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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智就被壓到無限小。
昨晚記憶中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一陣蓋過一陣……
崇秋的低吟鼓動著邵湘宇更用力的動作,很快令人羞澀的呻吟一下一下飄蕩在客廳。
邵湘宇俯身去吻他,手細緻地摩擦著崇秋同樣起了反應的器…官,一邊溫柔地問:“舒服麼?”
崇秋面色潮紅,眼角溼潤,低啞的、求助地呢喃著:“邵湘宇……邵湘宇……”
高…潮時,邵湘宇貼著他的耳朵說:“崇秋,我是認真的。”
小妖孽又羞又氣又怕,躺在沙發上安靜地抽泣了一會兒,邵湘宇抱他去洗澡,原以為他又要掙扎扭動,那就再在浴室做一次,反正有的是時間讓他面對現實……可對方彷彿已經認命了般順從起來,軟綿綿地掛在邵湘宇身上任他為所欲為。
崇秋怕邵湘宇獸性大發,不敢看對方的眼睛。折磨般地洗完澡,下…身仍然酸脹疼痛,邵湘宇不斷親吻他。自暴自棄的崇秋,像是習慣了邵湘宇溫熱的唇。再親密的行為都做過了,啃啃咬咬根本算不上什麼了……
下午邵湘宇抱著他躺在床上休息,疲憊的崇秋昏昏欲睡,邵湘宇磁性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我打算把房子買在你的名下。”
45 房子
崇秋睜大眼睛,眼白仍紅得像只兔子,他小聲問:“為什麼?”
邵湘宇道:“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我在欺負你了。”
崇秋沉默著。
邵湘宇把他的腦袋按過來,兩人額頭相抵:“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難受,覺得我很壞?”
對方張了張唇,欲言又止。
邵湘宇柔聲問:“跟我在一起,你很委屈嗎?”
被逼問的男人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又像是兩隻黑色的蝴蝶,微微扇動著翅膀。邵湘宇卻看不到他的眼睛。
過了很久,久到邵湘宇幾乎以為他要睡著了,才聽到一句比之前聲音更加微弱的回答:“我不要。”
世界之大,人性的醜陋與陰暗隨處可見,往往一個人的貪心與物質慾望能成為別人掌控他們的最大弱點。
按理說,像崇秋這樣沒錢沒勢沒人際關係的底層老百姓,在S城如果有人願意給他買一棟房子,那真是走了三世的好運了。
崇秋已經二十八歲,他也曾有過買房夢、買車夢、結婚夢,但皆由於現實的殘酷被生生掐斷……對於這種誘惑,他不應該拒絕。可是,他骨子裡有一點小清高,這性格跟他長年的獨處也有關係,雖然有點傻氣,卻很稀缺。
在他的觀念裡,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尤其是男人跟男人之間。
你錢比我多沒關係,我不跟你比錢;你朋友多也沒關係,我也不跟你比朋友。我們要比的是人性,當你放下那些架子再來跟我交朋友,那才是平等的關係,我們能互相發現雙方的美好,會有相似的生活和共同話題,我願意對你敞開心扉,也樂於聽你傾訴你的悲喜,如此簡單……
這種,矛盾的自卑,與清高。
在這之前,崇秋一直以為,他和邵湘宇的關係是平衡的。
而此時天秤有點傾斜。崇秋對邵湘宇的提議一點沒有心動,相反還有一些生氣,這種生氣又在瞬間演變成悲哀。
邵湘宇說,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我在欺負你了。這句話傷害了崇秋的自尊心。
邵湘宇打算用房子來交換自己的身體,雖然這樣理解有點矯情,但現實確實荒唐如此。
好像有了房子,自己就不會覺得邵湘宇在欺負他一樣。
真是可悲,什麼都沒有。沒有存款,沒有歸處,十幾年來唯一交心的朋友還在自己無條件的信任下,把自己上了……
崇秋不委屈了,他是真的難受。
“怎麼了又?”眼看著懷裡的男人顫了兩下睫毛,又掉下淚水來,邵湘宇有點心疼。他清楚崇秋不是個欲拒還迎的人,他說不要那就是真的不要,不會跟你故意客氣或開玩笑。
“你別哭了啊,你是水做的麼,怎麼比女人還能哭。”邵湘宇勾著崇秋的秀氣的鼻子,輕鬆地調侃,企圖逗笑他。可崇秋聽了這句話,眼淚像是被忽然關緊閘子的水籠頭,硬生生止住了。
他臉色有些蒼白,用力把邵湘宇推開了些,翻過身,因為心力憔悴很快沉睡過去。邵湘宇也沒有堅持,只當他是鬧彆扭。他把下巴扣在崇秋的薄肩上,嘆了口氣。
週一邵湘宇給崇秋的學校打了電話,在得知教師沒有特殊病假條不能請假超過兩天後,邵湘宇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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