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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李小全兒你還真敢吹,真他媽以為自己是一小牛兒,襯張牛皮啊,頂多是他媽只蝸牛兒,襯個殼兒而已。“剛說話的是我一個朋友。”
護士催李夕檢查,帶著他離開了病房,韓在終於有機會把這頭兒的狀況念嗒念嗒了。
“我過來看著他之後就這樣兒了,就這不到一星期的事兒,大夫說是一種選擇性失憶,一下回到了幾年前,不過,他的精神狀況大大的好轉了。從我和他說話開始,他就一直喊我軻豫,他怎麼還惦記著那個死了的?”
實話實說我真想抽他,感情這事兒是那麼好斷得嗎,一個死的整的一群活的跟他媽三孫子似的。李夕今兒變這樣兒,也還不是一個情字弄的?我估摸著李夕失憶,是為了逃避現實下意識的選擇,他舍不了和劉軻豫、小全兒在一起的日子,韓在的闖入讓他有可能重構那種生活的假象,於是他就把想忘的忘了個一乾二淨。
“現在什麼都告訴他太刺激他了,可能會適得其反。”韓在接著說,怪不得他剛剛攔下了小全兒的話。嗯,這小子不是人倒還幹幾件人事兒。
“韓在,我哥麻煩你了……這要求再無禮我也厚著臉皮賴上你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幫到我哥……”
“小全兒,我喜歡你,你救我一命,我樂意為了你做點兒事兒。”韓在,你說這話拿我當隱形兒的怎麼著?“而且,他成這樣兒……我當初也沒少刺激他……”韓在定定的看著那張空病床,就像看著小全兒他哥,語氣裡竟讓我聽出了內疚味兒,是錯覺吧。
李夕做完檢查後,我把小全兒帶回了病房,又請來了他哥的主治大夫。
“選擇性失憶恢復的機率很大,臨床上這是一種暫時的病理反應。我們對李夕的精神治療很見效,這也許是心智完全恢復正常的前兆,因為意識清醒了所以才有可能選擇性的記憶或者忘記。”大夫的話讓人又哭又笑的,好壞參半,這病得的有個性。
“杜晃……我想給哥看眼……等我出院了就讓哥轉到杜大夫醫院去。”
大夫走後,小全兒一開口就跟我提出這檔事兒,沒再往他哥的失憶上週旋。我默默的看了他很久,揉揉他的頭髮:
“行,就按你說的,我和我老爸先打個招呼兒。”
小全兒,我怎麼能看不懂你?你是認為你哥現在這樣兒失了憶就忘了痛苦了吧,你情願委屈自個兒在你哥內心深處當個罪人也要揹負著一輩子的心債維持你哥現在的平靜是不是?你急著治好你哥的眼睛,是為了讓他親眼看到這苦心經營的暫時的平和吧。如果這麼做你能減輕一些自責的話,那好,我幫你責無旁貸。
折騰了一大上午,總算哄著小全兒躺下了,我走到病房外和我媽他們聯絡。知道小全兒醒過來了二老長長舒了口氣,我媽告訴我下午她煲好排骨湯給送過來。單超那兒我也給了信兒,小鄉巴佬兒搶了電話嚷嚷著給小全兒送雞湯,我說來吧來吧來者不拒。看見沒,小鄉巴佬兒這麼積極主動跟我諂媚,我做人還成功吧,小全兒你就沾我光兒吧。
於是,晚飯的時候兒,床頭櫃兒上擺了兩煲湯。打發走說不了兩句話兒就掉眼淚多愁善感的老媽老爸和唧唧喳喳把醫院當廁所嘴巴不停、放屁不止的單超小鄉巴佬兒,我頭大的關了病房門兒。臨把單超他們攆走時,我拉他到一邊兒耳語到:
“哥們兒上次攛掇的事兒沒忘吧?”
“這話問的,哪兒能啊!咱倆可是共同挑戰阿姆斯特朗的同志情誼啊!”
“嗬!還時不時的整個環城騎啊?”
“嘿嘿,我家聰聰怕我手生了,接常不短兒的練練我……”
靠!這丫怎麼和我一樣,跟得軟骨病了似的,這他媽哥們兒做的!
“小全兒,咱給你哥他們送一份兒過去,你留哪個?”
“嗯……排骨湯!”
嘿嘿,我知道了,小全兒愛喝雞湯,下次讓我媽煲兩份兒雞湯。我說什麼來著,韓在你丫都跟這沾我光兒。
小全兒不見胖,可一個來月的雞湯也沒白補,補的都快出院了。我這幾天光咧嘴兒笑了,帶著哈喇子的,特齷齪!為嘛?小全兒你不知道吧,俺給你整了個能痛痛快快吃你的地兒,就差你這肥肉,啊不!排骨,上案板了。
(二十四)
今天就是小全兒出院的日子,說實在的,我還真願小全兒多呆上這麼一陣兒,天天和他形影不離、親密接觸,這國色天香、秀色可餐勁兒的,弄的我得機會就上下其手的。我給他寬衣解帶洗漱擦身,推拿按摩掐胳膊掐腿兒,摟著他睡覺摸這兒摸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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