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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和爸爸撒謊。
第二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寧恆宇始終都沒有出現。
回到學校寧恆宇就不停的給我寫信,內容無非是求我原諒和喜歡我的話。
我有些詫異他怎麼知道我的學校地址後來想起來他帶我去肯德基我用一張餐巾紙寫下了學校的地址給他。
我從沒有給他回過信,但是他樂此不疲,最後信多到用爸爸的蛇皮袋裝。
有時候我問自己為什麼不把信丟掉?
沒有答案!我依舊把信封丟進蛇皮袋裡。
後來我認識了許瞬就再也沒看過寧恆宇的信了,許瞬很會玩帶著我跟著他抽菸喝酒,他說醉了可以忘記一切煩惱,我信了!
我的酒量可能就是從那時候練的,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都是靠酗酒睡覺的。
很久以後我早已把寧恆宇忘記了但是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夢魘纏繞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寧恆宇的禽獸模式啟動。可憐的星河,就這樣被他摧殘了。
☆、再遇見
在這間房間裡我實在睡不著,所有燈都被我開啟,我萎縮到床角眼睛瞪的和燈籠一樣大。
天色剛剛擦亮我就穿上寧叔叔給我準備的黑色西裝,胸前戴上白色的花,頂著一雙熊貓眼就陪著他們出門了。
每個離別都在雨天,淅淅瀝瀝的雨打溼楊阿姨嶄新的墓碑,黑白色照片鑲在石碑上,周圍擺放著白色和黃色的菊花,我望著山坡上一排排石碑心裡不是滋味。
我鼻子酸酸的,眼睛從未離開過楊阿姨的照片,她不再年輕但依舊美麗,我記得她最漂亮的時光,我記得她摸著我的頭,溫婉可人的微笑,我突然想起媽媽離開的那天也是個雨天。
往事歷歷在目眼淚不禁流下,風吹乾淚水癢癢的,身邊的寧叔叔一身黑色西裝胸口戴著白色的花向來賓鞠躬寒暄。
我看看腕錶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寧恆宇居然還沒有出現。
我吸吸鼻子,煙癮犯了想抽一根,我看著站在寧叔叔身邊抹眼淚的爸爸才安心的轉身離開。
我順著階梯向下走對面三個警察向我走來,跟著許瞬混的這幾年真心怕了警察,他們大步流星的向我走來,我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警察,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他穿著合體的警裝突顯他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頭頂警帽上那莊嚴的徽章讓他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讓我不禁打個寒顫,如果他審問我許瞬一定會被我出賣的一踏塗地。
我扯著嘴角忍不住又撇了他一眼。
下一秒我幾乎把頭埋進胸腔裡,是他!
我雖然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和寧恆宇見面,但是沒想到他居然。。。
“同志,等等,你的錢包掉了”。
磁性富有吸引力的嗓音。
我突然停住腳步拍拍褲子口袋裡的錢包,不見了!
“你的錢包。”
仔細聽,聲音裡有些鼻音,他剛剛哭過麼?
我轉過身看著他彎腰撿起我黑色錢包。
我咬住嘴唇快步上前想從他手裡搶走錢包。
但還是晚了一步他還是開啟了錢包,看見了我夾在錢包裡媽媽的照片。
他表情頓時僵硬怔怔的看著我媽媽的照片猛的抬起頭看向我。
“還給我”。
我勒令他搶過他手裡的錢包合上緊握在胸前。
寧恆宇走到大步我面前擋住了屬於我的陽光。
他打量我的目光逐漸變的柔情最後停留在我鼻樑上終於開口“小星?”
我知道他定是看見我鼻樑上那該死的黑痣!
我聽見他叫我的名字身體還是止不住顫抖想挪開眼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轉不開視線。
他抱住我的肩膀,寧恆宇的眼睛溼汪汪的好像剛剛哭過,扯開一抹蒼白的笑嗓音沙啞“好久不見”。
假惺惺!
他不知道他笑的比哭還難看麼?
我甩開他的手退後整理一下西裝“寧叔叔,很傷心,你先去看看他吧!我失陪了”。
說完我逃命似的噔噔噔順著階梯離開。
“小星”。
我聽見寧恆宇在我身後沙啞的聲線,加快腳步不敢停下來一直跑到沒有人的松樹林。
“嗚嗚嗚。。”
我靠在一顆松樹下捂住臉痛哭起來,為什麼要跑到他面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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