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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一起看似微小的不起眼的事故。
H市因為接連幾天的雷雨交加交通擁堵,在上班的高峰期,一輛賓士因為超速撞了一輛電摩,電摩上的兩個人被賓士車拖了將近兩米,車輪下的鮮血就連暴雨也沖刷不了,受傷的人一個仍舊卡在車輪下,一個飛出了護欄,倒在一米多高的灌木叢中。
暴雨時節,交通事故本就頻發,但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故。
因為肇事的車主不是普通人,他是玉龍集團總裁易永高的親密助手朱斌天。
這起交通事故在經過大肆報道後,和其他所有曾經沸沸揚揚的事故一樣,最後以肇事人的大筆補償不了了之,而朱斌天因為有玉龍集團的幫助,以對方沒有遵守交通規則擅闖紅燈為由,只損失了些錢財,沒有承擔任何刑事責任。
在這件事情爆發的第二天白昂就收到了李玉函和庚正新簽訂合約的訊息。他端著冒著白氣的茶杯眺望窗外的風景。
“看什麼?”
張猛做完功課,看見白昂手裡的茶杯已經空了,不禁問道。
白昂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雨景,這場雨下的可真即時。”
張猛挑眉表示不滿,“故弄玄虛。”
低頭繼續看書,卻感覺一道目光尾隨著自己,讓他很不自在,終於忍無可忍地抬頭瞪過去,“看什麼看?”
白昂神色莫測,半晌才說:“有沒有學到什麼?”
張猛反應了一會,才明白白昂在說公司的事情,還真沒學到什麼……但是如果直接說了,這個變態肯定又會在某個特殊地方教自己了,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當然學到了!”
“哦?”
“……當然。”
白昂坐在張猛身邊,溫順地靠在張猛堅實的肩膀上,低低地說:“學到什麼了?”
張猛支支吾吾地說:“這個嘛……咳,商道上的事情只可言傳不可意會……”
“是嗎?”
“……嗯。”
白昂眯著眼睛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笑得陰測測的,見張猛不自覺低著頭,臉上紅暈浮現,才陰轉晴。這傢伙一旦說謊就會臉紅,偏偏他自己卻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呢?幾乎沒有思考,白昂就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
“哦,其實學不學到東西都無關緊要,張猛你只要保持一顆永遠不會背叛我的單純的心就夠了。”
張猛看白昂。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妖怪嗎?”
張猛打量白昂片刻,忽然伸出手放在白昂的額上,嘴裡唸叨,“奇怪啊,沒發燒,那怎麼會發神經?”
白昂一巴掌呼在張猛的後腦勺上,“滾蛋!”
※※※
H市商業城的競標以許氏的勝利告終,玉龍集團打了一場不能言痛的敗仗。
“老闆,是我的錯。”
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此刻他面露愧色,面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白紙信封,上書“辭呈”二字。
“老闆,如果不是我,您就能拿下城南商業城的競標了……”
“閉嘴!”
一聲爆喝阻止了這個男人的話。
“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即使沒有你,這次競標我也不可能拿下。”辦公桌後的軟椅上坐著一個身材壯碩魁梧的中年男人,刀刻般的面容,不苟言笑,看人的時候,彷彿含著刀鋒——他正是玉龍集團的老闆易永高。
朱斌天說:“但是,如果不是我……老闆,我沒臉再待下去了。”
易永高二話不說將桌上的辭呈撕成兩半,再對摺,繼續撕,“你的臉皮什麼時候像小姑娘一樣薄了?什麼也別說,去工作吧,還有,扣你兩個月的薪水。”
朱斌天目瞪口呆,繼而眼圈紅了,低下頭用手背抹了一下,轉身離開時畢恭畢敬地把門闔上。
朱斌天走後,易永高將那份辭呈又一片一片地撿起來,認真地看朱斌天的話。
看完最後一個字,將手裡的碎紙捏成團扔到垃圾桶裡,對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和昏暗的天空,冷笑一聲,“許氏那個臭小子想跟我爭,還早。”
※※※
拿到競標書的當天晚上,許安華給李玉函開了個小慶功宴,準備自己給他燒一盤菜,結果身子虛弱,剛下床就被李玉函扛起來放了回去,這讓一心想施展廚藝的許安華十分遺憾。
“我最近閒著也是閒著,上網專門學了幾道菜譜,鮮蝦釀豆腐,芝士釀扇貝,哦,還有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