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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打鬥哦。”
可半天,白跡一隻看了杜施明一眼,杜施明還以為白跡一被震到了,誰知白跡一隻慢悠悠地吐了四個字:“關我屁事。”
一瞬間,杜施明笑了。笑得所有人回頭看他。
杜施明大笑,這白跡一
和他還真是像啊
不管這個世界有什麼變化,不管世人生死,不管這個世道讓人多麼地絕望。這些事情,他們不關心,也與他們無關
這樣的人即自私又無情,即冷漠,又冷酷。
他們都是多面的人,可以彬彬有禮地為女士拉椅,也可以溫柔地扶起摔倒的孩子。但更可以無情冷眼地看人們死去,更可以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
白跡一今日很煩悶,這杜施明今日吃錯藥了?白跡一起身離開。
“白sir,你這是要去哪?”安可問道。
“回去睡覺。”白跡一頭也不回地說道,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唷,等等我。”杜施明趕緊跟上去。
白跡一離開後,成一他們大眼瞪小眼。
“那我們該怎麼辦?”林明苦笑道。
這任性的頭兒啊,總是這樣隨著自己的心情做事,這樣會總會讓身為下屬的他們為難的吧。
在停車場,杜施明理所當然地坐上了白跡一的車,白跡一挑眉似笑非笑:“我對你的身體可不感興趣。”
“可我對你的身體感興趣。”杜施明第一次顯示出了自己的厚臉皮。白跡一琢磨著,要真的和杜施明滾上床單,還真不知道誰上誰呢。
白跡一的車技很好,港都和別的都市一樣會處於極端的塞車之下,與別的都市恰恰相反,港都永遠是暢通的。港都是人很多,拜港都第八任市長的福,是他讓港都屹立在世界之中,讓港都變得十分矚目,這位市長在上個世界可是個傳奇人物。這個時代的新能源車已不再具備汙染,但是人們更願意坐地龍。
因為地龍的速度更加快,它四通八達的地下交通網路成為人們最重要出行的工具。地龍不是兩百年前的地鐵,但它卻由地鐵轉變。
“跡,停停。瞧那是誰?”杜施明叫道。白跡一停下順著杜施明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是郵差康人。那康人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人,信件散了一地,被人摁在廣告牆上辱罵並進行攻擊。路過的人不敢停留,當做沒有看到這麼一回事地匆忙經過,不敢多瞧一眼。那傻郵差在對方揮拳揍自己臉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用手護住自己的臉而是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完全將自己的空門暴露在自己的對手之下。
“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啊。”杜施明腦中轉了一圈才想起是在哪裡見過這個暴打康人的人。這個世界還真是巧,白跡一今日可不打算問候此人呢。
傻郵差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頓,整個人變得鼻青臉腫。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放過郵差先生離去。白跡一將車停在路邊和杜施明下車。白跡一蹲在倒在地上康人面前笑對康人,難得看到這個與世道格格不入的人蒼白了臉,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他恐怕也沒有想過路人為什麼沒有給他伸出援手的事情吧。康人猛地一把抓住白跡一:“那人那人”
渾身面色蒼白,彷彿見到了可怕的事情。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打住自己想調笑的心思,白跡一扶起有點腳軟的康人。挨頓打也不是可怕的事情吧。
“那個人,那個人”康人發現自己無法冷靜下來。自己脆弱的神經被那人身上的戾氣給侵襲了,對方那種戾氣深深擊打了他的靈魂。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東西不禁讓他害怕和恐懼。
面對康人那蒼白找不到自己語言的狀態讓白跡一決定不刺激康人。
杜施明慢慢替康人撿起散了一地的信件,看那寄信的日期,不免讓他驚訝。他就說這個時代還有誰用信通訊了,原來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信件。真是不明白這奇怪的郵差為什麼會拿著這樣的信件。從來就不使用信件的杜施明不免好奇地看自己一封封撿起來的信件,心中微抽,這些地址早就不存在了吧。
白跡一扶康人到一邊坐下,前往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拿了三灌營養水。康人低頭沉默地坐著,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才慢慢恢復。
“喏。”
“好好地走在大街上被人揍,這港都的治安竟然差勁到這個程度麼?”杜施明問道。那頭豬市長可以下臺了。
“怎麼一回事?”白跡一灌了一口,回家路上碰到的這件事讓他精神不少。
“那個人身上有很大的戾氣。”康人說道,他已經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