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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失蹤。
蘇辰溪此時的心情怎一個輾轉反側牽腸掛肚可以形容,再者雖然他喜歡韓殷,但其實打心眼兒裡害怕以韓殷的精神狀態到處亂跑會做出什麼危害祖國危害社會的事情——如果他隨便逮著個什麼人就像那天對待自己一樣對待別人怎麼辦?
蘇辰溪遠遠還沒有意識到,世界上有一種情緒叫做吃醋。
大二開學第十週,蘇辰溪因為優異的成績和端正嚴謹的學習態度,被學院裡甚至在全省都很有名望的張教授看中,成了張教授的關門弟子並且破格加入由張教授全權負責的某個科研專案。
有了張教授的關照,蘇辰溪不僅能更輕易的接觸到更深的專業知識,就連實踐的機遇也增加不少。
在開學第十八週的時候,蘇辰溪便被直隸學長告知,張教授將會帶領十個人組成的小團隊到位於漁陽縣仙屯鄉的隸屬國家科學院的第八號生物實驗基地進行參觀考察,而蘇辰溪的名字赫然在列。
第八號生物實驗基地的主要科研方向是動植物轉基因技術,為了方便實踐,基地周圍需要大片的山林土地作為動物養殖場和試驗田,於是選址的時候便選在了崇山峻嶺包圍之下的仙屯鄉。
蘇辰溪跟著張教授和另外八個學長學姐先是坐學校提供的小巴士到達漁陽縣,之後又包了兩輛當地人經營的麵包車走了三個小時的山路才到達仙屯鄉。
“啊,我聞到了屬於大自然的味道。”一下車,原本被顛簸的山路折騰的奄奄一息的眾人立馬原地回血,因為仙屯鄉的景色實在太美了。
一望無際的稻田在微風的吹拂下浪花迭起,遠處的農舍鱗次櫛比,有的房屋還建在樹木掩映的半山腰上,一條若隱若現的小路蜿蜒而上,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老張啊,你們終於到了。”一輛沾滿灰塵的吉普車放慢速度停在眾人面前,司機從視窗探出頭來跟張教授熱情的打招呼道。
“山路難走你又不是不知道。”張教授顯然跟來人很熟,當下便招呼自己的學生們道:“都上車吧,這裡離基地不遠了,大家就擠一擠吧。”
眾人聞言都有些傻眼,這輛吉普車看起來很寬敞的樣子,可是要擠下九個人也未免太高估它了吧?不過既然張教授發話了,眾人也不敢磨蹭,當下發揮主觀能動性把自己塞了進去。
“這些稻種都是從你實驗室裡出來的?”張教授看到便開啟了話匣子,完全忘記後面正在受苦受難的學生們。
“對啊,看著還不錯吧?”
“在這兒看著是不錯,但能不能適應其他地方的氣候水土還不知道呢……”
……
吉普車行使了二十分鐘依舊沒有到達目的地,後座上擠成一團的學生們心裡叫苦不迭,終於恍然想起張教授的尿性,通常情況下他口中說的不遠了絕對大於等於二十公里,而幾分鐘就是大於等於半個小時。
蘇辰溪坐在最靠窗的位置,因為車裡空間不足,旁邊女生的一條白花花的大腿都搭在了他腿上。
蘇辰溪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雖然將頭轉向窗外裝作一幅正在看風景的樣子,但臉上和耳朵根上的紅暈都暴露了他的尷尬。
蘇媽媽告誡過他女孩子是一種十分脆弱敏感需要保護的生物,他生怕自己將腿挪開會被那女生當成是嫌棄從而傷到自尊心。
就在蘇辰溪望著窗外眼睛都要直了的時候,他突然看見前方一家農舍的院子裡坐著一個沉思的男人,那男人的側影十分眼熟。
吉普車慢慢駛近,蘇辰溪眼睛盯著那個男人一眨也不敢眨——韓殷竟然在這裡?韓殷竟然在這裡!自己心心念唸的失去聯絡的人竟然就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出現在眼前,蘇辰溪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看到韓殷的那一刻蘇辰溪就感覺像在做夢一樣,連周身人和事都變得虛幻起來,直到旁邊的女生用手戳了戳他告訴他目的地到了他才反應過來。
為了不打擾鄉民的生活,基地離鄉里足足有二十三公里,並且基地裡住宿,商店什麼的一應俱全,儼然一個與世隔絕的小社群。
基地裡的建築看似簡陋,實際上要走進去才會發現內有乾坤。比如蘇辰溪跟一個學長住的兩人間的宿舍,連空調冰箱彩電這樣的電器都有。
安排好食宿問題以後,張教授便跟老友到實驗室裡探討某些深奧的科研問題去了。接待蘇辰溪等人的換成了一個臉色蒼白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自稱李樹,雖然長著一張平易近人的臉,但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