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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那小小的單間郵局連總局的一個廁所都比不上。更別提那裡會安裝有監視器了。
“真的沒有,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封信上會有我們那裡的印章,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郵箱裡。”李歲然老老實實的說道。
“印章可以仿製,信件可以找個孩童投遞。你們要調查的事情和我們完全沒有關係。”通隱把事情給撇得一乾二淨。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康人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封信件的主人被殺了。”白跡一說道。
“被殺了?”康人呆愣。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殺了?
“從你們郵局寄出去的信件,已經有兩個人被殺了。”白跡一說道。
“你們懷疑是我們乾的?”通隱仰起頭盯住審訊他們的人。
“不是懷疑,只是做調查,信件是從舊城區出發,兇手已經鎖定舊城區。”白跡一說道。
“為什麼不懷疑是別區的人到舊城區投信的呢?總局有監控,讓他無法下手所以從舊城區郵局下手,不管是誰都會選擇老城區吧。”通隱說道。
“你說得沒錯,但是隻有常常接觸你們,或是熟悉你們瞭解你們的人才會比較容易得手。”白跡一說道。
“因為,他——”杜施明指著康人說道。
“我?”康人不解。
“因為兇手十分了解你的為人,所以在第一封信中只要答應上加快信件;親自送到主人的手中你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白跡一接下他們的話。
“如果是通隱,通隱你會親自送過去麼?”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
“怎麼可能。”通隱不得不承認,他絕對不會輕易地將這樣怪異的信件親手送到對方的手中,他會先拿來研究一番。
“正確,如果是通隱,你便會不會輕易將信件送出,可見對方對你們瞭解的程度。”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
康人恍然大悟,無形之中,自己被利用了,也間接地害死了收信人。瞬間康人臉色沉了下來。
“不對,我在分信件的時候沒有看到這樣的信件啊!”李歲然說道。
“只有極其瞭解你們的人,對康人十分了解的人;便不可能是港都市區的人。”白跡一說道。
“有兩種可能,要是是你分信件的時候忘記了,要麼是兇手在你們不知的情況下將信件投入康人的包裹,而沒有直接經過你的手。印章可以仿刻或是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使用了印章,人都是對自己最熟悉的人無法防備。比如說,你不會在意自己的兄弟姐妹使用了自己的碗筷一樣。”杜施明接著白跡一的話說道。
他們的分析讓通隱驚訝了一把,可若真是如此,他們的身邊潛伏著罪犯,這會是誰?
“想想,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不經意的意外事件,看起來是毫不起眼。就如同每天喝水吃飯一般,但是卻在飯菜中新增了一種淡淡的味道卻很難發覺一般。”白跡一說道。
“沒有。”康人皺著眉頭。
“你們知道死的人是誰麼。”白跡一忍住抽菸的衝動,他已經決定戒菸了。
“是誰?”李歲然問道。
“國會議員的兒子。”白跡一冷淡地說道,將現場照片交到他們的手上。李歲然面色蒼白捂住嘴巴,雖然是照片,其血腥的程度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他想他會在這段時間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的,一想到兇手有可能是自己認識而且是熟人李歲然就覺得可怕,這麼殘忍的手法,會不會自己也會被殺掉?
而康人和通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請務必好好想想。”白跡一說完便讓成一送客。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8
“希望你的方法能夠管用啊。”杜施明說道。
“李歲然藏不住心事,有什麼都會表現在臉上。而兇手如同推測的那樣是康人所熟悉的人,那麼他一定會無意去調查。而通隱也只會幫著康人,今天他們被請來警務處,想必對方已經是知道了。回去之後的日子一定會有所接觸。這場謀殺案是兇手隱忍多年終於動手執行的案子,他很謹慎不會輕易將自己暴露。兇手不是天生的就喜歡殺戮,而是有針對的物件,那麼他就是個普通人,普通人總會比我們這類人多一分情感,他利用康人,等於康人間接地成了殺人犯,以一個普通來說無論如何都會心懷愧疚。他是個普通人,隱藏在普通人之間,才難以找到。而從被解剖的屍體上看,兇手的兇器卻不是普通人能拿到,作案人兩人以上,殺了李奇的兇手是幫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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