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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我才沒那麼大的毅力能戒酒。”
大叔就這樣一直帶著陳放吃飯到小學畢業,而畢業以後的陳放,也經常回來看望大叔。
現在聽到大叔的遭遇,陳放心裡也是唏噓。
“對了,你這小子不去唸大學,失蹤了這三年到哪裡去了?”大叔關切地抓住陳放問。
“嗯……”陳放眼神閃爍:“我就是到C市去找了份工作幹。”
“誒。”大叔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孩子也是命苦,本來呢,好不容易咱們鎮上出了一個狀元,卻這樣白白浪費了前程啊。”
“大叔,你就別提了。”三年過去,陳放心裡已經放下了,但看大叔難過的樣子,陳放覺得是他讓大叔傷心了,難過了,自己心裡自然不好受。
“這是怎麼回事?”冷不丁一個聲音從陳放身後傳來,讓大叔和陳放都嚇了一跳,俞越澤臉色不好地走上前,又重複了一遍:“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你沒去上大學,是怎麼回事?”
大叔一看眼前這人,氣度不凡,讓人有不敢違抗的氣勢,也就絮叨叨地開口把事情要講出來:“當年陳放可是咱們鎮上的高考狀元啊,只可惜他那個二叔二嬸——”
陳放連忙捂住大叔的嘴:“大叔,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您就別再提了。”
大叔以為是戳到了陳放的傷疤,便自動住了嘴:“是,是大叔年紀大了,居然又說起來了。你們——”大叔指指陳放,又指指俞越澤:“是來幹啥?”
“哦,這也是從平樂小學畢業的同學,他就是過來看一下以前的學校。”
大叔理解地點點頭:“也難為你們還記得這以前的校址了,好了好了,你們進去看看吧,反正現在也沒人記得這塊地方啦,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陳放和俞越澤兩人進去,看著以前的校舍破舊不堪,就連學校當初引以為豪的小池塘,也因為沒有人而變得渾濁不堪,到處充滿著一股蕭條的味道。
讓陳放心裡不自覺地沉重起來,怎麼說,這裡也是他學習了五年的地方,現在看著它變成這幅無人打理的樣子,陳放心裡就悶悶的。
“這個操場倒還是這幅樣子。”俞越澤突然開口,深邃地目光看著眼前的操場。
操場裡面種著幾顆柳樹,倒是生機蓬勃的樣子,沒有熊孩子拿它的枝葉盪鞦韆了,它也樂得輕鬆。
“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在柳樹下面找‘搖頭娃娃’的事情嗎?”
不管是什麼家庭背景出身的孩子,玩在一塊了,似乎興趣愛好都挺相似的。
所謂的‘搖頭娃娃’實際上是還為破繭而出的知了。有些知了註定沒有辦法破繭而出,跟著那繭就從柳樹上掉下來。
有男生撿起了還在繭裡面的蟬,見它自己會搖頭,就給他取了‘搖頭娃娃’的名號,一時間,這種玩具在男生之間非常流行,幾乎每天下課,他們都到柳樹下面來找‘搖頭娃娃’。
俞越澤對於這種東西是沒興趣,但驕傲的小男生認為,憑什麼他們有自己就沒有。於是他命令陳放去給他找,陳放到時對這種小玩意還挺新奇的,答應去給俞越澤弄一個來,主要是他自己想找一個來玩玩。
在大家都放學回家的時候,兩人來到操場,俞越澤坐在樹蔭底下看漫畫,而陳放則弓著背,仔細地在地上枯枝落葉裡面找尋蟬繭。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俞越澤看著陳放專注著臉,仔細尋找的樣子,微紅的臉頰上冒著細小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耀眼,居然讓俞越澤看著看著,有了臉紅心跳的感覺。
那段回憶,對於俞越澤來說可能是情竇初開,但對於陳放來說,那是一個不堪回首啊。那天陳放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偏偏都沒找到蟬繭。
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讓學校裡的其他男生給撿光了,而俞越澤偏偏不依不饒,一定要找到一個蟬繭出來才算完。
秋老虎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那太陽也毒啊。
而陳放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個多小時,不光是臉上火辣辣地疼,感覺心裡也好像有一把火,燒了起來。
那天回到家裡,陳放就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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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回憶起那件事,點點頭:“記得。”
那天之後的第二天,俞越澤見陳放沒來上學,就去問班主任,班主任說陳放請了假,說是生病了。
俞越澤想想,昨天分開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會生病了呢?難道是昨天下午讓他找‘搖頭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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