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那張嘴,但一想到他鬧的分手,又沒底氣了。上輩子我欠他的,這輩子我還欠他的,從我把他勾引到手的那天開始,我好像就變得低他一頭。
然而——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如天堂。特別是當他一反常態,突然不斷開始想要索要的時候,那也是他變得癲狂的一部分,常常地,他就那麼愣愣看著我做事情,看得我發毛。
“沒見過啊?”我笑罵一句,他不響,卻突然就擁上來吻我,不停地吻,吻到把我的慾望熊熊勾上來——這一點都不費勁。我看到他時,便會產生衝動,就像二十幾年的荷爾蒙全都留著這時候分泌呢。
他的身體——迎合,討好,誘惑,他用意亂情迷時才會說出的不害羞的情話,告訴我他的鎖配我這把鑰匙正好,每個齒孔都是與我的形狀相吻合。每次他這麼說都會刺激得我加大馬力,直到他受不了地叫出聲來。
“你要搞死我啊?”嗔著的。
我愛撫他,那麼滑、那麼延展的面板,那麼滾熱的每一部分。
“對,我要搞死我們兩個!”我低語,雨點般地吻他。
他的叫床聲總是那麼低,壓抑的,但他喃喃:“和尚,我真捨不得你,真心的。”
那語氣真憂傷,然後在那種憂傷中他達到頂點,身子全部痙攣,繃緊到斷了一樣。他失控一樣的哭腔:你幹嘛不殺了我?
——那些夜晚,甚至是,那些白天,以後我每次再想到,都會彷彿喉嚨中堵住了什麼,再也吐不出來的難受。
我在這種天堂和地獄的情緒之間徘徊,一直到幾天之後,我再次遇到了舒婉葭。
在星巴克。
當時本來是和楊岐約的聊聊天,但他未來的岳母大人突然生病,把他緊急調走了,汐椋那邊有什麼重要會議,也約不出來,我就只能孤家寡人在咖啡廳裡泡著——或者按照小資說法:我在寂寞陪伴中消費孤獨。
然後,我就看到了舒婉葭。
哦,當然,不止她一個人,她的身邊還有個男人——我已經不奇怪在舒婉葭身邊看到男人了,但這又是一個全新的,這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個男人和皇甫一種型別,漂亮,但娘得很,舒婉葭和往常一樣,帶著漂亮與違和感,瘋瘋癲癲的,兩人很快就進入一種卿卿我我的狀態,我忍耐地看著,一直到舒婉葭將那男人的手指纏綿地探到自己唇內吸吮,發出傻乎乎的笑聲。
這會兒,我忍耐不住了,我終於站起身,走了過去。
事後想想,我自己也覺得奇怪,當時怎麼就那樣走了過去,沒錯,我看不下去了,但我似乎真的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如此義憤填膺。也許老天安排讓所有的事情在同一天發生,也許曹汐椋以她做藉口的分手真是刺激到我了,讓我意識到不管我多愛他,只要他想離開,隨時有充分的理由離開——即便那理由是假的。
總之,我走到這兩個人身邊,靜靜站著,直到他們看著我。
那個男人有點緊張的把手指抽回來,如我所料,一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他甚至還不知道我是誰,只是看到我似乎理直氣壯的憤怒的臉,就心虛了。
舒婉葭很驚訝地看著我,馬上也就認出了我:“你要幹嘛?”
“想和你談談。”
她輕蔑地“哧”了一聲,翻轉手掌欣賞自己的指甲。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楊岐那個傻小子我不是還給你了嘛。”
“還有別的事。”
她不吭聲,這難不倒我,我轉向小白臉,依照慣例,先笑出兩個酒窩:“不好意思,我現在需要和這位女士好好談談,所以不得不打斷你們的約會,我保證下不為例。”
小白臉猶豫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身高體型,又看看舒婉葭,那女孩猶豫了一下,然後對他點點頭。
“想對我說什麼?”我坐下來之後,她問,漫不經心的,正眼也懶得看我。“又要進行道德說教了?”
“從那個皇甫,到楊岐,又到這個小白臉,別人可能更多——其實,舒小姐,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愛不愛你丈夫?”
“這和你有關麼?”她還是興趣缺缺的。
“唔——我和你丈夫是好朋友,你這樣,弄得他很痛苦——所以,我看不下去了。”
這時候,她才真正看了我一眼,可能一直到現在,她才第一次正正經經地看過我,她的眼睛中有一種很亮的光澤,就像過去聖女什麼的不太正常的人的狂熱光澤。
“我明白了。”她說。然後自包中摸出煙點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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