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真是讓人不喜歡的地方啊。”杜施明有些抱怨地說道。
“你若是沒有將這個人誇得這麼好,或許我現在還在床上過。”白跡一很不滿,他不明白自己抽了什麼風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人總有意外的時候。”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對趙安康勾勾手指,趙安康如同小狗一般到杜施明的跟前:“我和你的長官大人先回去,好好在這裡守著。明白麼?”
“嗯,明······明白。”趙安康應和到。
“乖,跡。一起回去。”杜施明摸了一把趙安康的頭髮笑眯眯地招呼白跡一一起回去了。
坐著杜施明的車回去,一大早的便看到小門診前昨天晚上那個郵差不知什麼原因信件散落了一地,門診大夫急忙地替他收拾信件。
“這年頭還有人寫信,真是神奇啊。”杜施明感嘆道。
“你想收到信件?”白跡一莫名一笑。
“那也要看有沒有人給我寫。”杜施明臉上失去了笑容。
“什麼情況下才會使用寫信的方式聯絡人?”
不用最快捷方便的電話,不用可以面對面的電腦卻偏偏使用寫信的方式進行聯絡。
這,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使用這樣的方式。
“知道港都上個世紀曾經轟動一時的殉情信件事件麼?”杜施明笑著說。
上個世紀中期,多少反抗父母定親的情侶留下了給世人的信件紛紛投海殉情了。第一隊殉情的被傳為佳話,可接二連三的情侶紛紛殉情才讓人們覺得恐慌。那些投入大海的情侶打撈不起屍體,最後官方封鎖了那個海域,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殉□件越穿越玄,越傳越帶上神話的色彩。他們最後獨留給人間最後的是一封信件。
“難以啟齒的事,難以開口的事情或是有所企圖才會使用信件。”杜施明笑眯眯地回到。
在當年,信件承載的是寄信人和收信人的思念和心意。
在現在通訊發達的年代,這信件,又承載了什麼。
直到下午三點,柳念才從工作間出來。趙安康從早等到晚沒有離開過一步,待到白跡一和杜施明到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白跡一對趙安康說了句“辛苦了”讓趙安康整整興奮了好幾天,接受到自己長官的讚揚讓趙安康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可接著肚子飢餓的聲音讓他爆了個大臉紅,杜施明當場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安康,你真好玩。喏,快去吃個飯回去睡覺去。”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
“謝謝······謝謝杜法醫。我······我想等柳念······柳念哥哥出來。”趙安康緊張地說道。
“你認識柳念?”白跡一意外地問道,這個膽小又懦弱的趙安康竟然認識殯儀界最有名的化妝師。
“嗯······嗯。柳念哥哥是恩人······”趙安康高興地說道。
門開啟了,柳念出來,經過一天一夜的工作竟然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任何疲憊的痕跡。
“柳念哥哥!”趙安康高興地上前牽住柳唸的手。
“嗯。”柳念伸手摸摸趙安康的頭,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趙安康的少年時代。
“屍體損壞嚴重,現在才修好,請跟我來。”
這座大平房,除了其中柳唸的一個工作間還有其他五個房間,其中有兩個是其他殯儀館化妝師的工作間。而另外三間是存放化妝好屍體存放的單間。
開啟其中一間,裡面的溫度便底了下來。房子中間,只有一張單調的床,床上躺著一個人,用白布蓋著只露出臉。白跡一和杜施明上前看清屍體的臉後都不禁吃驚。
竟然真的可以將人還原到這個程度!
“真是麻煩的事情啊······”白跡一說道。
“我要是沒忘記,這個人便是上頭的那位公子。不知道讓他知道自己兒子死在港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
趙安康緊張地揪著柳唸的手臂,他不想看到屍體。當然他看到這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自己當場就暈倒了。他想和柳念說說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很努力在做刑警了。
忽地手機鈴聲響起來,在這安靜低氣溫的房中顯得很突兀,把人徹底嚇了一跳。
“喂。”白跡一接起電話,認真聽了對方的調查之後悠悠開口說道:
“嗯······嗯······讓趙長給李議員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替他兒子收屍。”
對方頓了一下應了下來。
“安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