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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執著的爭取。
想要支援曉傑,也許這樣做是錯的,對於一個要不起這樣的愛情和一個得不到愛情回應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和痛苦。但愛了就是愛了,愛情沒有對錯。
流雲呵呵笑道:“愛情?這兩個字太渺茫了,我們不談這個!講講別的。”
頓了一下。看來一眼曉傑因為大哥的一句話而蓄了三年的烏黑長髮,然後定定看向他問道:“曉傑,你喜歡我大哥吧!”
曉傑聽到的語氣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流雲肯定的語氣讓他臉色倏地一白。他想到一些人對待這種奇異戀情的歧視,再來是潮湧而來的鄙視和謾罵。很多人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戀情,這樣的愛戀不能公諸於眾,如果兩個人是真心相戀,人言可畏又怎麼樣?但是他只是個得不到期戀的可憐蟲……
“曉傑,你喜歡我大哥吧!”
流雲再次問道。他也知道這樣問,會讓曉傑往那些壞的方面想。畢竟他還沒有表態,就這樣逼問,更是以一個當事人弟弟、親人的立場逼問!別人作何感想,換位思考一下也就瞭然了。但是他就是要曉傑肯定的回答,如果這點覺悟都沒有,拿什麼去爭取愛情。
“是。我喜歡你大哥,喜歡白龍。”
曉傑臉色依舊有些白,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坦然面對吧!如果是暴風雨要來臨,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他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暴風雨的摧殘。反正一顆心也是負傷累累,再來兩刀又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流雲的心舒坦了一下。一直覺得問這種問題的人很傻,但還是會有很多人這樣問,我們只是凡人,擁有所謂七情六慾的凡人!流雲不是聖人,所以他也當了一回傻人。
預想之中的場面沒有來臨,反而讓曉傑愣了一下,只是隨後他便苦笑道:“愛一個那有那麼多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既然愛,為什麼不說出口,有些東西,失去了就註定不再回來。”流雲定定的對曉傑說道,連他都已經感覺到大哥的疏遠了,如果曉傑不表白,大哥白龍將會一直漠視下去吧!
這下曉傑徹底懵了,弄不明白流雲到底想要幹什麼,一顆心撲撲的跳動,為了流雲的話,也為了那些未知又預料得到的將來。澀澀的問道:“你不反對嗎?”
流雲的臉上又掛起了淡淡的笑顏。“我為什麼要反對,我從沒想過要反對,就算我有反對的立場,可是我沒必要這樣做,你不需要懷疑,直管談吧!就像海宇說的,再苦也要談戀愛,談到大地充滿愛!”
曉傑苦笑道:“真的能談到大地充滿愛?這樣的戀情,你我又怎會不知道是不見容於大多數人的,即使兩個同性再相愛的人,也要承受著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更何況只是我一廂情願?讓我如何啟齒?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聽見這句話,流雲不禁動容,是啊!情何以堪?也許他那句勉戒的話最該受教的人是自己的大哥。自己這樣做跟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有何分別?流雲低頭想了一會兒。剛想抬起頭看,耳邊卻傳來低低略帶傷感的清唱。只見曉傑隨著清唱,婉然起舞。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
獨把香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落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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