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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張猛已經是一頭黑線。
“有發現嗎?”白昂見張猛沒有和薇薇安湊近乎,略微滿意,很好,可以暫緩懲罰教程。
“說是已經從許安華的住處搬出去,和他一刀兩斷了……”
“嗯?”白昂一挑眉毛。
“說是看見許安華和一個男人激情熱吻……”
“……”
“你怎麼不說話了?”張猛以為白昂和自己一樣被震驚了,但是看白昂的表情又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好微妙的感覺。
“薇薇安有說和許安華接吻的男人是誰嗎?”白昂問。
“那倒是沒有……”
“那我應該知道是誰了。”白昂思忖道,忽而摸著下巴猥瑣地“嘿嘿”笑起來。
張猛嘴角抽搐,“你不要突然猥瑣地笑,和你的臉一點都不配。還有,為什麼薇薇安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誰,你就說知道了,這種邏輯是從哪裡得出來的?上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嗎?!”
白昂擺正臉,不說話。
“……快說那個男人是誰!”
張猛終於破功咆哮,馬蛋這是專門來調他的好奇心的嗎?!
事實證明,還真是不禁調。
“許安華在家裡和一個男人激吻……”白昂一笑,“你覺得大晚上有哪個男人會待在他家裡呢?”
“!!!”
作者有話要說:【小冰箱】篇:冰箱:大家好,我是好久沒出場的小冰箱,被作者扔到一邊,自己玩的小冰箱~但是最近,主角也被扔到一邊,被男二踢開,現在我和張猛已經成為好朋友了呢~!張猛:大家好,我是好久沒出場的主角,我被充滿惡意的作者險些替換成男三,現在我每天都和小冰箱一起玩,再也不寂寞了呢~!
☆、抉擇QJ犯
“乾爹,這是要到哪兒去?”
許安華僵在門口,好半晌才轉過身,尷尬地挪了挪腳步,試圖將身側半人高的行李擋住,但忽然又想到自己為什麼要躲呢?這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主人,便又停下偷偷摸摸地動作。但心裡又不知為何十分害怕這個陰沉寡言的小兒子,理智被感情左拉右扯,最後許安華迷茫了,杵在門口腳要挪不挪,要掩不掩。
許久等不到許安華迴音,李玉函臉色又陰沉幾分:“乾爹要去旅遊嗎?”
鬼才去旅遊。
許安華頓時如蒙大赦,正要順著李玉函給的臺階往下滾,卻聽李玉函又說:“乾爹怎麼不早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收拾行李。”
李玉函眼中毫無笑意。
許安華感覺如果自己膽敢說不讓他去,李玉函一定又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在李玉函冷酷的注視中,許安華惴惴不安地將行李拉回來,低著頭:“那個……不去旅遊了。”
李玉函的臉色頓時如烏雲散去,陽光乍現,佛光普照。
許安華偷瞄李玉函一眼,暗暗鬆口氣,同時暗自總結這次出逃的失敗經驗,等待下次有利時機,至少不能再剛好撞在李玉函回來的時候。
李玉函挑起眉毛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許安華,鑑於他心情好,便什麼都沒說,將許安華的重要行李統統放到自己的臥室裡,一把鑰匙將房門鎖的死死的。
思考逃亡大計的許安華:“……!!!”
“既然以後乾爹都想跟我一起出去,那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了,以後乾爹用我的就行了。”李玉函面無表情地說道。
難道內褲也能一起用嗎?!
許安華簡些鬱卒吐血。
“內褲的話,”李玉函的視線在許安華的重點部位逡巡幾圈,“放心,我會給乾爹買的。”
逃亡失敗,糧草被搶,唯剩內褲和衣不蔽體的睡袍,拖鞋一雙,信用卡被“收藏”,通訊阻斷,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某位感情遲鈍的大叔忽然頓悟:這……這是變相的軟禁嗎?
“……好。”俘虜許安華恥辱地簽訂了喪權辱國的條約。
李玉函眼角一彎:“乖。”
許安華頓時面紅耳赤地轉身坐在沙發上,捲起涼被,蜷縮成一團,將頭埋在裡面,作鴕鳥狀。
李玉函沒再招惹他,而是換了身衣服,像往常一樣為許安華燒火做飯。
廚房漸漸傳來煎炒的聲音和香味,許安華探出頭,不用看就能知道李玉函是在用怎樣專注的神情做飯的,他一貫如此。
如果李玉函是個女人,即便面部癱瘓,許安華想,自己也是願意娶他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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