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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一年吧,你可別蒙我,我跟你認識這麼久,你什麼時候發騷我還不知道?妥妥的最近才好上的!”
白昂收回手指頭,氣定神閒道:“超過十年。”
許安華不可思議,“我不信。”
白昂笑眯眯地跟許安華得瑟張猛的身世,還有自己是怎麼聽從命運的安排資助張猛的,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張猛是怎樣先喜歡上自己並展開一段“窮追不捨”“死纏爛打”的追求,最後自己勉為其難只好答應的故事。聽的許安華慘不忍睹,不忍再聽。
“你就在我面前得瑟吧,要是讓張猛知道你以前那些事,你說他還會願意跟你在一塊嗎?”
白昂笑,淡淡的看著許安華。
許安華連忙表態,“我可不會說的。”
末了,許安華不死心又問:“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這是真愛了?不是開玩笑吧。”
白昂摸了摸自己的無名指,淡淡道:“我看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這個人了。這就是真愛,你不懂。”
許安華默默吐一口血,這年頭只有白昂這個傻瓜才會相信有真愛。他真心語重心長的告訴白昂,小弟弟,你太天真了,江湖險惡,慎入啊!
所謂旁觀者清,許安華作為旁觀者,可謂看的最清楚,想的最透徹。白昂為何對張猛如此執著並堅持認為是真愛,完全是因為白昂確定張猛不會違揹他,他把張猛的穴位捏的死死的,普天之下,只有張猛不會背叛他。
說到底,白昂求的是個安全感,而這個安全感只有永遠不會背叛他的張猛能給予。
至於那個張猛,希望白昂這次運氣好,遇到的是個真正懂得珍惜他的人,否則……許安華微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暗光。
白昂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向外極沒風度的吆喝了一聲,跟唱山歌似的,嘹亮無比,“李玉函你給我趕緊進來,否則我扣你全勤!”
話音剛落,李玉函就立刻出現在了門口,跟召喚獸似的,迅速迅捷,重要的是這人還一臉正經並且有禮地敲了下門,“可以進來嗎,白總?”
“一個兩個的裝什麼裝,趕緊給我進來,否則……”
李玉函迅速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否則扣我全勤?我每天都……”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請假在醫院那天你沒上班。”
李玉函閉嘴了,黝黑的眼睛望著白昂,看著特無辜。白昂暗歎,可惜了,這麼好看的眼睛,這麼飽含感情的眼睛,居然安在一張面癱的臉上……這跟鮮花插牛糞上有區別嗎有區別嗎?
白昂甩手出去巡視場地,李玉函冷臉對許安華。
要說這個世上李玉函最恨的人,那一定是他親生父親。但最感激的人,一定是許安華。
沒了許安華,就沒他現在安穩的生活和合法的光明的身份。但誰叫他是許安華的救命恩人呢?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的複雜著,他因為這層關係和許安華已經扯平了,甚至責任心重的許安華仍覺得自己對他有監護責任。而他完全可以不用顧忌許安華,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小時候沒來得及做的事,任性的事。
“你想讓我回去見你女兒?”
“對,我不說那些虛的,許家總不能讓外人接手,你跟小雯多接觸,對你自己也有好處。”
像李玉函這種沒名沒分,沒依靠沒勢力,有的只是實力和經驗的人,若想將來有一番作為,將來所能倚仗恐怕只能是許家的幫助了。而許家,也更放心讓一個沒有多少勢力,但踏實肯幹有天賦,又知道本分的人成為心腹。
道理李玉函轉了下眼珠就想明白了,但是他並不是非要出頭不可,他其實很容易滿足,他最大的夢想不過是每天過著沒有暴力,和平,安全的生活。這些,他現在已經握在手中。
許安華等了會不見李玉函不說話,表情還萬年不變的癱著,正準備用第二套說辭,就聽李玉函開口。
“可以,但你要為我做一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發了~~晉級了哈哈,小冰箱QAQ~~小冰箱:李玉函:你要為我做件事。許安華:什麼事?李玉函:現在,馬上,把衣服給爺脫了。(面癱)許安華:糊你一熊臉!
☆、醉鬼QJ犯
許安華眉頭皺了一下,就知道這臭小子又要整點破事,真是蹬鼻子上臉,敢情自己是求著他來的?再一想,許安華氣悶,還不就是求麼。
許安華獨身一人,唯一的女兒監護權也不在自己這裡,把李玉函收做養子不是沒有撿個便宜兒子的意思,但相處一年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