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舒錦松冷眼看著老孟借酒遮臉吃新人的豆腐,同道中人,他對老孟坐立不安的發情狀態,理解得太清楚了,即便隱藏在餐桌下,他能想象到那隻手,是怎麼順著那條長腿,遊弋著往上摩挲的,這想法讓舒錦松興奮,但是下一秒,更令人興奮的事情出現了,曹汐椋突然站起來,狠狠揍了老孟一拳,兩個人扭到了一起。
他漲紅的臉,尷尬著說不清楚的話,都再清楚不過地給所有人證明老孟做了什麼。舒錦松在心裡冷笑,冷笑曹汐椋的不懂圓滑,他可以有無數種方式輕易離開而不傷面子,可是他卻居然選擇了最笨的一種——動手。
純粹是為了在火上再加一把柴,舒錦松翻臉,開除老孟,昭告天下:這是我的人。
這是我的寵物,他的項圈上打著我的印記,他的半徑一米內是我的包圍——所有人都讀懂了舒錦松在解僱通知書上暗示出的含義,他要孤立曹汐椋,讓他無人可依,無處可去。
“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感覺。”曹汐椋低聲地、乾巴巴地回答。
舒錦松交叉著雙手,他很愜意,他看著曹汐椋站在他面前那個孤零零的身影。可是——他還是覺得沒有完全抓住這個男人,奇怪,那張恭順的,喜怒哀樂很明顯的臉上,仍然有他把握不住的東西,讓他覺得不踏實。
所以,舒錦松一再剋制住自己想要找機會把他按倒的慾望,曹汐椋可能會在衝動中做出什麼傷害或離開的舉動,他是決斷的,他還是野性的,待馴服的,一份工作不足以拴住這個男人。
他帶他去應酬客戶,一群半醉的男人去一個私人會館看脫衣舞,他高興地看著他震驚的表情,也高興地看到他尷尬的反應,他給客戶找了合適的床伴,他看著他:“你也選一個?”
“我……我想回宿舍……”囁嚅地拒絕。
舒錦松隨他去了,然後來到屬於自己的地盤,給自己選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個男人長得並不漂亮,只是眉眼與表情中似是而非有著那麼點曹汐椋的感覺,而且,他還是個雛兒。
讓床板吱嘎作響的遊戲中,舒錦松始終閉著眼睛,聽到自己一遍又一遍叫著曹汐椋的名字,他想象自己騎著的,是那個被他的包圍圈越束越緊的男人,甚至他幻想等到真正上了曹汐椋的那一天,曹會和身下這個男孩一樣開始隱忍著,到最後再控制不住地叫起來。到那時,他會一次又一次的幹他,把之前忍耐住的都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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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哈里發的獵物(二) 。。。
舒錦松享受在自己的捕獵樂趣中,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事情卻在他預想之下,岔出了另外一條路。
一直到格瓦拉提醒他,舒婉葭和曹汐椋有些眉來眼去時,他才突然意識到威脅。
格瓦拉是婉葭的邊緣圈子裡的朋友,但也是舒錦松的囊中物,舒錦松沒有花費多少,就讓他成了自己妹妹身邊的線人。他並非防備或是監視這個幾乎是從沒放在眼裡的妹妹,在親近的人身邊多些望風,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哈里發是不會嫉妒的,他們只有計劃中的人和事沒在預定軌道上時,才會感到權力被藐視的不痛快。特別是當他看到這一對漂亮的可以稱得上金童玉女的年輕人,彼此間有著他已經無法介入的默契,他由衷的不開心了。
君王發怒了。
他有可以把他們化為齏粉的能力,他知道如何將他們兩個人分開,但是——那樣的結果又如何呢?藕斷絲連,生離死別,把愛情化成悽美和追憶?他討厭這樣的感受,他當然不喜歡自己只是別人的一棵眼中刺,即便被人恨,至少,也帶著君王應該有的畏懼感。
舒錦鬆開始暴躁、遷怒,讓手下戰戰兢兢。但讓一天晚上,他輾轉反側的時候,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樣發展未必就是壞事——他不是一直在想著如何牢牢抓住曹汐椋的方法嗎?而現在豈不正是最好的機會嗎?
父親大發雷霆,舒婉葭那個小丫頭淚流滿面但倔強到毫不妥協。
“如果你們都逼我,我會和汐椋私奔,永遠放棄這個家!”
舒錦松在心裡發笑:你可以任性至此,但曹汐椋會這樣做嗎?
他用這話去問曹汐椋,他看那張年輕不知世事的清秀臉龐,帶著萬般猶豫和遲疑,但最後說出的是:她可以如此為我,我自然不負她。
“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第一次明白了,不論自己是如何想這件事情,他心裡是懷著一絲企望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遲遲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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