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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想讓我幫著掃貨。我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她問我現在住哪裡,我說在我以前的學長家,兩個人又扯了一會兒閒篇,從她新買的婚房到婚宴上的主菜無所不談,不知不覺聊了大半個小時。
剛掛機,瞿乃文的電話又來了。我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哼著小曲鑽入廚房,幫忙伯母做打糕。一面舂糯米,一面想,這幾天裡瞿乃文電話打了十七八回,為什麼劉剋剋就一個電話也沒來過,他接到我的簡訊後是啥態度啊。越想心裡越不舒服,手底下每粒糯米都長了一張劉剋剋的棺材臉。石頭椿子越砸越起勁,把個石甕砸得砰砰作響。
老太太一瞧樂了,呵呵地說:“今天這糕一定特別好吃。”
老太太這雙眼睛真是閱盡世情啊。我搔搔頭,覺得自己太過孩子氣,也笑了。做完點心,又陪老爺子殺了兩盤。老爺子大讚我比他親兒子還好,學長一點不知道顧及他老子的面子,每次殺他個片甲不留。就這樣整個下午都在悠閒中渡過了。
當晚餐擺上桌子後,學長的座駕準時停入了自家車庫。我跑去給他開門,卻見學長身型僵硬臉色古怪站在大門外一動不動,身後還緊緊跟著一個人長髮戴鴨舌帽的人,貌似被人綁架了。我不惑不解地伸出頭仔細一瞅,竟然是劉剋剋。
第三十二章面對現實
小雨中漫步是件浪漫愜意的事,特別是在自己有傘,別人卻捂住腦袋四散奔逃的時候。可我現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劉剋剋我的前任房東兼債主。而且我欠他的是情債,人世間就數這玩意最麻煩。
不必問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出賣我下落的那個人肯定是蓮蓉包。至於綁架威脅學長什麼的,估計是劉剋剋同學臨時起意,不然他進不了學長家的大門。劉剋剋一直沒開口說話,我可不願意就這麼陪他站在街邊吸汽車尾氣。要知道學長家的廚房裡,正做著我最愛吃的菜脯蛋,所以我打算在十分鐘裡面,把眼前這個大麻煩搞定,然後回到學長家趁熱吃飯。
咳咳,說話前我先清了清嗓子,也算是給自己壯壯膽,然後才端著架子問他:“你找我是想要回那些我替你收著的金幣嗎?東西在銀行保險櫃,鑰匙在我書桌的小抽屜裡,想要的話自己去取唄,本來就是你的。”
劉剋剋先是搖搖頭,接著朝我翻翻白眼,挺不屑一顧的表情。此人重情不愛財,正是時下最不流行最不合時宜的款式,偏偏我就是看他順眼。於是我又問:“我還欠你房租?”
劉剋剋還是搖頭,這回連白眼都不樂意給我了,直接奉送一個冷哼。然後兩個鼻孔一張一合的,似乎有點生氣了。我嘆了一口氣,拿腔拿調地再問:“哪你來找我幹嗎?”
我想趕劉剋剋走人,最好能把他立刻氣走。當然,我知道我這樣的態度很不好,活像個沒教養的混蛋,可不這樣我還能怎樣?上大學的時候,歷史人文院有教授倒是開過“兩性差異與感情處理”這門課,我在半夢半醒之間聽了那麼幾節課,可就是沒人教過我該怎麼拒絕一位同性。
逃來香港之前,除了道奇他們兩口子,我還誠心誠意的請教過幾位好友。問如果是他們遇到這種事會怎樣處理。一個東北過來的朋友說:“不就是個二椅子嘛,直接削他一頓不就結了。”
我尋思著,就憑我,不吃點百年參王、千年朱果什麼的,估計打不過人家劉剋剋。這主意雖然乾脆,卻不是我這種文弱書生能用的,只好換了個人諮詢。
四川籍的同學回答說:“你腦殼有乒乓哇龜兒子要日你溝子,你不也是瓜娃子嘛,你不會先日了他噻!”
我認真考慮了一下他的建議。覺得真要實施起來,難度比第一個還大。畢竟我不是同性戀者,對男人溝子這種玩意,我有心理上的障礙。這個主意也不行,還得再找人請教。
有位上海老鄉聽說後,很熱情的要給我出主意。他為人比較開放,所以對此很不以為然。他說:“各種事體有啥了不起哦,南人呀,赫啥啦。上了場,大家單挑好了……”
此君在電話裡滔滔不絕,全然不顧我的承受能力,話題漸漸涉及到了某些細節。幸好我是個成年人,不然可以直接告他猥褻。後來我越聽越覺得這傢伙傾向有問題,該不會他就是個隱性的GAY吧?既然別人的意見只能僅供參考,我也只好厚起臉皮裝混蛋。
劉剋剋顯然被我的態度氣著了。他惡狠狠地說:“怪不得蓮蓉包說你一定會跟我胡攪蠻纏。她還叫我啥也別問啥也別說,打暈了,直接扛回家去就好。”
我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心裡想:“蓮蓉包啊蓮蓉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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