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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在美國的老巢去。
但如果不是韓殷心甘情願,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本身的意願;於是無論陳醫生如何苦求挽留;蘇辰溪如何賣萌勸阻都沒能阻止韓殷回國的腳步。
兩人在南州的住處休息了兩天,蘇辰溪便連忙回學校報到;而韓殷則是在蘇辰溪回校以後去了臨海市——韓崇的所在地。
*
韓雲鶴被接回家不過一個星期;便即將迎來自己的二十一歲生日。
此時韓雲鶴的殺人嫌疑已經洗脫;而外界輿論的風聲也已經愈見微弱。韓易偉便大手一揮,讓管家好好準備;打算給韓雲鶴大辦二十一歲生日宴;用喜氣來沖沖晦氣。
聽到這樣的訊息,韓雲鶴冷笑一聲便整天整夜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讓他們隨意折騰。倒是韓夫人十分熱衷於這樣的社交活動,每天都在管家面前指手畫腳。
她迫切的想借這次機會趕緊物色一個比較有實力的女婿將韓曉初嫁出去,有了一個能力非凡的女婿當做助力,她在面對韓崇的時候也能多一點底氣。
韓雲鶴闖禍之後在家裡消停一段時間已經是慣例,然而沒人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回家,一看到那個乾癟的老頭子她就犯惡心,偏偏還不能像對待其他厭惡的人一樣反擊回去。
“雲鶴?雲鶴你還在嗎?”電話另一頭,緋煙有些擔憂的詢問著,不知道為什麼韓雲鶴會突然沒了聲音。
“什麼事?”韓雲鶴聽到那規律的間隔三下的敲門聲就知道是家裡的管家。
“三小姐,老爺讓你去書房一趟。”
“知道了。”韓雲鶴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又跟緋煙說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她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在她沒有能力和勇氣反抗之前,只能選擇順從。
韓雲鶴整了整衣服,才懶懶散散的朝書房走去,期間恰好碰見她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約了朋友出去逛街的母親。
韓夫人最見不得韓雲鶴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跟別人家養出的大家閨秀簡直天壤之別,於是韓雲鶴被訓斥了幾句才得以順利的走進書房。
……
韓雲鶴從書房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她一進到房間就按耐不住胃裡的翻騰,跑到衛生間撕心裂肺的吐了一通,彷彿要把膽汁都嘔出來。吐完之後她用涼水沖澡想讓自己清醒清醒,不過在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入鬼的自己,她想想還是將噴頭調成了溫水。
沒有必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為了那樣的人渣。
好不容易等她緩過勁兒來,又有傭人來敲門提醒她晚飯時間到了,她也沒有搭理,黑燈瞎火的窩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撥通了緋煙的電話。
“喂?雲鶴?怎麼了?”緋煙沒想到只間隔了一個小時韓雲鶴又打電話給她。
“……緋煙。”韓雲鶴心裡滿滿的委屈憤恨在聽到緋煙的聲音時,再也控制不住傾瀉出來,“緋煙,我好恨他們呀。”
聽到韓雲鶴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哭泣,緋煙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跟父母說了一聲,才握著手機走到陽臺。
“乖啊,不哭,告訴我怎麼了。”緋煙柔聲安慰著韓雲鶴,兩人相處這麼多年,她還真沒見韓雲鶴哭過多少次——一般情況下欺負過她的人都會被她當場加倍奉還回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緋煙一直耐心的聽著電話,即使對方不說話,她也沒有絲毫敷衍的一直說話,讓對方知道自己一直在陪著她。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聽到韓雲鶴那邊的哽咽似乎漸漸停息,緋煙才又問道:“雲鶴,你好點兒了嗎?”
“嗯。”緋煙的聲音驅散了一直在腦海裡徘徊不散的陰暗記憶,韓雲鶴閉著眼仰躺在床上,眼淚依舊刷刷的順著眼角流進身下的被子裡。
她想開口跟緋煙訴說她有多噁心名義上是他父親的那個老東西。她想訴說自己年幼時被那個老東西猥褻的經歷。她想訴說自己反抗無能的憤懣和對她母親視而不見的怨恨。
但是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還是這種不能宣之於口的事情。
“……不能跟我說嗎?”緋煙彷彿能感受到韓雲鶴的欲言又止,便道:“是遇到麻煩事了嗎?你要學著自己想辦法解決吶,如果身邊沒有信任的人的話。”
緋煙比較敏感,向來能夠洞察到許多不同尋常的事情,就比如她只跟李雲琛接觸過兩次就知道對方對韓雲鶴不懷好意。
“嗯。”
“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你就告訴我吧,我總會想辦法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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