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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昂道:“到床上去睡。”又拽住張猛,“等等,先去刷牙洗臉。”
張猛微眯著眼睛,下意識點頭,然後往臥室走,胡亂把衣服一扒,倒頭就睡。
白昂:“……”
是誰說今天諸事皆順的?
從今天下午放過張猛的屁股開始,他就開始不順了……
難道張猛的屁股是個契機?
白昂動了動手指,眼瞄著張猛的屁股。
張猛睡夢中突然感覺一股寒氣,屁股癢癢的,於是伸手撓了撓,之後便沉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的晚了TAT我。。我。。。。我今天還要繼續寫小劇場~~!為我默哀吧= =早晚有一天會被冷死了TAT小劇場:張猛:最近蚊子好多。白昂:?張猛:我身上都是被咬的紅點點!白昂:……
☆、真愛QJ犯
許安華直接到辦公室來找的白昂,李玉函很大爺的放下兩杯茶,拍拍屁股就把人撂一邊了,再讓添水,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沒聽見。
許安華自己辦了挫事,沒敢跟他寶貝兒子生氣。
這事兒得從幾天前說起,許安華的親閨女許雯從美國回來探望他,按理是該高興的,許安華還特地吩咐家裡做事的阿姨燒上許雯喜歡的飯菜,其間給許雯打電話,催促她快點回來,許雯只說要陪著姥姥,半個小時就回,於是半個小時再半小時,一家人從下午六點,眼巴巴的等到晚上天黑,連許雯的影兒都沒見。
許安華被親閨女放了鴿子,還不能責怪她,只得嘆了口氣。
倒是李玉函不幹了,許安華是許雯的親爹,可他跟許安華不過是名義上的父子關係,實際一點血緣都沒有,跟許雯那丫頭片子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憑什麼要搭上他一塊耍?
許安華和李玉函的關係說複雜也不復雜,說簡單,卻也不簡單。
李玉函十六歲離家出走,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兩年,不說別的,至少人情世故學的精透,唯一一次軟心腸,就是看見許安華醉酒橫闖馬路,一時神經錯亂,居然跑過去來了個英雄救美,結果自己反而被橫衝而來的一輛電驢給撞了。
沒錯,電驢。
而且經此一役,李玉函被診斷出得了面部神經癱瘓,即——面癱。
許安華至今都記得李玉函當時在病床上看他的眼神,彷彿在說“我一定是混了頭了才會救你個醉鬼你怎麼不去死呢”。
因此為了證明李玉函的選擇是多麼英明神武,也為了彌補自己的那麼一絲絲的愧疚和感激之情,在瞭解了李玉函的家世之後,許安華把李玉函過戶到了自己名下,至於這個不幸得了面癱的小子是跟著自己姓許呢還是姓李,就不是許安華關心的事情了。
事情到這裡,許安華也算了報了當初的救命之恩,但李玉函有一天晚上,突然出現在許安華的房間裡,陰森森道:“給我找個工作。”
許安華睡夢中被這黑黝黝的鬼影嚇的差點心肌梗塞,額上冒了一層冷汗,忙不迭點頭,第二天一早回憶起晚上的事情,再想反悔,一看李玉函不動如山的架勢,立刻就把小心思收了起來,思量再三,把李玉函介紹到了老友白昂那裡。事實證明,還真就白昂能收拾的李玉函服服帖帖。
雖然每次看見李玉函那張冷峻的臉都有點沒來由的發憷,但說實在話,許安華最放心的人,就是李玉函,就連對白昂,也沒如此信任,要不然也不會放任李玉函騎到自己頭上。追究原因,就是因為李玉函跟自己是貨真價實的一根繩上的螞蚱,沒了他,李玉函根本沒法在社會上立足,李玉函也清楚知道這一點,除了要工作,他就再沒要求過許安華一件事,平時也都住在自己租的房子裡,跟許家沒多少交集。
話雖如此,許雯好不容易回趟家,許安華想讓自己女兒認識認識這個在電話裡提過的養子,讓李玉函跟他們一起吃頓飯就是合情合理了。
誰成想,許雯這丫頭在美國自由成長,早養成了我行我素,“走自己的路讓別人都去死吧”的性格。
李玉函皺眉,他生平最恨不守承諾的人,更何況許雯在電話裡屢次說馬上就到,結果卻遲遲不來,這就明顯不是不守承諾,而是故意耍人了。
當即,李玉函甩袖走人,臨走還給了許安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白——瞧這當爹的,真丟人。
把許安華這個能自稱衣冠禽獸的傢伙,臊的滿臉通紅。
白昂一笑,“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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