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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罪名,坐了這五年的冤牢。」
這……是五點檔的人生劇場嗎?
我聽得昏昏沉沉,難以想象這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嶽敬海怕我不信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黑白照,「你看,這是我母親年輕時的照片,你看看。」他遞過來一面鏡子。
照片中的女子一臉冷色坐在八仙椅上,她的樣子非常眼熟。
嶽敬海指著鏡中的我說:「你看,血緣是不會變的。你的眼睛、鼻子、嘴唇,分明是我們岳家的血統!」
最像的是我的雙眼,但如果我的臉再圓一點,鼻子小一點,嘴唇豐滿一點,簡直就是照片上的女子的翻版。
「你要是還不信,我們可以馬上做親子鑑定!」
我疑惑地看著他,搖搖頭。
這個男人……我打心底裡不敢相信他。不是他說的太匪夷所思,而是他的神態,都已接近瘋狂。
「為什麼?你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就算我是他的兒子,那嶽文遄呢?
嶽敬海臉色一暗,艱難的說:「他不是我的孩子。見悟,你才是我唯一的孩子!只有你才可以繼承這個家!」
我聽得更胡塗了,這時,大門卻忽然開啟。
身穿紅色絲綢睡衣,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杯酒晃進來,看著我突然咯咯大笑。
「嶽敬海,你倒底還是把你的野種找回來了。你編的那些謊話,我在樓上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啊。你忘了,這裡每一個房間都有你指定要裝的對講機。我只要按一個鍵,不出聲,什麼都聽見了。你和你那個老不死的媽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小鬼,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那還是讓我來說吧,至少我不會騙你。」
嶽敬海氣急敗壞的叫:「文遄,陳伯,快把夫人帶上去!」
兩人急急忙忙從外面跑過來,嶽夫人一腳踩在陳伯的鞋上,她腳下的可是六寸跟的禮服鞋,那一腳下去,就是皮鞋都會被釘子般的鞋跟踩穿,我看的都覺得痛,更別提被踩中的陳伯了。
嶽文遄還在勸:「媽,你就聽爸一次吧,上樓去休息休息,你又喝多了。」
嶽夫人紅了眼的推開嶽文遄,尖聲說:「你要還念在我幫過你的份上就別管我!你護著他幹嘛?他從來沒有當你是他兒子!他兒子是個妓女的野種!」
嶽敬海在輪椅上氣得亂動卻奈她不何,大家都在雞飛狗走時,一直無聲無息坐在椅上的老太婆卻不知道怎麼走到嶽夫人跟前劈頭就是一巴掌!
啪--
整個客廳都靜下來了。
大家看著氣怒地說不出話的老太婆和捂著臉一臉不相信的嶽夫人,都傻了眼。
老太婆好像說話不是很靈光,老唇喃喃了好一會才模模糊糊說出幾個字來:「你看……樣子都……還有……臉……你……」
嶽敬海連忙轉動輪椅來到渾身顫抖的老太婆身邊,扶著她細聲安慰。
「媽,你彆氣壞了,這裡的事由我來就好了,別又被氣犯病了。」
嶽夫人漸漸回過神來,一杯酒潑在嶽敬海身上,滿臉鄙視的罵:「你媽的病還不是叫你氣出來的!還有臉當孝子,如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嶽敬海一手扶著他媽,一手氣得直抖著指向嶽夫人罵:「你這個敗家的女人,當初是誰不要臉了。啊?!你倒是說啊!你嫁給我時懷的孩子是誰的,你說得清楚嗎?!十月懷胎啊,你八個月就生了,你還敢騙我是早產?!早產的嬰兒能那麼白白胖胖嗎?!你把我們岳家都當猴耍了!」
我越聽越想冷笑。
這種家,送我都不要。
趁著他們都在互相狗咬狗,我打算偷偷溜走。
可惜一直盯著我的嶽夫人眼尖地發現我的舉動,她大聲嚷道:「你想知道為什麼你媽要躲開嶽敬海嗎?我告訴你,是嶽敬海玩了她後不負責,貪圖我家的錢娶了我。後來又想要孩子,他費盡心機要從你媽身邊搶走自己的兒子,你媽怕了他的鳩毒心腸,硬說你不是他的孩子,還假造了你們的生日,給你和弟弟多加了一年。嶽敬海這個王八蛋,一直以為他的兒子是你弟弟,千方百計拿了你弟弟的血型去檢查,發現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媽那陣子差點被他逼瘋了,走投無路才投靠了谷元恆!」
嶽敬海聽得臉色慘綠,對她暴喝:「你看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快上去,文遄,快!帶你媽走!!」
嶽夫人掙扎著對我大叫:「你以為他為什麼要你回來,是因為他在監獄時被傷了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