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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會在那個棵樹下等你的,等你來解釋,等你來告訴我你愛我!”
平凡的笑臉,潔白的襯衫遮蓋了單薄的身體,秋風吹過,吹起你柔軟的髮絲,一切似乎同過去一樣,等待著我的出現。
可是一回頭,你已不在那裡等候,只留下那棵依然佇立孤單的大樹。
默默地站在樹下,撫摸著粗糙的樹皮,曾經你是否也同樣撫摸過她?
這次換我來等你,
我曾經錯過的等候!
第一章
我叫丁棋樹,今年二十三歲,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如果非要說我的不平凡,也許就要算我的家庭了。
也許,我可以算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因為我的父親是丁家丁氏集團的董事長,可是我沒有兄長的聰明,沒有姐姐的善解人意,甚至沒有弟弟的乖巧。
“真是個破破爛爛的人啊!”
這是我出生的時候便落下的名言,正如這句話所說,我先天性心機缺失,從小到大做過五次大手術才保住我這條爛命,有時候會在想,為什麼要挽救這樣一個沒用的人呢?
“就算一條狗都不會見死不救吧!”曾經充斥著耳朵的話,曾經對於他我會覺得憤怒,可是也許真的是這樣吧。
我的腦袋如同我的身體一樣,不管多努力,永遠不可能成為像我兄弟姐妹那樣的人才,所以我在母親去世後選擇離家生活,那裡沒有輕蔑的話語,沒有傷人的冷嘲熱諷,我知道大娘不喜歡我和姐姐,因為我們是小老婆生的。
那天離開家,沒有父親的送行,僅僅拿著小小的揹包,
“有事回來找我,知不知道?你是出去工作的,不是離家出走的,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那是姐姐丁棋齊曾經說的,他就如同母親般的溫柔美麗聰明,所以父親很喜歡她,而他也是這棟大房子裡唯一會對我笑的人。
微笑著離開,那時也許我只能這樣了。
我喜歡拍照片,我喜歡看見照片裡微笑著的人,所以我有很多照片,很多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照片。
離家五年,我有錢可以租一套兩室一廳的房間,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我把所有的照片用線穿成串,高高地懸掛在屋子裡,這樣我可以不管到哪裡都能夠看見微笑著的自己。
我沒有朋友,沒有能夠談心的朋友,沒有能夠說話的物件,所以直到他闖入我的世界,我每天只會是在家裡做著枯燥的翻譯的小翻譯員。
那天,我依然靜靜的呆在家裡,翻譯著明天交稿的德語商業資料,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寂靜中振醒。
“啊呀,終於找到你了!”那時候我被眼前的笑臉震驚了,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笑過,過世的母親和溫柔的姐姐只會對我微微的笑,沒用他那樣陽光,和熙。
“你,你是誰?我認識你嗎?”我不知道怎麼說話,也許是因為我不太和別人接觸,我說話有時會結巴。
“棋樹啊,我是凌風啊,楚凌風,你高中同學!”大而有力的手掌。
“是,是嗎?請進吧!”高中我沒有去過幾天,我那時候在做手術,所以我根本對高中同學根本沒什麼印象,也許我對所有曾經的同學都沒有印象,就算有同學聚會也不會有人通知我,甚至可能在沒有我的聚會里面才是全員出席,我僅僅是個多餘的。
匆忙的為他倒茶,而他卻笑著在沙發上坐著看我。
“找,找我有事嗎?”從來沒有進來過人的房間突然來了一個人,心裡感覺好像滿滿的,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也許我希望一直有個人能夠等我為他泡茶,然後可以和他慢慢的喝茶聊天,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事,也許從來沒有奢望過。
“看看你不成嗎?”清亮的嗓音,很好聽的聲音,直到我坐下,我才看清楚他的臉,高高的鼻子,薄薄性感的雙唇,明亮的眼睛,很帥的人,遲鈍如我,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臉紅,僅僅是一句稀疏平常的話語。
“謝,謝謝~你,你怎麼,怎麼找到這裡的?”
“哦,我看同學錄的啊,可是打電話到你家,你家人說沒這個人,後來聽你姐姐說你來這個城市工作了,你說巧不巧,我也剛剛調到來這裡工作啊!”嬉笑著訴說著,已經聽慣的回答,通常家裡人不會承認有我這樣一個人的,因為實在是太愚蠢了。
“是,是嗎?”淡淡的喝了口茶,我不知道怎麼去接別人的話題,更不知道怎麼去創造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