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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悔當初草率的行動,但是事到如今,仍然死不悔改的意思嗎?張猛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昂,有時候他真是不明白白昂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思考迴路怎麼就那麼離奇,那麼玄幻呢?
白昂抱住張猛的腰,嘟嘴道:“不要跟我分手嘛,我不要分手~~”
張猛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把白昂篩掉,“好惡心,一大把年紀了還裝嫩。”
白昂最忌諱別人說他年紀大,“一大把年紀?我很老麼?嫌我老?男人三十一枝花不懂?”
張猛鄙夷道:“老花。”
白昂氣炸了,撈著張猛的胳膊往身上一搭,另一隻手攬著張猛的腰,再一用力,居然就把人高馬大的張猛背起來了。
張猛大叫。
“別動。”白昂一掌拍在張猛屁股上。
張猛鬱卒地漲紅了臉,被扔到床上,起身時又被白昂欺身壓過來,掙扎間看見白昂已經把褲子解開了。
只著一隻大褲衩的張猛:“……”欲哭無淚。
白昂爪子摸到張猛緊俏的屁股上,用力感受了一下,十分滿意,“唔……手感越來越好了,以後要好好按摩。”
你確定是按摩,不是按摸?!
另一邊許高德被白雪莉氣地夠嗆,他現在住到他大侄子那裡,長輩就是好,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正的為所欲為。
比如現在,許安華的乾兒子這幾天都在他們家住,班也不上了,門也不出,整天不是在客廳看電視發呆,就是在臥室搗鼓一些有的沒的,長的挺俊俏的,就是有點,總是拉著臉,好像誰都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許高德表示,幾百萬嘛,又不是沒有?
就不信搞不定一個小夥子!
許安華工作回到家後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他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花孔雀一樣的小叔叔正頂著一隻青色的熊貓眼殷勤地為他的乾兒子端茶倒水。
許安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
許安華緊張兮兮地拉過他的小叔叔問道。
許高德立刻捂住自己青色的右眼,支支吾吾道:“沒什麼……那你乾兒子啊?”
許安華不知所以的點點頭。
許高德高深莫測地道:“唔……好,好。”
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了?世界頓時好奇妙啊。
許安華莫名其妙地從廚房翻出中午的剩飯剩菜來,準備就這麼對付了。一隻白皙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許安華被那手的冰涼嚇了一跳,猛然抬頭看去,身邊正站著剛才的談論物件——李玉函。
李玉函垂下眼睛,“都是剩飯,不好。”
許安華覺得兩個人離得太近了,便往旁邊退了小半步,李玉函的手立刻鬆開。許安華順著李玉函的目光看著手裡冰涼的飯盒,“哦……”
李玉函看了一眼許安華,淡淡道:“我給你熱熱。”
“哦……?”
“反正你都不會做飯的。”
李玉函再次淡淡看了一眼許安華,許安華頓時臉上發燒,這是什麼意思?嘲笑他嗎?
但是接下來熱氣騰騰地飯菜讓許安華想要□這個不聽話的乾兒子的心一掃而空,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許安華滿足地撇著李玉函洗碗刷鍋的背影,“這不是挺乖的嗎?要是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一通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
李玉函拿掉塑膠手套,接通了電話。許安華離得有些遠,李玉函說話的聲音也不大,只能聽見李玉函低低的幾聲。
“嗯……不錯……”
李玉函從廚房出來,許安華順口就問了,因為這幾天李玉函班也沒上,就只是待在家裡,要知道前幾天他可是想找都找不到李玉函的。
李玉函把手撫上許安華的後頸,淡淡道:“沒什麼,乾爹。”
作者有話要說:小冰箱【乾爹篇】:許安華:嗷,腰好酸。李玉函:乾爹,我來揉。許安華:頭好痛。李玉函:乾爹,我來按。許安華:啊,嘴巴被蚊子咬了個包!李玉函:乾爹,我來把包吸出來。許安華:屁股被咬了,兒子也能把我吸嗎?(星星眼李玉函:乾爹,來,把屁股撅起來……對,就是這樣。許安華:被騙了……QAQ
☆、照顧QJ犯
整個暑假張猛都在製藥廠工作,做助手的同時還會兼任檢查藥物配置的工作。但是大多數,還只是跑腿,一個暑假的時間也不能讓老闆的助手和其他職員對他另眼相看,雖然張猛自認已經盡了全力。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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