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有接到羅宋祁的離婚協議書。

也許他根本沒找到我吧，又或許離不離婚對他來說已經是無所謂的。

在離開的這幾年，我在陌生的城市隨著陌生的人群打拼。忽然發現曾經根本不算是黑暗，那只是我不明白的關心罷了，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呢？

我離開的第一年輾轉接到了陸晗的電話。當時我正在送外賣，接到他的電話我有些詫異。

“蘇惜若！”

我頓了頓才反應過來，緩緩道：“要外賣嗎？”

“蘇慕在哪裡？”他的聲音有些冷。

我不知道著到底算不算是溫暖。至少在蘇慕的世界裡，還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關心她的去處。這算不算是一種莫名的悸動。

“蘇慕到底在哪裡！”他衝我吼道。

其實這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錯與對。所以我不應該怪陸晗對嗎？

我笑，淡淡道：“我也想告訴你，可是？”

“可是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悸動。“是她不讓你說嗎？”

“不是，我想說，可是不知道怎麼說。直白一點怕你接受不了。”

“她結婚了，是嗎？嫁給了那個外國人。”

我笑：“沒有。”

電話那頭嘆了口氣，才緩緩道：“現在你可以說了，我沒有什麼接受不了。”

我抬頭看著天空，雲淡風輕的真好看，緩緩道：“她在你頭頂上。”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還是聽不懂嗎？死了，明白了沒。”

電話那頭陷入無盡的死寂，不知道隔了多久，他才問道：“你說什麼？”

“死了，早就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投胎了。現在聽明白了沒有。”

“什麼時候的事。”

“你們離婚後的3個月。她不聽醫生做手術，後來就沒了。”

“她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我不在她身邊。這個估計只有上天知道了。你知道的蘇慕這個人雖然長的漂亮，可是她不喜歡照鏡子。”

電話那邊沒了生音，很久很久沒有聲音。

我道：“謝謝你，蘇慕知道還有人及得她的話一定很高興。”然後關上了電話。

故事就是這樣結束的。這就是王子跟公主的故事。公主已成枯骨。王子依舊會邂逅別的公主。

我笑命運是多好玩。

這之後我再也沒跟任何人聯絡，在外邊認識了幾個朋友。不過都是打工的，萍水相逢。

之後的3年我過的很平淡，白菜就著白水的日子，實在是沒法不平淡。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見過羅宋祁。時間好像在他身上沒留下什麼痕跡。倒是越發帥氣了。他拉著一個小男孩兒，十分可愛的樣子，旁邊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抱著一個小女孩兒。有說有笑的。

我抱著傳單站在對面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他們進了一輛車子，然後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裡。從此大家依舊是陌生人了。

原來我們就這樣結束了。

呵，是我言重了，沒有開始哪裡來的結束。

夏夏跟我說：“惜若，你怎麼不找個男朋友。”

我搖頭，說：“沒見著喜歡的。”

她不屑：“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談情說愛。不是我說你，你無依無靠的，還沒個男人，怎麼滴，想老死啊！”

我笑：“這叫自作自受。”

她白了我一眼，嘟囔道：“就你境界高。”

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了一邊。

夏夏再次嚷起來的時候，我正在擦桌子。

“看啊看啊，我看見個帥哥。”

我低著頭，淡淡道：“帥哥不能當飯吃，不如自己勞動來的現實。況且帥哥不是你的，你激動什麼？”

“帥哥朝我走過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惜若，你快讓開點，不要給我丟臉。”

我搖頭：“好！”直接提桶離開。

半路中間有人擋著我。我動他動，我停他停。

這人是找茬的！

我沒抬頭，淡淡道：“先生，麻煩你讓開一下。”

“若若，我是接你回家的。”

我驚訝，抬頭，竟然是羅宋祁。

他笑：“你真是不乖，這麼久都不搭理我。”

這唱的是哪一齣，當初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上前抱住了我，水桶從我手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