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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鬆開手,冷靜等待著尉遲勳的下文。
原本溫馨活躍的氣氛被花小見的肺腑之言搞得僵硬無比,尉遲勳微微低著頭,無言以對的沉默著。
靜默半響後,尉遲勳才抬起頭,深吸一口氣,道:“小見,雖然你不想聽,我還是要說,請相信我是迫不得已的,這些年我過得並不好,繁重的壓力讓我無暇其他,沒有聯絡你,是我的不對,請求你原諒我。如果你願意給我恕罪的機會,我會盡全力彌補以前的過錯,我對小見是真的一見鍾情。”
“呵呵,你意思是說你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我了?你是同性?戀?”花小見乾笑兩聲,藉此掩飾自己顫抖的聲線。
尉遲勳靠在椅背上,眼神深而幽靜,他看著花小見,彷彿時光倒流到初中時代:“是吧。那時候小見陽光又活躍,笑起來眉眼彎彎,小見的笑很有感染力,能驅散所有不快和陰霾,雖然小見成績不好又調皮,但我卻喜歡和小見在一起,小見的活力讓人如沐春風。因為不知道小見的性向,而且我們都還小,所以我只能以兄弟自稱,也不敢捅破窗戶紙,怕嚇到小見,不再和我來往。我走了以後經常想起和小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號碼撥過幾次,始終沒有勇氣按下最後一個數字,怕打擾到小見的生活,更怕小見已經忘了我。那天小熙跟我說他朋友希望和我一起吃個飯,當我知道他的朋友是你的時候,我既激動又緊張,我甚至把見面時要說的話寫成草稿,逐一篩選,這動作很幼稚,可我卻是很認真的對待,目的只是為了能給小見一個好印象。”
尉遲勳不加掩飾的表白讓花小見措手不及,當年兩人形影不離,一起憧憬未來,本以為能順風順水實現夢想,可尉遲勳卻無聲離開了,花小見的生活就此從彩色變成黑白,這讓他消沉了很久。
花小見覺得自己被無辜拋下的怨氣,應該有足夠的氣場壓制住尉遲勳,讓自己在尉遲勳面前站一回上風,沒想到尉遲勳僅用幾句話就反敗為勝,多情又無奈讓人禁不住想要原諒他。
這下輪到花小見無言以對,屁股下面的椅子像是長出了尖刺,戳得花小見如坐針氈:“我去下洗手間。”推開椅子站起來,花小見找了個不是藉口的藉口迅速離席。鴕鳥如他,狼狽的時候花小見能想到的只有逃離。
在衛生間裡待了十分鐘,花小見劇烈起伏的心臟還沒有平靜下來,拿出手機調響鈴聲,花小見假裝接到重要的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從衛生間出來,蹭到玄關處穿好鞋子才大聲對尉遲勳說:“勳,組裡有急事,我先去一下,今天辛苦你了,剩菜放在那裡,我辦完事再回來吃啊。”沒等尉遲勳回話,花小見快速開啟門,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奪門而出,狂奔進電梯才感到喉嚨口一陣陣灼痛,心臟砰砰亂跳,像是要蹦出胸口。失力地靠在電梯門上,剛才情急之下說出的那番話,完全不受大腦控制,自己想說的明明不是那些話,尉遲勳會怎麼看待像怨婦一樣的自己呢,又一次丟下他臨陣脫逃了,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呢?
花小見抱住頭,陷入深深自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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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成田機場川井崎排在隊伍中間,準備過安檢。
站在他後面的是穿著象牙色休閒西服的花澤宇。此刻他低著頭,靈活的手指在電話螢幕上划動點寫著。
隊伍以蝸牛般的速度向前挪動,川井崎頻頻看錶,在知道尉遲勳的身份不簡單後,川井崎就有些擔心花小見的安全,依花小見迷糊的性子,被人綁了賣了還會笑嘻嘻地幫人數鈔票。當然不是說花小見笨,而是他單純沒心機,很容易被人下套。
按完最後一個鍵,花澤宇抬起頭來推推鏡框,看著川井崎挺直的後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快了,前面還有兩個人就到自己了,川井崎稍微鬆了口氣。
“川井君,川井君,請稍等!”
兩個匆匆而來的男人一邊快步疾走,一邊叫住川井崎。
川井崎聞言回頭望,來人是證券部的主管,還有他的助理。
“哈……呼呼……”主管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胸口半彎著腰喘粗氣。
川井崎也不催他,看他這麼著急的樣子恐怕是哪裡出了紕漏,只有等他鎮定了才能一次性完整描述事件詳情,這樣比催他更能節約時間。
主管努力調整好呼吸,在川井崎耳邊耳語了幾句,川井崎聽得連連皺眉,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檔案,大致瀏覽了一遍,情況不容樂觀,必須馬上處理。
“澤宇,我們現在走不了了,公司有點事需要馬上處理。”從隊伍中撤出來,川井崎吩咐主管:“你們去把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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