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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褪去所有的衣物,雖然身後的傷讓幻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但是幻依舊筆直的跪在暗室中央用鵝卵石鋪成的地磚上,感受著膝下的疼痛和冰冷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跪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門總算是被推開了。端木寒看了眼還在努力保持跪姿的手下,暗笑著:當初封鎖這裡就是覺得宅子不應該有這樣的血腥的刑室,可是這次的事還是為了顧及著幻又選擇了這裡。
“主上!”幻身旁站著的兩人看著端木寒恭謙的叫了句。端木寒只是冷冷的點了點頭,坐在幻側面的一張靠椅上,“都想好了嗎?”
幻知道端木寒會這樣的問,雖然語氣因為疼痛有些抖動但還是恭敬的答著:“對不起!主上,屬下知錯了!”
端木寒微眯著雙眼問道:“那就說說錯哪了?”
幻淡淡的複述著自己的錯誤,就如說吃飯吃了什麼一樣的簡單平靜:“屬下不該擅離職守,醉酒不歸!屬下該死!”
端木寒用腳尖勾起幻低垂的腦袋,冷笑著問道:“該死?你已經多久沒說過這句話了?”
幻被迫看著端木寒滿是寒意的眼眸,弱弱的說道:“屬下不知!請主上責罰!”
“哼~責罰?你今天是逃不掉的!說為什麼醉酒?不要用簡單的心情差來搪塞我!”端木寒深知幻的處事方法,直接開誠佈公的說道。
幻一時半會兒也答不出話,只是淡淡的應道:“對不起,主上!屬下無話可說!”什麼話現在也變得蒼白吧?更何況我是不會說出他的!
“看來鎖心鞭的威力不夠啊!”端木寒的眼裡也冷得殺人,指了指一旁的一根柱子說道:“來人!把他捆在柱子上!”
“是!主上!”立在兩旁的人謙恭的答著,就將幻架起,用繩索將幻的四肢固定在柱子上。端木寒叫了杯茶,輕酌了一口吩咐道:“往下壓!”
動刑的人聽到指令後將幻雙手上的夾子往下挪。每挪一寸,幻的身子就彎曲一些,要是完全這樣下去,幻的身子就會向外折至零度。雖說這樣的姿勢很像普通的下腰,但是由於承力點的原因,身體的重量不是壓在四肢而是腰部和脊椎。長時間的保持腰部的壓迫也就更深更重,疼痛也是相應的成幾何上升。
手下看著幻已經被壓到了六十度,不忍的看了眼端木寒,端木寒將杯子放在茶几上,冷冷瞟了眼疼得有些呻吟的幻,不是不夠痛,而是深深的隱忍著不讓自己的叫喊溢位喉腔。
“停!不說話你就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嗎?”端木寒說著撥通了電話:“聽著!半個小時把幻今天一天的行程彙報過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冷笑著說道:“不知道是我的刑罰快還是手下的力度快!”說著一記響指又指了指一旁的手下:“你!用藤條抽他的大腿內部!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停!”
那人只好恭敬的應了句:“是!”然後抽出水桶裡的藤條,揚手就是一下抽到幻白皙柔嫩的裡側,紅痕跟著浮現起來,“怎麼?沒吃飯?用點兒力!”端木寒冷冷的命令道。
“是!”手下應了句後,暗室裡就只剩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聲和幻淺淺的呻吟。
門口的手下輕敲開暗室的門,打斷了這沉寂殘忍的一切:“主上!”說著就遞上了手裡的一疊資料。
端木寒看了眼手裡的資料淡淡的冷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我的懲戒不夠啊!二十三分鐘五十六秒,便宜你了!”說完就用眼神示意手下將幻放下來。
鬆了束縛的幻一下子跌落在地上,膝蓋刺骨的痛和身上的傷將疼痛雙倍的加大,但還是努力的爬起跪好。
端木寒翻看著資料上面詳細的記錄著幻一天的行動,但是記錄並沒有顯示幻到底是找的誰,端木寒有些皺眉的問道:“就這些?”
來人自知這樣的結果是不會讓端木寒滿意的,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對不起!屬下無能!查不到那人!主上饒了屬下這回吧!”
“去!一百五十刑杖!”端木寒看也不看直接揮退跪在門口的那人,一百五十刑杖就等價於死亡,但是隻要刑罰不完,就不會讓受刑者痛死過去,而是用藥物支撐直至刑罰完成,藥物的副作用當然也是另一種折磨。
端木寒放下手裡的資料,走到幻的跟前一把抓住幻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怪不得有恃無恐啊!原來是已經銷燬了資料!但是你還是低估了我端木寒!銷燬了我就查不到嘛?愚蠢的傢伙!既然你要熬就讓你熬著吧!來人!把他捆在架子上,一劑各巴特(小夜按:各巴特是藥劑中最狠的一種,既可以保證心脈又會將注射者的疼痛放大七倍,當然這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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