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剛被進入的不適應幾乎全部轉化為了更深層次的渴求,後‘穴被燙得敏感至極,咬著激烈進出的陰‘莖,有規律地收縮起來。
歡愛的氣氛已經濃烈到化不開了,水喉滴滴答答地滴落著涼水打到他的腳趾,冷熱交纏的感覺太過奇怪,把欲‘望推送上了一個又一個小高峰,沒有止境。蘇放忍不住哼叫了起來,在水裡被有技巧地頂撞感覺實在太過刺激,他有些耐不住這種隔靴搔癢的不被滿足。
“唔……抱我出浴缸。”
“不想做了?”
“你先出去……”蘇放當然不可能不想繼續,他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渾身都散發著求歡的氣息,如果滕希文此時不干他他估計會把他踢下‘身體永遠都不許他碰自己。
滕希文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只能先把脹痛到快要噴發的性‘器先抽出來,剛踏出浴缸,就被蘇放撲倒在了地磚上。
“好好的摸我……”說罷,他抬起臀‘部,把滕希文的東西慢慢地送進了還等著被操的小‘穴,在他身上款擺起了腰。
滕希文腦子都快炸了,看著愛人如此淫‘蕩主動地吞吃自己,漂亮的眼睛動情地半眯著,幾乎不用思考就對著他空虛寂寞的乳尖輕輕捻轉,重重扯動。
“這裡還是那麼敏感,一碰就硬。”
“你的更硬。”蘇放呼吸間盡是欲‘望的氣息,沉下腰來讓龜‘頭能夠親吻到他的前列腺,輕重相交地研磨著,捻輾著,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快樂終於越過了底線,在滕希文挺腰配合地撞擊下被操到了高‘潮。
抽搐的腸道太過緊緻,滕希文忍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在蘇放高‘潮的瞬間再也按耐不住,放縱自己射出了精‘液。
兩人就著結合的姿勢,誰都沒想著分開,抱在一起享受事後的餘韻。
“蘇放?”時間太久了,滕希文感覺到肩窩有些溼潤,不太對勁。
“別說話,滕希文,先別說。”
“……”
“對不起,一直想和你說抱歉,以前是我太過自私任性,讓你難過了。”
他以為這句抱歉自己永遠也說不出口,卻在滕希文的注視中如此簡單地說了出來。這不亞於一句自我救贖,籠統而又精確地概括了他感情世界中最大的遺憾,以及遺憾所造成,本該避免的荒唐的三年。
“寶貝……雖然我也覺得這個時刻很溫馨美好,但是……再這麼躺著,我們兩個都會感冒的……”難得聽到蘇放軟成這樣說著道歉的話,滕希文心也軟成一片,蘇放有點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讓兩人結合的地方分開,被射精的地方突然空虛了下來,射入的東西也順勢被帶了出來,塗到大腿根部,比火熱的性交還要淫靡不堪。
兩人都禁慾很久,一次發洩根本就不夠,跌跌撞撞地擁吻著又回到了床上,心意相通之後,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惟獨身體對對方的渴求才是實在而真實的。
滕希文這次挑逗得很慢很耐心,楔入柔軟後穴的陰莖不急著兇猛律動,而是淺淺抽送,像是要讓蘇放用內部來仔細地感覺它的尺寸和溫度,湊在蘇放的胸前用舌頭席捲舔舐他的乳尖,感受硬起的小顆粒被舌尖戳刺到敏感的戰慄不已,後穴因為性的刺激而不斷地收縮吞咬。
聽著愛人低低的悶哼,眉宇之間覆上了情動的色澤,被頂到敏感處的時候身體會不由自主地瑟縮和挺起,圈著他脖子的手臂讓兩人親密無間,彷彿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分開彼此。
“滕希文,快點操我,我想要……”蘇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著他的胯部湊上去讓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體內部被男人的性器開發進出的感覺溫暖又刺激,尖銳而纏綿的快感一陣陣地貫穿在身體各處,頭腦被撞擊到暈暈沈沈,被抽插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殘留的潤滑劑還是男人前一次內射而入的精液,來回間,撲哧作響,因為滕希文的緩慢攻勢而更綿長不乾脆,蘇放覺得自己需要更酣暢淋漓的性愛,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高潮。
他應該享有這樣直截了當的快樂,因為幹他的人明顯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為什麼?讓他們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麼?”滕希文壞笑一下,故意壓到底部,捻著他的前列腺,讓蘇放一個挺身,勃起的陰莖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蘇放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腿圈住他的腰收臀狠狠一夾,揚眉一笑,問:“夠不夠熟悉了?”
操,這騷貨不被男人操狠了還不樂意了。滕希文被這麼一夾險些出了精,滿頭的汗,咬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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