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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會理解這種純淨的感情的。你們就知道姓,快進快出,進進出出,你當是通下水道啊!”
大概是因為我形容得忒古怪,房東先生“噗”地一聲噴了,他那時正喝著蜜桃汁,所以被嗆了個半死。
我拍手大笑,“活該,嗆死你!”
在開車回老屋的路上,劉剋剋忽然開口說:“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出身幸福家庭。”
“為什麼?”我很好奇,幸福兩個字又不會寫在臉上。再說房東先生向來少言寡語,今天是第一次見他說這麼多話。
劉剋剋回答說,“不為什麼,只是感覺。所以,你就一直這樣下去,別因為別人而改變。”
喂喂,什麼話,說得我好像是個大傻瓜。不過劉某人這番話的潛臺詞相當豐富,他似乎在說自己的身世很不幸,再加上那次黑道大人物被他一言斥退,我體內那點八卦因子頓時全部活躍起來。於是一面開車,一面故意用漫不經心地口吻套他,“你的話很奇怪呢,難道說你的童年不幸福嗎?”
“我的經歷不適合做你的睡前故事,所以……”劉剋剋朝我一笑,推開車門說,“晚安了,寶生。”
原來這麼快就到了老屋,唉,早知道我開慢點了。哼,這傢伙又嘲弄我,我才不是需要人哄的小孩子。
第六章 失戀了
今天的天空是湛藍的,不帶一絲雲影。在連續工作了整整兩週後,我決定放自己和蓮蓉包一天假。蓮蓉包高高興興找男朋友逛街吃飯看電影去了,而我則特地跑了趟茂業百貨,打算給馨兒買件禮物。
馨兒喜歡那些華貴又閃亮的東西。我轉了一圈,看上了個鑲嵌粉色小珍珠的水晶相框,施華洛世奇出品,給人的感覺既高雅又純淨,就是價格貴了點,六千九,我得幫人看多少次小雞雞才能賺到這個數啊。不過為了讓馨兒高興,我還是忍痛賣單,又特別囑咐營業員替我包得漂亮些。
回老屋的路上,我接到道奇的電話,說奔波兒霸和他的弟弟霸波兒奔出了點事,求我出診。我立刻嚴詞拒絕。雖然我只見過奔波兒霸一面,可我討厭他,連帶著對他那從未謀面的弟弟也一樣沒好感,而且娛樂圈對我來說過於複雜了,所以我能躲就躲,沒事絕不瞎參合。
道奇一聽就知道我那道德潔癖又間隙性發作了。他在電話裡重重嘆了口氣,說:“診金加倍。”
我有點心動,可還是不太情願,於是回答說:“今天是休息日……”
道奇故意用很響的聲音再次嘆息,然後有氣無力地勸誘我:“加三倍。”
為了那三倍的診金,我當即改變行車路線,掉頭朝市中心開去。奔波兒霸兄弟在凱賓斯基酒店內有常包房。我敲開房門後立刻被床上的大灘紅色嚇了一跳,趕緊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10。道奇攔住我,解釋說:“沒事,都是紅酒,就臉上那一點是人血。”
我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嚴重的刑事案件就好辦。我壓低聲音問道奇:“你怎麼又跟這人渣攪在一起啊,還捎帶上他的弟弟?”
“他們倆約一小姑娘談進劇組的事,不知怎麼搞得,惹毛了那小姑娘。沒想到人家是學空手道出身的,這不三拳兩腳都給打趴下了嘛。裡頭可沒我什麼事,我正好在附近,是被找來救場的。”
“哦,那找我幹嘛?外傷不是我專業啊!”
“唉!小姑娘急了,亂踢,踢得不是地方,這這這……哎呦餵你還是快過去看看吧……”道奇說完用力一推我,害我差點一頭栽在倆病患身上。
兄弟倆並排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我發現奔波兒霸的弟弟霸波兒奔長得很隨他哥哥,都人模狗樣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撩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薄毯子,檢查了一番,然後故意皺眉說:“都傷得挺嚴重呢,我看沒救了,準備做手術切除吧。”
“不不不……醫生醫生……您別……好好看看……您再好好看看……還有救嗎……千萬別切除……別別別啊……”這倆兄弟聯手幹缺德事的時候一定沒想過會有今天這報應,一聽說我要切掉他們的子孫根,小臉刷白,都嚇結巴了。
其實沒嚴重到那程度,睪丸挫傷而已,用點藥再休息倆天就行。人家小姑娘估計挺專業的,輕重拿捏得很準確。我呢也就想趁機教訓教訓這倆為富不仁的東西而已,於是慢悠悠地俯下身子,假意再次檢查後,說:“嗯,那我再仔細看看……再看看……嗯……我看……好像真是……
奔波兒霸兄弟見我口氣鬆動,正要高興,沒想到我緊接著話鋒一轉,又說:“可該切還得切,不然潰爛了更麻煩,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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