摔平在地的斯托克以及踮著高跟鞋的Ryn的目送下,拉走酷熱之下冒冷汗的君奕:“解釋什麼啊?”
目送一金一黑頭髮的二人消失在拐角,屋內的兩人收回目光,相互對望一眼:“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說完這句話,此時此刻,Ryn才反應過來,她本不應該與斯托克站在同一陣線上,而是應該義正言辭甚至是義憤填膺地指責斯托克前幾日的所作所為給她以及她的同事們的人身安全帶來的危害。於是,紅髮碧眼的大小姐長吸一口氣的同時抹了把臉,調整到剛進門時的心態,眉頭微皺,眼神一冷,咄咄逼人地盯住躺在斷了一條腿的椅子上的斯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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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塞爾一路牽著走的君奕手心裡開始滲出薄汗,而他則一路都在自我心理暗示,這只是由於天氣太熱以及二人牽手這一單純的舉動所致。不過沒出二十步,君奕就經受不住內心正直的譴責,摸了摸鼻子,跟在安塞爾身後開了口:“我說——你這不是在生我的氣吧?”
安塞爾停下腳步,回頭,瞅了瞅為了掩蓋自己的尷尬而摸著鼻子的君奕,先是不明所以而後又恍然大悟,最後細微的表情停留在了“你是以女人思想來看待我的頭髮還是以為我會用女人思想來看待自己的頭髮”這一點上,為方才另外三人的一系列精彩紛呈的舉動及表情下了定論。
“我沒生氣。這有什麼可氣的?”安塞爾無所謂的抽了抽嘴角。
“哦,”樊君奕抽出被握著的手,“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拉我離開?”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帶到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就地正法。
安塞爾丟給他一個“你白痴麼”的眼神:“為了不被即將發生的爭執給殃及。”你是真的沒有意識到斯托克和Ryn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麼?
我當然有所察覺,只是——,樊君奕忍住想回給安塞爾的白眼,無意識地耍著手中的匕首:“原來是這樣,那太謝謝你了。”
安塞爾繼續往前走:“不要太感動。”
樊君奕咬咬牙,點了點頭,糾結的笑,又覺得可笑:“我真的是很感動。”拉過安塞爾的衣領,將匕首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你的頭髮給折騰好吧。”
迴歸了久違的短髮,一身清爽的安塞爾借了村裡唯一的一輛越野車,載著樊君奕穿過蔥鬱的灌木林,往草原深處駛去。
隨著塞倫蓋蒂即將到來的雨季,散佈在狂冒遼闊的大草原上的野生動物們開始逐漸地聚集起來。越野車一路穿過斑馬群,繞過捕食羚羊的獅群,跟隨漫步在湖邊吸水的非洲象,停靠在一株樹冠巨大的猴麵包樹下。
遠處,大片灰色鑲著白邊的烏雲積壓在浩淼無邊的天空之中,雲層與雲層的間隙間露出蔚藍的天,像是隨手撕開的白紙間隙。
收回眺望遠處的目光,安塞爾翻身下了車,扳過一側的後視鏡,打量了一下君奕給剪的頭。
“怎麼了?”君奕從另一側下車,繞過來,拍了拍安塞爾的pi股。
撥弄了兩下頭髮,安塞爾說:“還好,不是狗啃出來的樣子。”這還是自他剪完頭之後頭一次看到自己的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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