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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奕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手掌心裡貼合的柔順長髮,展開著本《歐洲古堡遊》,研究觀光的路線以及時間,籌劃著等休息幾天之後,帶上安塞爾好好的去逛逛玩玩。
其中的一些城堡他曾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去過,只是都沒能有足夠的悠閒時間去觀摩品位。
老式的唱片機放著胡里奧的《鴿子》。極富磁性的男聲歌喉,聽在耳朵裡,絕對是一種享受,讓人心曠神怡。樊君奕有一搭沒一搭的哼著調子,柔沉而低緩。
到放到下一首男女對唱的時候,安塞爾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看了眼頭頂上方的那本紅色封面的書籍,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想去參觀,可以不用花費一分錢。”
“有這麼好的事?”樊君奕將書挪開了些,看向安塞爾的眼睛,問。
頭頂的光線有些晃眼,安塞爾眯了眯有點酸脹的霧水灰色的眼睛:“……我認識這些城堡的擁有人。”
“所有的?”君奕的眸中劃過一絲好奇的驚詫,沉靜的英俊臉龐有了絲些微的動容。
安塞爾盯著他那雙深邃迷人的雙眸中閃過一道灼灼的光彩,慢慢的應了聲:“嗯。……或多或少都認識,基本上所有的……”他邊說著,略撐起身,伸手按住君奕的後腦,把他往下帶。
面對安塞爾主動的投懷送抱,樊君奕彎彎嘴角,展露出一個曖昧幽深的笑容,邊摩挲著他的下唇,便有些低喃般的說著,語氣惑人:“這一次,可不會再放你一馬了。”
兩人相互交換著纏綿悱惻的吻,樊君奕手指靈活的解開安塞爾穿的牛仔褲的紐扣拉鍊。安塞爾手指間夾著的那支鉛筆早不知在何時滾落於地。
安塞爾抽掉了他身上的皮帶,兩人啃咬撕扯,像是兩頭在爭奪主導權的野獸。
安塞爾翻身一壓,兩個人從沙發摔倒了地上,樊君奕悶哼一聲,繼續齧咬著安塞爾滑動的喉結,口齒有些含混不清:“誰上誰下?這倒是個問題。要不就以武力決勝負?”
這對安塞爾來說並不是完全的公平。要知道在飛機上以及下了飛機到回莊園的這一整長段的時間裡,樊君奕都在休息,而不像安塞爾,先是被斯托克壓著,在飛行途中處理公文,後是醫院的事,再然後是短暫的與幾個翹首以盼的政要見面會晤,最後,頭疼又犯的少將大人還被精力旺盛的斯托克拖著,練了一整個半天的網球。
不過,安塞爾對這些都未發表一星半點的看法,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用行動回應了樊君奕的提議。
幾個回合下來,樊君奕的優勢明顯,而安塞爾的反應則要比平時弱上半分。勝負已然揭曉。
樊君奕一手
鉗制住安塞爾的手腕,一手握緊他的kua,身體有力的衝撞著,擺動的頻率激烈無比,溼汗淋漓的場面讓人血脈噴張。
安塞爾被壓在厚實綿軟的地毯上,皺緊了眉頭,表情隱忍。他的身體仍然有些許的僵硬,不過他已經儘量的嘗試著去放鬆緊繃的肌肉和神經。
灰色的瞳仁像被水浸溼暈染開的宣紙,微茫忍耐的表情讓人既想放柔力道憐惜,與之繾綣,又想愈發的將他從裡到外狠狠的佔有。
矛盾的心境之下,樊君奕的胳膊攬住了安塞爾的肩頭脖頸,同時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意亂情迷之中,樊君奕伸出五指插/入安塞爾虛握在身側的右手間,指根相觸,十指緊扣。
濃烈而又深沉的情感劇烈的撞/擊著他的胸膛,夾雜著某種油然而生的感激,席捲了樊君奕全部的身心。他抱緊身下的人,以一種要將之嵌入血肉之中的力道。
在高/潮來臨的瞬間,他動情的吻上了安塞爾那雙因他一個人,只為他樊君奕而變得醉人的雙眸,虔誠而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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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爾不習慣與人同床共枕,卻放任了樊君奕裸著修長挺拔的身軀,安然的躺在他的身側好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亮起,透過窗簾的一側照射進歐式古典風格的臥室內,安塞爾就在近期逐漸有迴歸趨勢的頭部鈍痛之中,轉醒過來。
他曲起胳膊,手支著太陽穴,向下望了眼經過昨日的大戰之後,養精蓄銳,頗有精神的小兄弟,再看了看近在咫尺,精壯有力的,渾身散佈著舊日傷痕與昨夜吻痕的誘人身體,眼底昭然的欲/望,躍躍欲試。
被騷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