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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膩。
被凸起顆粒的摩擦力帶出來的一小節腸壁翻在大開的洞口,嫣紅欲滴。秦頌用指甲輕輕摳颳著那一小節肉團說:“又被操出來了呢……我說高遠,你是腸子比別人長還是屁眼比別人松?怎麼稍微一捅你,腸子就往外露呢?難道你之前被很多人幹過?”
作家的話:
(額……還是說一下關於那個電流的問題,有個做S的朋友提醒大餅,要跟大家提一句,那個用電流刺激敏感處,是會帶來強大的快感,但是時間不宜過久,不然人會傻掉的。眾小攻要慎重哈。)
TAT兩千字從下午四點寫到晚上十點半……估計在寫手裡也算是個奇葩了……卡文什麼的最討厭了~~~
☆、第二課 慾望 (13)
隔著幽幽燭火,高遠覺得自己之前的意氣風發,全都是上輩子的事情,才到了秦頌手裡不過三天,便覺得時間彷彿像過了一生那般漫長。
被逼著看了場大戲,高遠被嚇得不輕,他發覺秦頌任何一個手段一旦施加在自己身上,那都是不堪設想的,當前擺給他只有一條路,就是服從那個變態。可若是服從談何容易,比如現在。
“唔!”高遠的慘呼被堵在嘴裡變成一聲嗚咽。一滴通紅的蠟油抵在兩腿之間合不攏的洞穴裡,高熱的溫度似乎要將他柔嫩的腸道給燙壞了,他顫抖著想拼命扭動躲開那地獄一般的灼熱疼痛,卻引來更強烈的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
高遠此時依舊是之前被困在桌上時的姿勢,劇烈的掙扎扯動了縛在兩個大腳趾之間的肉莖,看著面無表情的秦頌,他想哀求,卻都被堵在喉頭,他想抱著秦頌的大腿求饒,卻被捆的不能移動分毫。高遠甚至開始迷惑秦頌給他那麼多的疼痛和屈辱到底要他怎麼樣?服從?此刻他已經屈服,別說讓他做奴隸,就算讓他做條狗他也心甘情願,只要沒了這讓人崩潰的疼痛,原來可以這麼疼痛。
又是一滴蠟油滴在洞穴深處,高遠淚流滿面的看著蠟燭滿臉驚恐哀求,誰說疼痛是可以適應的?這種刻在骨髓裡的疼痛,就算嘗過一千遍依舊那麼分明,他此時甚至能感覺到滾燙的蠟油覆在自己柔軟的腸道,慢慢結成一層蠟膜在腸壁上,每一次腸道因為新滴下的蠟油收縮,他都能感受到腸道上凝結的蠟質隨著腸子的蠕動碎成粉末漱漱落在身體深處。
“學會聽話了麼?”秦頌居高臨下憐憫的看著高遠。
“唔!”高遠拼命點頭。
“不反抗了?”高遠依舊點頭。
秦頌將高遠全身的束縛放開,把高遠貼著牆壁吊著,手上的蠟燭已經剩下半根了。
“還剩半根蠟燭,我們不要浪費,這個疼,你得記住,想違逆的時候,就想想這感覺”說著秦頌手上的蠟燭微微傾斜,高遠發出一聲更加高昂的慘呼,那滴燭油不偏不倚的滴在身下肉莖圓潤敏感的頂端,因為身上的束縛沒有那麼結實,高遠拼命晃動著身上的鎖鏈掙扎著舒緩著在身體裡炸開的痛楚。
秦頌擎著蠟燭並不著急,待高遠不再掙扎,才又傾斜了蠟燭,將積蓄的炙熱蠟油流水一般傾倒在高遠頂端,被燭火溶解的蠟燭貼在高遠的挺立上迅速凝固成一層紅膜,高遠繃緊了身子,拼命忍受著流竄在全身的疼痛,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看著只剩一團黑影的秦頌,高遠自嘲的想,自己這輩子恐怕再做不了男人了。
高遠只昏過去了一小會兒便被秦頌一盆冷水潑醒過來,隔著水珠,高遠朦朦朧朧的看著秦頌依舊面無表情的舉著蠟燭,淡淡的聲音像是從遠古傳過來的:“還剩下一點,如果你再昏過去就多加一支”
或許是因為下處沾著水的關係,滴在身上的蠟油雖然疼痛,卻不再那麼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挺著捱到蠟燭燒完,秦頌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被蠟油完全覆蓋的肉莖,用指甲輕輕一刮,凝固的蠟油掉了下來,依稀能看出高遠那裡的形狀,秦頌將那東西舉到高遠面前:“看這是你的形狀,我回頭讓人照著做了,讓你天天含著好不好?”
此時高遠哪還聽得到秦頌說什麼,之前被蠟油燙過的地方又疼又癢,恨不得拿刀將那層皮刮過了才好,根本就提不起注意力聽秦頌說什麼。
“看你一團髒,去洗洗吧”一句話讓高遠如蒙大赦。
之後秦頌並未再為難他,只是牽著高遠進了浴室,靠在門上看高遠躲在花灑裡在身上上下揉搓,見高遠洗的差不多了,秦頌上前遞了跟細管給他:“裡面也要洗乾淨的”說著頓了一下又道:“我要看著你洗”
高遠捏著細管再次覺得難堪,剛要跳起來,頓時想起秦頌的手段,只得轉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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