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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的腳步聲,蹬蹬蹬地下樓來。這傢伙也是夜貓子,這麼晚還沒歇著。“阿克,去拿急救包,再拿點冰塊,還有毛巾……”
情況緊急,可劉剋剋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看著我。“你發什麼呆,快去啊!”我一邊繼續使勁掐瞿乃文的人中,一邊對劉剋剋喊。
劉剋剋還是不動,整個人就像是中了石化咒。我有點急眼了,“你倒是動一動啊!”
這傢伙真聽話,果然動了一下。不過他沒轉身下樓,而是滿臉驚駭表情,伸出手指對著我指了一指。暈倒的又不是我,指我幹什麼?
我皺起眉頭,順著劉剋剋的手指,低下頭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羞死人。原來我這會兒正全裸著,一絲不掛呀!
我想起來了。瞿乃文方才正要幫我洗澡,所以脫光了我的衣服。然後我一頭撞破了他的鼻子,為了給他止血,就這樣光溜溜地跑來跑去。該死的瞿乃文,居然看著也不提醒我一下。後來這傢伙被我撞暈了,我又著急又害怕,就始終沒注意到自己已裸奔了許久,還把劉剋剋給招來參觀。
現在的情況是瞿乃文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全裸,還騎在他的肚子上,地板上到處都是我的衣物,也有瞿乃文的外套,床上凌亂不堪,幾滴鮮血跟罪證似的那麼觸目驚心。劉剋剋當時的表情,唉,我不會形容了,上帝啊,讓我死吧!
瞿乃文醒過來後一直喊蛋疼。我板著臉,從專業的角度正告他:“別喊了,睪丸挫傷而已,我開點消炎藥給你。”
“寶生,會不會有後遺症?你要對我負責啊寶生。”
這句臺詞怎麼這麼耳熟。我努力壓制笑意,擺出惡狠狠地表情罵他:“你有完沒完!”
瞿乃文很識相,立刻做了把嘴縫起來的動作,不再呱噪了。我揉著又痛又脹的額頭想:“該怎麼跟阿克解釋呢?他顯然是誤會了我和瞿乃文的關係。”
剛才真是尷尬。因為我急於從瞿乃文身上爬下來,結果好死不死地一隻手按到了這倒黴蛋的傢伙上。瞿乃文大叫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我瞪他,使勁瞪,一直瞪到這厚臉皮的傢伙終於露出了訕訕的表情。你可真行啊你,居然給我裝死!
劉剋剋一直看著我們倆,這個時候忽然掉頭上樓,還把門關得砰砰響。我很想跟我的房東解釋說我不是暴露狂,你可別誤會,我和他也不是那什麼關係,千萬別誤會,可話根本沒來得及出口。
好不容易趕走了瞿乃文,我磨磨蹭蹭地上了三樓。房間裡有嘩啦啦的水聲,難道劉剋剋在淋浴?我想敲門,伸出手又放下了,一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另一個原因是劉剋剋離開時的表情很奇怪。唉,算了,還是明天弄點好吃的哄哄他再說。
我轉身想走,身後的房門忽然開了。滿臉是水,身上只圍著一條大毛巾的劉剋剋從裡面衝出來,扳過我的臉就是一個重重的吻。
說是一個吻,其實更像兩個人撞了一下嘴唇,因為他留著鬍子,還扎得我怪疼。我當時一定是秀逗了,被一個男人強吻了,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問他:“你幹嘛吻我?”
“不明白?”
“不明白。”酒勁又上來了,我說話有點大舌頭。老天證明,我那時是真不明白,沒裝傻。
劉剋剋看看我,好像有點無可奈何。半分鐘後,他嗤笑了一聲,擺出一副容忍笨蛋的面孔對我說:“回去好好睡一覺,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第二十六章 明白不明白
明白還是不明白。當時我不明白,酒醒後就完全明白了。可這事明白是明白了,該怎麼辦,心裡一點主意都沒有。
蓮蓉包來上班後,我把人拉到花園裡,小聲地問她:“蓮蓉包,你給我分析分析,為什麼看上我的都是男人?”
蓮蓉包噗哧一笑,從包包裡掏出一面化妝鏡,遞給我,說:“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改帶隱形眼鏡後,鼻樑上少了一副大黑框,又因為堅持長跑,整個人瘦了一圈,所以看起來比以前精神了不少,可我還是我呀,不會因為睡了一覺就變成了阿多尼斯。我困惑地揉著太陽穴,問:“哪裡有問題啊?”
“我說彌醫生啊,你眼角帶桃花,眼尾是夫妻宮,說明你夫妻緣淺。鼻樑孤直,眼下青灰,這說明你沒有兒女緣分,子嗣艱難。綜合這兩點,你長得是一副天生的GAY相嘛,認命吧。”
“這只是黑眼圈,我昨天沒睡好,什麼子嗣艱難。我說蓮蓉包,你還會給人看相啊?”我聞言大驚失色。蓮蓉包這個人烏鴉嘴,一向好的不靈壞的靈,千萬別真給她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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