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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這讓眾人鬆口氣的同時還對他產生不屑。說起趙安康,杜施明覺得是有趣的,因為他不會害怕自己的工作室。時間長了,大家看到趙安康與自己走得近了,也就會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使絆子了。更何況白跡一的到來,白跡一可是連趙長面子都不給的人啊。他們不知道白跡一對底下的人如何,但是他們已經不會無故去對安康如何了。
現在的六組刑事科,見面瞭如同陌生人,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會去招惹你。這麼長時間來,大家也就相安無事了。
“你你別害怕。”趙安康想起小時候自己害怕或是受到欺負的時候母親都會將自己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或是拍著自己。他緊張地用手撫摸少年的後背。他知道自己的舉動莫名其妙,他不知道白跡一會不會生氣,但是少年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你別害怕。我我們會保護保護你的。”安康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懷中瑟瑟發抖的身體在安康溫暖的話和懷抱之下才慢慢停止發抖。少年紅了眼眶抬頭看了看安康一眼便猛地撲入安康的懷中“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聽到男孩的哭號聲,白跡一頭疼地退出房間門。直到這個少年哭夠了才能夠辦起正事。
“說說那天葉艾那通電話裡說了什麼。”白跡一問答。
“說什麼我忘了,可是從通話的口氣裡能夠判斷出應該是葉少熟悉的人。因為只有熟悉的人才會用那種隨意開玩笑的口氣說話。”少年緊緊地握著安康的手。
“在那個通話中他有提到什麼奇怪的事情麼?”白跡一繼續問道。
“奇怪的事情”少年努力地想著。
“好像提到什麼雙胞胎?”
“你再仔細想想。”白跡一繼續等待頭疼中的少年。
“慢慢慢慢想,不不著急。”安康小聲地對少年鼓勵,少年對安康感激地一笑。過了十來分鐘之後他緩緩開口道:“對了,還有相片。”
白跡一沒有開口繼續等著他說下去。
“什麼什麼相片?”安康小心翼翼地問道。
“裝在信封裡面的相片。”少年揉揉腦袋。
“你你看到相片了麼?”安康繼續問道。杜施明在白跡一身邊捂著嘴愉快地偷笑。
“沒有,沒有。葉少不許我亂動他的東西,但是好像記得在電話裡,提到了相片、雙胞胎這樣的詞。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睡了一覺就發現自己躺在躺在”少年驚恐地瞪大雙眼,彷彿看到了地獄。
“別害怕,乖。”安康小心地將摟住少年給他安全感。
“好了,安康,你送他回去。”白跡一說道。
“咦?”白sir好像什麼都沒問吧,為什麼就把人送走呢?
安康疑惑地將少年摟著送走了。杜施明當場笑了起來:
“看來還是安康比你厲害呢。”杜施明當場爆笑了起來,估計那個笨蛋不知道自己已經把該問的都問出來了。
想起剛才的事情,白跡一嘴角也挑起了笑容。
原來這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只是這傢伙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是個優秀的人吧,每天默默地為著大家做著微小的事情,被忽略,被遺忘。膽小懦弱,完全不適合做刑警,但是卻在某一方面卻能夠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事情。
“白sir,舊城區的郵差來了。”成一說道,那兩位郵差二樓廣闊喧囂的辦公區域。
“把他們請進來。”白跡一說道。
“yes。”
康人、通隱和李歲然一早到舊城區小小的郵政局就被守候在那裡的刑警請到了警務處,他們莫名其妙,而通隱更是隱隱地暴躁。通隱昨夜風流一夜,現在眼圈黑得和熊貓有的一拼。身穿郵差制服的他們今日背後沒有揹著大包裹,康人面色正常,反觀得通隱面有菜色,精神不佳,一看便是昨夜縱慾過度。兩人一坐下,通隱便受不住抱住康人的腰身想要繼續大睡。康人摸摸通隱的頭讓通隱感到舒服,他抱歉一笑:“對不起,通隱今天不舒服。”
“姓通?少見難得的姓氏啊。”杜施明笑著說道。
“請問,找我們有什麼事麼?”康人好脾氣地問道。
“你還記得自己去西餐廳送過信件麼?”白跡一問道。
“西餐廳?”康人疑惑地問道。
“在5月12日我在西餐廳看到你給一個男人送信。”
“請讓我想想。”康人皺眉想了兩分鐘才鬆開眉頭。
“是啊,那天我確實是給一位收信的客人送過信件。”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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