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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般的醫生一個手術下來,很容易廢了他幾個手指。”C解釋說。
原來是他,那個手差點廢了的人竟然是他?!
真是個惹麻煩的主。
“我也不是醫生。”蘇小南好心提醒。
“但你是優秀的麻醉師。”C強調道。
這句話,蘇小南表示,很受用。
“這個手術要在保證他清醒的情況下做,隨時確定他的手能活動,我可不想讓那些學藝不精的醫生毀了一個擋槍子的健將!”C說的有些忿忿,顯然她已經和醫院交涉過了,而且交涉結果不理想。
“這個量很難控制。”蘇小南表示。
“你瞭解他的,這已經是你第三次與他合作的,你應該十分熟悉他的身體!”C說。
“但你要知道,如何在保證他清醒,還要麻痺他主要神經的技術,沒人能保證。”這是個未曾突破的課題。
“我以為你可以……”C的聲音聽上去很失望。
雖然這是激將法,但這對蘇小南,一樣很有用,他不允許任何人低估他的能力。當他大腦冷靜下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手術室內,清點藥品。
“是你?”此時的大塊頭,因為疼痛和失血過度,虛弱的很。
蘇小南冷笑一聲,沒有答他。
就當你是大型小白鼠,拿來做實驗了。
不過顯然這隻白鼠瞭解全身麻醉的危害,也明白一個人密集的接受麻醉的不太好的後果,竟然提出了一個震驚所有人的提案。
“我不要麻醉劑。”大塊頭堅決的說。
蘇小南繼續清點藥材。
大塊頭惡狠狠的盯著他,絲毫不退讓。
蘇小南開始準備針管。
“我需要和醫生談談。”
戴口罩的男子皺了皺眉,自己的醫院來了個陌生的麻醉師就已經夠讓他心煩的,這還有個抽了風的病人。
“什麼事?”他極不情願的搭腔道。
“我是不會接受麻醉的。”大塊頭又一次堅決。
主刀的醫師看了眼蘇小南,蘇小南笑了笑,問:“那你想怎樣?”
“我聽說,接吻是很好的鎮痛劑……”大塊頭說的也沒那麼確定。
蘇小南笑著,吻上他略微有些乾燥的唇,還沒等大塊頭反應過來,又鬆開了他。
“就像這樣?”蘇小南問。
“是的……也許……”也許也沒那麼管用,還沒有說完,蘇小南就再次吻向了他,眼角淡淡的撇了眼他已經漸漸抬頭的下面,一根小針管,就扎入了大塊頭的脖子。
大塊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但很可惜,行動無能。接下來又被多補了幾針,架上了點滴,手術開始。
餓的快要不行了……蘇小南按在小病桌上休息。
推開凌雜的針管塑膠袋和藥劑小盒,露出的是大塊頭的病例。
“奧格斯特(August)?”果然帶月份的都是麻煩的物種。
手術完成已經是又過了五個小時之後,蘇小南很沒醫德的拋棄了奧格斯特,直奔樓下餐廳。發現了正在打盹的蘇小妹。
“你怎麼還沒走?”蘇小南不耐煩的問道。
“哥。”蘇小妹睡的朦朧,看到蘇小南就帶著哭腔,下一步就要梨花帶雨。
“怎麼了……”蘇小南向點餐檯走去。
“我沒帶錢。”蘇小妹掉了滴委屈的淚。
蘇小南皺了皺眉頭,問:“那你就在這裡等了……”蘇小南看了看錶。
“五小時三十七分!蘇小妹一把抓住蘇小南的襯衫,欲擦鼻涕。
“去拿餐巾紙。”蘇小南轟走了她。
實在是太餓了,竟然對自己的妹妹上了火。
都怪那個大塊頭。
什麼扯淡的八月!
嚴格說來,蘇小南是個好哥哥。蘇小妹窩在沙發上,左手薯片,右手《精神病學案例分析》,翻一頁,看一眼蘇小南。
吃撐了的蘇小南在滿意的擦拭著刀具。程亮的鏡面反射出了蘇小妹探究的神情。
“你這是什麼表情。”蘇小南問。
“哥,我覺得你人真好。”吃人家嘴短……
蘇小南得意的笑了。
“就是這裡有點問題。”蘇小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蘇小南裝作沒聽見,擺放刀具。
“哥,我說真的。”蘇小妹不依不饒,從沙發上爬起來,湊到蘇小南面前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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