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你瘋了?剛從一個火坑跳出來,就想一頭扎進另外一個?”
“跳毛火坑,哥就不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再說了,滕希文還能噁心的過他顧懷安?”
譚沐心想,誰知道呢,這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沒有最噁心,只有更噁心。不過他的話蘇放從來聽不進,於是也不說什麼了,在圍裙上擦乾淨了手,把滕希文的名片找出來丟給他,繼續做菜。
滕希文接到蘇放電話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聽明他的意思後,心口微微有些發熱。
他按捺住這種緩緩積聚的躁動,揚起嘴角笑了笑,說:“蘇放,帶前男友去氣死現男友,也就你幹得出來。”
“錯了,從和我的關係上來說,你們都是過去時,不會變成現在時的過去時。”
滕希文這些年連聽他毒舌的機會都沒有,如今聽到,分外珍惜,甚至有點不捨得掛掉電話。蘇放卻沒時間和他多羅嗦,說了時間地點,果斷結束通話,連聽他說句再見的時間都不給。
滕希文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嘟嘟聲,心想,時態這種東西,只要有心去改,也不一定是一成不變。這些年他看蘇放過的不錯,雖然看不上顧懷安,既然是蘇放選的,他也只能尊重,從朋友的角度給予他祝福。
誰讓蘇放就是個比驢還倔的東西,沒有合適的機會,他隨便出手就是自尋死路。
而現在不一樣了,蘇放和顧懷安分手了,還是蘇放最不可原諒的原因。滕希文把玩著手機,突然找回了年輕時在學校門口等蘇放偷偷溜出來去約會的感覺,期待混雜著青澀的,沒見過世面的緊張,即使在七年後的今天,這種畫面對他的吸引力一如既往。
他點了根菸,告訴自己,蟄伏和等待總是不會讓人白費心機的,明天會是一個好的開始。
蘇放會找上滕希文,不是沒道理的。撇去滕希文各方面都不比顧懷安差,往那兒一站就能把他比下去外,他和滕希文之前的那段戀情一直是梗在顧懷安心口的一根刺。
蘇放明白顧懷安恨滕希文什麼,當年他追了自己那麼些年,自己連個白眼都沒給過他,滕希文一出現自己就和他出雙入對,顧懷安對滕希文簡直妒忌到了骨子裡,每天看著他們你儂我儂,就差買兇把滕希文幹掉。
這根刺就算在他們好的那幾年也依然存在,顧懷安會時不時地問他還想不想滕希文,甚至如果蘇放覺得他哪裡不好,他會陰陽怪氣地問:和誰比不夠好,滕希文麼?
這麼一個大男人跟個妒婦似的,像是恨不得把他給綁上貞‘操帶,蘇放有時候煩他,火氣上來也會口不擇言說分手,既然他覺得自己一天都沒忘記過滕希文,不相信他是一門心思跟他過,還有什麼好繼續的?
顧懷安當然不願意,一把鼻涕一把淚抽著自己的耳光說自己錯了,蘇放心一軟,想著他這麼介意滕希文也是因為太過在乎他,也就沒多折滕,被他哄了回去。
說實話,蘇放自認為不是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雖然嘴裡煩顧懷安疑神疑鬼,自己卻是和滕希文沒有半分錢的曖昧,甚至他回來那麼久,兩人從未單獨見過面,自己連他的聯絡方式都沒有。偶爾從譚沐或者別的朋友那聽說滕希文的近況,也不會刻意去留意,當是聽一個老同學的八卦,聽過就忘,從沒往心裡去過。
他是愛過滕希文,可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就算滕希文這些年都是一個人,他也不會自我感覺良好地以為他是在等他而春‘心蕩漾。
曾經滄海難為水,更何況他有了顧懷安,也一直誤以為可以和顧懷安一輩子。
人生就是這樣,即使周圍充滿著康莊的大道的誘惑,自己選了某條路後就得堅定地走下去,直到發現這條路塌方了,那仍然堅持著不回頭,還往一片廢墟里尋找自己聖母一般的存在感就是傻‘逼了,活的。
晚上滕希文開車來接的他,和顧懷安約在了周律師的事務所裡。
顧懷安早早就到了,原本看到蘇放後的興奮在看到身後跟的滕希文時僵住了,臉色風雲變幻,配上他一看就沒休息好的憔悴神態,極其好看精彩。
周律師宣讀兩人的財產分割協議時,顧懷安跟傻了似的什麼都沒聽到,等律師問他有沒有問題的時候,才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蘇放,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聲音有些嘶啞,說:「蘇放,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當然不能,他帶滕希文來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再被顧懷安噁心到,他太瞭解顧懷安了,這人上輩子就是張狗皮膏藥,偏偏這輩子還想當個雙面膠兩邊都有的貼,他不想和自己分手,必然死皮賴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