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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汐椋,算你狠,算你豁的出去!你也算個人物了,女人為你瘋狂,男人也為你瘋狂。”
淚眼朦朧中,我看到,他也哭了,但這次我不再難受,因為我為自己難受都難受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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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9。分手原來不會痛 。。。
“還記得嗎?前幾天,我說要分手——那會兒,我剛剛把餘總貪汙的證據交到總部,那會兒,我就知道我們要完了,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其實——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你以後早晚會明白。
沒錯,我記得那句話,我記得那次分手,但是,我怎麼都想不到,會是因為這個。
“然而,我寧可你只知道我背叛,恨我的背叛,也不想讓你那樣——那樣去認為我——”
“我怎麼樣認為——是你做出來的。”我刺痛,也許,他和舒錦松的關係,比他的背叛更刺痛我。
“有些事情,我說了,就像一種辯解,你聽了,也不會相信——可是,我怎麼能讓你消氣?和尚——”
“不要叫我和尚!”我吼著打斷他。
“你可以揍我一頓,怎麼揍我都不會還手,這是我欠你的,或者——你願意怎麼樣,隨你,只要能讓你心裡好受——”
他還是低聲說。
“隨便我怎麼樣?”我冷笑,“我還能怎麼樣?我已經沒力氣再怎麼樣你了。”
我想諷刺,想罵,想傷害他,可是,突然又覺得,一切都變的沒意義起來,這些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一切都是不能挽回的,我只是知道了原本就該知道的真相而已。
眼淚還在落下去,可是我覺得自己一點點的,在把憤怒的情緒,冰封起來。
我站起身,心冷了,心死了。
“再見,曹汐椋,你好自為之吧。”
“和尚!”
“不要叫我和尚。”
這是我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那扇門在我身後關上,他沒有追出來,我自己走過那道漆黑的走廊,我沒法不想起來,第一次,我在這裡摔倒,他被我絆到了懷裡。那是我們的開始。我也沒法不想起來,第一次,我和他發脾氣,我開啟門離開,他惶然在我後面叫著我。
我下意識的甩甩頭,不必再想了,這段感情結束了,上一次分手我痛得要窒息,而這次,真的分手了,我卻麻木到甚至感覺不出痛來。
我走到街上,深呼吸,那是已經開始變得冰冷的空氣,秋天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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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這個人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第二天早晨他給我打電話,我直接掛掉。他發了一條簡訊:要商談上次提及的封套策劃。我直接回:可以找楊岐辦理。
正好卡地亞在上海有個展會,以往這種事情我都直接安排給記者,但這次我親自去了。我迫不及待要離開這裡,離開他。
我沒有買醉,也沒有墮落,我只是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很諷刺,我一直覺得離開這個人,會發瘋,會崩潰,會幹出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事到臨頭了,一切竟如此平靜。
也許因為那天當我覺得自己整個人已經完蛋的時候,走在街上,卻發現人們都沒有任何改變——我已經絕望到天塌地陷的時候,別人仍然旁若無人的在生活,似乎就是這一點拯救了我。我會怎樣,別人仍然走著自己的軌跡——包括那個辜負了我、出賣了我的人,既然如此,我又為什麼不繼續自己的軌道呢?
楊岐的電話跟著我過來,他不知道曹汐椋做了副總的事情,還當做蠻新鮮的大訊息來告訴我。他談到封套製作一類的細節,我打斷他,告訴他以後家麗的宣傳部分,由他放手全權去做就好了,不必事事請示我。在工作上,我還是很信任楊岐的能力的。我不管他如何去想或者如何去詫異,我只想離開,至少這段時間,離開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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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曹汐椋的緣故,我連楊岐也很少找了,就怕他提東提西的,觸到我的痛處。於是我常常去跟老同學謝雋混著,他是我的同窗死黨,也是S晚報社會新聞部主任。
然而,家麗似乎是圍繞著我無處不在的,不論我怎麼逃避,關於它的各種傳聞仍然在我身邊縈繞不絕。
包括我和謝雋吃飯的時候,居然也三句話不離家麗。家麗最近也不是很太平,很多謠言滿天飛,按他的說法——或者說,按他一貫故弄玄虛的說法:烏雲籠罩著家麗,不知什麼時候將有雷劈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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