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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笑容。走上前一步虛虛拉過緣之的手肘,腳步很穩,絲毫不見喝醉的跡象。
將緣之帶到方才自己站著的金屬圓圈裡,應如是退出來,衝他揚了揚手中的冰水灌,言語示意:“說句話試試看。用平時的音量就可以。”
“怎麼——”
在看到緣之一瞬驚訝又瞭然的神情之後,應如是喝光了罐中的冰水:“很簡單的回聲原理。並且只有站在這個圈子裡的時候效果才會特別的明顯。這幾天無聊的時候我會偶爾過來玩玩說說話打發打發時間。”
那你也是真夠無聊的了。
“啊,呵呵。確實是。”應如是拋接著手中的空罐回覆到。
緣之微微一愣,他方才沒有注意到,他直接將那句到了嘴邊的話就這樣說出口了。也沒什麼所謂吧。他這樣想著,聽到應如是再次開口。
“我說,”應如是的眼眸瞬間清亮了起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好玩的打發時間的事物,語氣也染上了幾分雀躍之情:“既然現在無事可做,不如去海邊吧。”這樣說著,也不管站在眼前的緣之接下來有沒有事情,會不會答應。
緣之看著應如是,輕笑著搖頭,輕微的話語似是說與自己聽:“真是個從小被慣著寵大的隨心所欲的傢伙。”一分嘲諷,夾雜著一分欣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些什麼不想想也無意說的情緒。
應如是沒有聽清,偏頭望向他:“嗯?”
“沒什麼,”緣之深吸口氣,再吐出,“那就走吧。”先於應如是踏出腳步。
“哦?你同意了。”應如是舉步跟上。
緣之突然剎住腳步,讓跟在身後的應如是差一點腳下踉蹌一下。微微眯起細長的鳳眸,緣之伸出右手:“車鑰匙。”
應如是帶點疑惑的將車鑰匙取出放在他的手上。
緣之一把握住,笑的凌厲妖冶:“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我在的情況下,駕駛座沒有你的位置。”他怎麼會忘了唯一的一次坐應如是的車的時候的殘暴場景,還是在自己身負重傷的情況之下。就算是要死,也被他的車給晃活過來了。
不論是誰,只要坐過應如是的車,就是畢生難忘的驚險經歷。
緣之開著車行進在夜幕高掛的高速公路上,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來往的車輛穿梭。他在下一個轉彎之後,抬手關掉了音樂。
緣之直視著前方的路面,問向副駕座的應如是:“除了佛教音樂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就在方才,他已經把應如是車上的所有音樂都調了個遍。
披著外套假寐的應如是睜開朦朧的雙眼,隨手掏出手機翻了首歌出來。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You'd be like heaven to touch。
I wanna hold you so much。
At long last love has arrived。
And I thank God I'm alive。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
不大的空間裡音樂放出來的時候應如是朦朧的睡意停滯了一下,神智慢半拍清醒過來的他閉著眼睛,隔了幾秒,剛要伸手過去換另外的歌曲,被緣之隔開:“這首不錯,就聽這首吧。”
應如是睜開眼看著目視前方認真開車的緣之,重又閉上眼睛,默默的長吁了口氣,換了個姿勢,背對著緣之睡去。心中不知想了些什麼。
應如是反常的沉默寡言倒是勾起了緣之的一絲好奇,不過見他酒醉疲態,便沒多話。他將座位加熱開啟,調高了些車內的溫度。然後繼續維持平穩高速地開車。
有些事情,外人哪能看得清。一切歸於沉默,有時只能如此。
緣之明白,卻有些在意起身邊和衣而睡的男人。
聒噪的青蕪池塘,只剩下了一汪倦怠沉寂的幽深湖水。
“醒醒,我們到了。”
車早已停在了附近小鎮的海岸邊,緣之依靠著車頭抽完了剛買的半包煙,走回車裡,搖下車窗,輕拍應如是的臉。
“嘶——”頂著宿醉的頭痛撕裂感,應如是掙扎著轉醒,他用力按著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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